“咦!那小美人哪裡去了?”
銀甲護衛邁爾斯疑‘惑’的看着屋子裡空‘蕩’‘蕩’,除了一個木櫃子,哪裡有半個美人,連個‘女’人‘毛’都沒有。
於是,他有些生氣的看着金甲護衛說道:
“兄弟你這就不厚道了,既然有美人還藏着掖着,你這是要跟我談條件啊!”
“哼!”金甲武士鼻翼中發出一聲冷哼,突然一拳砸在了銀甲護衛的肚子上,直接將他砸的彎下了腰,痛苦不堪的靠在了牆上。
“啊!你敢打我?你這個瘦不拉幾的傢伙竟然敢打我?”
銀甲護衛邁爾斯扶着牆,勉強站了起來,有些難以置信,更多的是莫名的憤怒,本以爲是來**來了,沒想到卻是被這金甲武士給騙了,因此,他覺的自己不能饒恕這個金甲武士。於是,他強忍着自己小腹處那出奇的疼痛,一拳還了上去,他這是要給金甲武士一點教訓啊。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後,銀甲護衛邁爾斯痛苦的張大了嘴,一顆帶着血沫的‘門’牙高高飛了起來,相比這疼痛,他更多的是有力沒處使的無力感與更加憤怒的情緒。他這一拳揮了個空,自己險些扭斷了腰,在原地轉了個圈,還白白捱了一巴掌,這讓他的情緒更加的暴躁不安起來,也正是因爲這種暴躁不安的情緒讓他壓根就沒意識到自己與金甲武士的差距究竟在哪裡。
銀甲護衛邁爾斯很明顯犯了一個錯,在暴躁的情緒下錯估了自己的對手,同時也錯估了對手的器量,一個‘女’人的器量!
傳言,‘女’人是最沒有器量的生物!
他此刻根本就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命運會發生怎樣的轉折點,反而臉上的表情越加憤怒。
“你他麼的,找死!”
銀甲護衛邁爾斯終於在憤怒下,伸手拔向了自己腰間佩戴的一直未曾用過,只是作爲裝飾品存在的佩刀。
“啪——”
還給他的自然還是一個巴掌,只是聲音比之前的巴掌更加響亮,他的嘴角出現了更多的血液,嘴裡飛出了更多帶着血沫的牙齒,也因此他腰間的佩刀始終不曾拔出。
“你——”
終於,在這一刻,銀甲護衛邁爾斯瞪着金甲武士的眼光更加大了,他終於意識到了自己與對方的實力差距。
“啪——”
第三個巴掌並沒有因爲他的幡然醒悟而停止,這一巴掌的力道竟然比前面那一巴掌還要大,因爲聲音已經不再是響亮的聲音,而是沉悶的讓人很不舒服的破裂聲,那是他的臉已經高高腫起再次被打爛的‘肉’塊破碎聲。
“啊——我錯了,你到底要幹什麼,別打我了!”
銀甲護衛邁爾斯在意識到自己根本就不是金甲武士的對手以後,立馬跪在了金甲武士面前,求饒的哭了起來。
“臭男人,本來不想這樣打你的,這是對你語言上冒犯我的懲罰,還有你剛纔在我‘胸’部拍的一巴掌!”
金甲武士冷眼的看着銀甲護衛邁爾斯,雖然金甲武士帶着頭盔,但是銀甲護衛分明能夠感覺到那冰冷的讓人心中發顫的目光。
“好吧,語言上冒犯了你,那是應該,可是,我只不過是在你的‘胸’部……”
“啪——”
第四個響亮的巴掌聲再次響起,金甲武士這一巴掌打在了銀甲護衛邁爾斯的右臉上,不是她捨不得去打銀甲護衛的左臉,而是那張左臉充滿血污,已經有些髒了,而她是很愛乾淨的。
“你爲什麼還打啊?”銀甲護衛邁爾斯眼中的淚珠在不斷的滾動,看起來說不出的委屈,更多的是憋屈!
“你不要再說話,我問你,你再說,明白嗎?”
金甲武士看着面前男人眼中的淚珠,躲在金‘色’頭盔中的美目中有着說不出的對於眼前男人的鄙視以及不滿,她心中這樣想:‘哼,臭男人,你要是知道打你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還不心裡樂開了‘花’,纔不會如此委屈的哭呢?’
金甲武士在看到面前哭的很是悲慘的男人點了點頭,表明自己明白了,這才問道:
“這裡的儲藏室在哪裡?”
“什麼儲藏室?”銀甲護衛茫然的擡起頭來,看着金甲武士。
“當然是儲存蔬菜糧食的儲藏室了!”金甲武士如此說道,似乎覺的面前的男人太蠢了,卻根本不會想到是自己沒有說清楚。
“那可就有點遠了,在……咦,你怎麼可能不知……”銀甲護衛後半句不敢再說下去,他能夠感觸到金甲護衛那看不見的目光中的殺意,於是,儘管他心裡還在疑‘惑’金甲武士竟然不知道儲存蔬菜的地方在哪裡,但他還是識趣的告訴了金甲武士想要的答案:
“蔬菜儲藏室在管家查爾斯寢室的後面!”
“能說的具體點嗎?”
金甲武士很不耐煩的問道,她哪裡知道管家查爾斯的寢室在哪裡,甚至她都在懷疑,自己已經在這王宮中‘迷’路了。仔細想想,自己現在在哪裡呢?好像真不知道啊!
“管家查爾斯……”銀甲護衛正要告訴金甲武士管家查爾斯寢室的具體所在地,卻被金甲武士出聲打斷了。
“你帶我去!”
金甲武士看着銀甲護衛邁爾斯說道。
“可是,我不能擅離……”銀甲護衛邁爾斯心中怕的要命,只想越早離開眼前這個殺神,哪裡願意和她多呆一會兒。
“那你現在不是已經擅離職守了嗎?”金甲武士目光直視着他,話語中有着嘲諷之意。
“可是……”銀甲護衛邁爾斯還想說些什麼。
“嗯?”金甲武士再次擡起了那隻對於銀甲護衛邁爾斯彷如噩夢般的白皙手掌,於是,銀甲護衛邁爾斯在金甲武士的‘淫’威之下,乖乖就範了。
“別打!別打!”銀甲護衛邁爾斯覺的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沒出息,於是他內心更加覺得屈辱了,他伸手護着自己的臉,眼中帶着無比委屈的淚‘花’說道:“別打了!我帶你去!”
“哼!早這樣說,不就行了嗎?果然臭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是!是!說的是!”銀甲護衛邁爾斯雖然臉上很痛,也很怕,但他的心裡更有着一種古怪感覺,那就是眼前的金甲武士太古怪了,不僅行爲古怪,連說話也很古怪,一口一個臭男人,似乎他自己不是男人。
“不過,你還得發一個誓言,一個最毒最毒的誓言,一個不會欺騙我的誓言!”
“這是爲‘毛’啊?我都答應你了啊?”銀甲護衛邁爾斯一臉的憤憤不平,狗被‘逼’急了還會跳牆,泥人還有三分土‘性’,不要‘逼’人太甚啊?
“嗯?”
“好!我邁爾斯,萊恩王國最勇敢最忠誠最具有高尚情‘操’的銀甲護衛,以大地之神的名義起誓,如果我欺騙了這位……這位金甲武士,就讓我化爲最黑暗的亡魂被大地之神奴役百年!”說完這句話,銀甲護衛邁爾斯似乎很是傷心,似乎說出了他從來都不敢說不敢去想的最可怕的語言!
“那麼,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