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放開我,我錯了,咱們有話好說行嗎?”
“放開你?你剛剛罵我媽,你罵我媽”,王力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又貼近了幾分。
“廢什麼話,先割他一隻耳朵。”李刃冷冷開口說道。
聽到李刃的話,王力也不猶豫,抓着長毛衣領的手鬆開,改去抓長毛的耳朵,而後在衆人驚駭的眼神中割下了長毛的耳朵。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長毛在地上不停地打滾,耳朵被割掉的地方血淋淋的一片,汗水大滴大滴從額頭滑落。
王力也清醒了過來,剛纔只不過是他一怒之下做出的行爲而已。手中拿着一隻溫熱的耳朵,王力傻傻地站在原地。
場中有女人發出了驚呼,夜總會內氣氛變得壓抑起來。
看着僵住的王力,李刃搖了搖頭,不過他也沒指望這兩個小弟現在就能打能殺。人都是需要一個成長過程的,這個道理他很清楚。
踏前兩步,從王力手中拿過那隻切下來的耳朵,一步一步朝鮮坤走去。
所有人都注視着李刃,摒住了呼吸。
李刃每走一步,鮮坤的臉色就蒼白一分,破口大罵,“你們這些廢物,還愣着幹什麼?趕快給老子攔住他啊”。
在場內所有人眼中,此時的李刃比割人耳朵的王力更爲可怕。這是李刃氣場太強導致的結果。
不過鮮坤總算不是一無是處,關鍵時刻還是有一個小弟站了出來,擋住了李刃和鮮坤之間。
站出來的這個小弟雙腿不住顫抖,可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站了出來,堅定的眼睛裡閃爍着一種叫忠心的東西。
李刃看了他一眼,只覺得這個忠義之人很順眼。
順眼歸順眼,但是長劍仍然毫不猶豫揮了下去,即使在順眼也擋了自己的路。
李刃揮劍很瀟灑,乾脆利落,甚至有種美感。可是那觸目驚心噴涌的鮮血和斷成兩截的身體卻顯得有些刺眼。
被李刃攔腰斬斷的傢伙,上半身跌在地上,下半身還站立着,鮮血咕嚕咕嚕冒着氣泡。
許多人尖叫起來,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剋制恐懼的勇氣,面對這突兀血腥的場景,大多數女人都會驚叫,大多數男子都會腿軟。
因爲長劍太過鋒利,擋路的傢伙到死都沒有發出聲音。擡腳繞過屍體,走到了鮮坤身邊。
過程很順利,因爲大部分人都被嚇傻了。鮮坤甚至忘記了呼叫,直到李刃走了身旁才雙腿一軟,癱坐在地板上。
將王力割下來的耳朵順手拋在鮮坤身上,李刃開口問道,“坤叔,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鮮坤差點沒哭出來,畢竟是六十多歲了,淚腺已經乾涸,流不出眼淚。
不過膀胱卻沒問題,一股騷味從鮮坤雙腿根源處開始擴散,渾濁的液體在順着地板流淌,量有些大。
小雞啄米一般不停地點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李刃不屑地笑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逼自己動手,現在好了,又平白增添了殺戮,無量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