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誰?走開,離我遠點!”
凌芳靜在聽到這個聲音,看到眼前的人之後,腦袋中霎時間變的清晰無比,本想站起身來,卻在用力幾次之後,發現自己的兩隻手與兩隻腳分別被綁縛在了大‘牀’四周的‘牀’柱上,而自己的兩條修長**竟然展現出了一個羞人的大字型。此刻,她突然覺的,也許,死掉也比眼前的境況更容易讓她接受。
“離你遠點?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傑森突然發出獰笑聲,說道:“我不僅不會離你遠點,我還會離你很近,一直到與你再無距離,一直到進入你身體的最深處!甚至,在你內心的最深處也會留下我的烙印,不論那是好是壞,我都會讓你與我再無距離,同結連理!”
“你個變-態,滾開!”凌芳靜羞憤難當的叱罵道,竟想不到自己今日竟然遇到了如此的厄難。
“你就罵吧!盡情的罵吧!一會兒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我的胯下婉轉承歡!”傑森笑着說道,一伸手就解開了凌芳靜那白‘色’的衣服,隨着傑森手中的動作,凌芳靜罵的更加兇狠:
“畜生!助手!快停下!你快停下啊!”
凌芳靜拼命的搖晃着腦袋,然而,不論她怎麼掙扎,那白‘色’的衣服還是被如同‘抽’絲剝繭般,一層層脫落下來,隨着最後一件衣服的脫落下來,她那豐滿白皙的峰巒也是在那最後一層的黑‘色’‘胸’-罩下,‘露’出了一大半動人心魄的雪白。
“求你助手!助手啊!”
凌芳靜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讓眼前的男人停下罪惡的雙手,此刻,終於是苦苦哀求起來,似乎,傑森也是被她的哀求打動了,竟然停下了‘摸’下凌芳靜‘玉’背之後‘胸’-罩帶子釦子的手。
凌芳靜剛以爲傑森是要停手了,卻哪裡想到他的手再次‘摸’向自己的‘褲’子鈕釦,這一下,她險些直接被羞憤的氣暈過去。
“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凌芳靜的目光變的更加憤怒,俏臉漲的通紅,豐‘胸’搖晃間,更增姿態。
“嘿嘿!‘女’人這麼兇可不好啊!一會兒可是要被打屁屁的哦!”
隨着傑森手中的動作,只聽一聲‘刺啦’一聲,凌芳靜的長‘褲’直接被撕裂開來,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露’了出來,同時還伴隨着‘女’人那個部位特有的‘淫’-糜溫熱之香不斷的散發而出。
“啊!這味道真香啊!哈哈!”
傑森在將鼻子湊到凌芳靜的兩‘腿’之間,特意嗅了嗅,立即亢奮的狂笑起來,雙手更加的瘋狂撕扯起那最後的殘破衣‘褲’,終於,隨着他手中的一片白布飛起,一雙修長白皙的**立即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完美的曲線,一直延展到那個神秘的‘交’匯點。
“現在,你說我是先脫哪個好呢?我的美人?”
傑森笑着說道,他的呼吸明顯已經有些急促,只差一把火就要把持不出,提槍上陣,去用盡全力去摧殘這個讓他內心瘙癢難耐的美人!
“你會死的很慘!很慘的!”
凌芳靜語言無比怨毒的說道,臉‘色’已經變的煞白,她的心在顫抖,她已經絕望了。
“哼!臭‘女’人罵人很厲害嗎!那就別怪我了!”
傑森手中的動作再不停留,四下五除二,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一身結實的糾結的肌‘肉’,他興奮的笑着,伸手抓住凌芳靜那黑‘色’的‘胸’-罩帶子,使勁一拽,只聽‘嘣’的一聲響,隨着黑‘色’‘乳’-罩的高高飛起,那一團雪白的彷彿要亮瞎了眼的美好終於出現在了傑森的眼前。
“好美啊!好美!”傑森看着那一團美好呆住了,伸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晶瑩的紫‘色’蓓蕾,那綿軟而又充滿彈‘性’的觸覺直接讓他有種繳械投降的衝動,他從沒見過這麼美好的事物,接着,他突然發出了亢奮的笑聲:
“我要你!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了你!”
接着,他的手更加迫不及待的‘摸’向了凌芳靜那兩‘腿’之間最神秘的小黑內內處。
“不要——”凌芳靜看到她最不願意發生的一幕慘劇就要出現在她的身上,奮力的想要收縮雙‘腿’,將那裡護持起來,卻被腳腕處的白‘色’金蠶絲勒出了道道紅‘色’的印痕,她整個人都是痛不‘欲’生的哭叫出聲。
就在這千鈞一髮,十萬火急,最危難最緊迫,在一個‘女’人最痛苦最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從房‘門’處傳來了一聲劇烈的彷彿石破天驚的響聲。
“嘭——”
頃刻間,房間的木質‘門’爆裂而開,伴隨着無數碎木飄飛而起,一個在凌芳靜眼中無比高大,一生都難以忘懷,需要刻骨銘心去記住的男人出現了。
“我說……用這種卑鄙無恥下流的手段來對付如此美麗、如此動人心魄的‘女’人,可不是男人該有的手段啊?傑森!”
“金木!金木!快救我!快救我!”
凌芳靜再看到金木的那一刻,眼淚止不住的滾落而下,迅速模糊了雙眼,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會救自己脫離苦難,重獲新生。雖然很奇怪,她並沒有見過金木的實力,卻一點都不懷疑金木有能力拯救自己,這種奇妙的感覺就像自己早就悄悄種在心裡的種子,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根深蒂固,毫不動搖了。
“真是讓人火大啊!”
傑森將自己那一隻還‘摸’在凌芳靜黑‘色’小內內邊緣的大手慢慢收了回來,漸漸轉過了身體,用他那一雙如同野獸般暴虐的目光看向金木所在的地方。
然而,就在傑森轉身看向金木的一剎那,他看到了一隻沒有攜帶任何凌厲風聲,卻又速度奇快的拳頭迎面砸向了他的臉龐,看着眼中迅速變大的拳頭,他竟然來不及提起自己的拳頭去迎接對手。
“嘭——”
傑森被這一拳砸的向後飄起,眼看就要從凌芳靜所躺着的‘牀’上飛過去,然而,他整個人飛起還沒到一米高,就被金木伸手握住了腳‘裸’,厲聲喝道:
“這一拳就作爲你欺負這個‘女’人的懲罰吧!”
金木伸手將傑森的腳‘裸’拽住,向後跳了兩米遠,離開了凌芳靜躺着的大‘牀’,來到了‘門’口的地方。金木伸出另一隻手也抓住了傑森的腳‘裸’,口中大喊一聲,旋轉着將傑森橫着砸在了‘門’扉上。
“咣——”
那是一道腦袋碰撞到牆壁的聲音,還伴隨着黑紅‘色’的血漿順着牆壁流了下來,接着,金木放開了他的腳‘裸’,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傑森那向後梳得一絲不苟的黃‘色’短髮,將自己略顯青澀的少年臉龐湊到了傑森那已經血‘肉’模糊的面前,冷聲說道:
“我看上的‘女’人,你憑什麼下手!”
傑森的臉頰已經有些嚴重變形,口中的牙齒都掉落了幾顆,然而,那帶着滿臉血絲的臉上卻還掛着一絲笑意,一顆充血變的腫脹起來的眼睛,仍然瞪着金木。
而不遠處,仰躺在‘牀’上的凌芳靜卻是被金木的那一句話所震撼了,此刻的她已經顧不得自己**乍泄的‘誘’人嬌軀,內心深處完全被金木的那一句話所填滿,現在,她竟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幸福感充斥在心房中,想要噴薄‘欲’出,尋求發泄。她的眼中不知爲何,竟然有晶瑩淚珠滾落,有些感動:‘原來,他真的喜歡我啊?’
“嘭——”
凌芳靜被不遠處的動靜打斷了思緒,只見金木再次一拳揍在了傑森的臉頰上,看着那個可惡的男人被金木揍得半死不活,血‘肉’模糊,她的內心沒有絲毫害怕,反而有一種更加澎湃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想要傾訴。
“嘭——”
“嘭——”
“嘭——”
……
然而幾分鐘過去了,凌芳靜那感‘激’的心情卻一落千丈,她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儘管她是一個很有修養,很有耐心,很知情達理,很懂人情世故的好‘女’人,可是,她現在真的忍不住了。於是,她開口了:
“金木!就算你因爲他欺負了我,很想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替我狠狠出一口惡氣,也沒必要讓我幾乎赤身**的躺在這裡看你表演吧?”
當然,上面的話只是她心裡想的,而事實上,她是這樣說的:
“金木!金木!快停下!我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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