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7年1月島津家久軍團,在守住八上城以後,就做出一副要席捲近畿的態勢,卻被武田家回防的真田幸村難住,只好回到“中國”姬路城,對真田幸村的部隊虎視眈眈。
而島津義弘的部隊卻去佔領北路了,這又是新的一種牽制方法,島津家久定住真田幸村,而島津義弘去攻佔北路。
時間就這麼過了,雖然武田信玄是主場作戰,那又如何,我三個地區同時供給也可以抵消武田信玄主場作戰的優勢了。
1567年2月,島津家用90000兩黃金和北路國人衆達成協定,這也宣誓着島津家入侵北路的開始。
真田幸村的部隊和島津家久的部隊摩擦也越來越大,看來真田幸村也急了,想要趕快和北路的島津義弘進行決戰。
但島津家久就是不斷去磨真田幸村的實力,甚至願意用一換一的方式,於是在雙方後勤補給的支持下,戰事就這麼持續着了。
1567年5月,武田信玄想要和我一個停戰協定,我看了看其中內容後,直接笑眯眯地拒絕。那封信裡說什麼爲天下蒼生和平大計着想云云之類的狗屁廢話……
大家都是輪迴者,裝什麼NPC,早幹什麼去了?前些時候高高興興地入侵四國島時,就忘記了天下蒼生和平大計,現在大輸了,就想要無條件停戰,天下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
1567年8月,島津義弘佔領了整個北路地區。
而這時,我的計劃終於可以接着發動了,近畿近畿,天子天子,這纔是我真的目標。北路雖然也算一個地區,但有些小了,我有些看不上眼。
1567年8月,島津家久開始瘋狂地攻擊屯兵於近畿石山御城真田幸村,此時真田幸村保養得好,已經有16萬軍隊了。而島津家久雖然後援比真田幸村還好,但是卻依然之用10萬軍隊攻擊。
1567年9月末,石山御城戰役裡,丟下幾萬具屍體後,島津家久戰敗,倉惶逃回“中國”地區姬路城,並且擺出一副受了重創要舔傷口的樣子,其實比後勤,武田家差遠了,島津家久是故意戰敗的。
現在真田幸村有兩個選擇,第一是攻擊島津家久姬路城6萬多殘軍,開始“中國”攻略。第二是攻擊島津義弘5萬多北路軍,收服北路。
島津義弘攻打北路後,由於每一座城都要留下一兩萬守城,雖然不斷有俘虜和後勤補充兵力,但是現在確實手上只有5萬人。
和我預想中的一樣,真田幸村決定去收復北路。我現在也發現了武田信玄的弱點了,就如同我十分信賴島津義弘和島津家久一般,武田信玄也十分信賴真田幸村,這可能就是輪迴者的共有的弱點吧,把所有籌碼都放到一個籃子裡。
投資大師彼得林奇曾經說過,不要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到一個籃子裡。而武田信玄也將要吃到這樣集中兵力的苦果。
我的後勤造血能力遠遠大於武田信玄,但他難道就沒想過我爲什麼表面上會那麼弱嗎?或許想過吧,但人類的樂觀主義都是會使人產生幻想。因爲思維定勢已經習慣了島津家所有軍團都是10萬人,所以還是會以爲以後他的敵人也是10萬人的吧。
且說真田幸村領兵到達北路要和島津義弘5萬人決戰,島津義弘卻依然優哉遊哉地逗着玩一般進行戰略轉移。
真田幸村冷笑,直接就追着島津義弘的步伐,並且一座城一座城的攻克。真田幸村心裡想,你跑啊,看你跑得到幾時。
1568年1月,就在真田幸村已經收復三分之一個北路的時候,島津家久直接帶着30萬大軍從姬路城強勢復出,以10萬軍隊在鍋島直茂的帶領下,攻下近畿與北路的連接口八上城(八上城前些時候被真田幸村收復),而島津家久親自以20萬大軍入侵近畿。而島津義弘率領大軍從北路七尾港坐着船逃跑,從水路逃回了“中國”美保港……
現在真田幸村和武田信玄都知道自己上當了,但已經完全沒有任何辦法了,真田幸村的13萬大軍在北路(折損了些),而八上城又被島津家10萬大軍堵住,回不來了。
真田幸村乾脆全力收復北路,給主公武田信玄一個東山再起的機會。
於是1568年5月整個近畿地區被吞入島津家版圖,而武田信玄現在只是一隻吞下了北路這個誘餌的可憐蟲罷了。現在武田家只有北路一個地區。
近畿拿下後,四國地區和“中國”地區才真正變成了安全的大後方,而所有的物資兵力,都可以先運到近畿地區,尤其是京城室町御所,此時的我已經擁有了絕對的優勢。
5月2日,我來到室町御所,面見天子。整個室町御所其實都已經是被我的兵力控制了,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纔是天子。
我的身後,跟着薩摩忍者衆首領隱風。說來好笑,自從我腿腳有些不方便以後,平時手上都要拿着一個柺棍,我但我的心裡也需要一個柺棍,所以我以50000兩黃金一年的價格,聘請了我見過的這個世界武藝最高的人,隱風。
我也理解了爲什麼歷史上德川家康身邊,總要跟着忍者服部半藏。
與天子的相見,是在皇室後花園的一間不起眼的小屋裡,天子隔着屏風,用一種很奇特的中性的聲音和我說話。是講一些希望我支持皇家的東西,總之我左耳進右耳出了。
沒來由地,我開始懷疑天子的性別,我知道是我的直覺起作用了。
於是,我十分失禮地突然一把拉開屏風,頗有些三國惡漢董卓的魯莽野蠻味道。
“啊!”天子如女人一般驚叫了一聲,不再是那種飄飄渺渺不男不女的中性聲音了。
哈哈,陰謀得逞,這天子果然是個女人,牛了。女人也可以當皇帝嗎?啊,不對,應該說日本的女人也可以當皇帝嗎?呃……
本來還想看一下這個天子芳容的我,卻發現眼前多了一個人,一個老忍者,正用忍刀指着我的咽喉。而我的身旁也多出一個人,就是隱風,正用了一把匕首,抵住了老忍者的忍刀。
我嚥了一下口水,如果沒有隱風,估計冒犯天子的我就死了。
但是我畢竟大風大浪走過來了,於是假裝鎮定,而且非常溫柔地說道:“你不寂寞嗎?”
天子的樣子我也看清楚了,有些絕色,只是過於冷清,白玫瑰?反正好久都沒碰女人了,而如果是沒有感情的玩,玩女人就是玩身份……
於是我開始動用我從主神空間兌換的愛情寶典的能力。
看到天子沒有答話,我繼續輕柔而慢慢地問道:“不介意和我說說你的故事吧。”我要把一種無形的關心若有若無地融進話語裡。
天子果然漸漸地被我打開了心扉,我們又繼續聊天,話也漸漸從國事變成個人情感了,而我就如一個知心的朋友,默默聽着這位孤獨的天子傾訴,兩個忍者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退去了,時間就這麼過了……
天子本來是個女孩,但因爲女孩沒有繼承皇位的權利,所以自小就被其母當做男孩養,對外界也謊稱是男孩。其母憑藉着她而榮華富貴,但是這位女孩卻要和那些宮廷裡的各種人物不斷博弈。
身在宮廷的女孩看到的都是人性的各種醜惡,於是她漸漸不相信任何人,除了自己的忍者軍團。而且女孩手段了得,甚至足利大將軍都被她控制了。
一切本來都好好地,但是戰國的規則好似忽然改變了一般,各種大名實行了改革,女孩發現似乎一切都脫離了控制……
於是女孩發現了在歷史的**面前,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擋……
於是她感到了她的弱小……
於是她的心靈被我偷到了手裡……
我現在十分感謝主神空間所有將領不會老死,這個女孩依然保持着雙十年華的樣子。
我現在就決定在室町御所住下了,拿起我泡妞的手段,把天子搞到手,讓她也見識見識中華雄風,我對日本女人是從來不會客氣什麼的。
1568年6月,經過一個月的愛情的攻勢,她終於和我上了牀,她的眼裡和嘴角,都有了她這一生中從來沒有過的感情:幸福。
同時,我被授予了職位,攝政關白。相當於唐朝的宰相,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其實她的心思我都懂,她看出我對她有意之後,乾脆就從了我,憑藉島津家力量統一日本,最後生個兒子還是皇帝。而我不可能搶自己兒子的皇位。
這樣皇族的血統就得以延續了,這種曲線救國的策略,再加上我確實通過種種手段令她動了心……
哎,只是她腦海裡那種根深蒂固地,想要讓皇族血脈延續下去的那種精神,近乎於信仰,讓我不得不對封建愚民再一次佩服。
西方人確實可以如克林頓那般,當總統,而後性醜聞下臺,讓權,而後去酒吧當貝斯手,表演音樂,上的去下的來。對權力根本不執着,但對金錢很執着。克林頓利用自己的名人效應,到處搞演講,出場費那是大把大把的美元。
而我從我現在眼前的這個日本女人身上,看到的卻是東方傳統文化的縮影,苦心積慮要讓所謂皇家的血脈流傳下去繼續當皇帝。權力,是影響東方人一生思考的問題。還有血脈……
所以文化問題啊,就像一個解不開的結,它的生命在於它的擁護者,無論擁護者是擁護它的好的那方面還是擁護壞的那方面。
想想那句話,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可是到底什麼爲精華什麼爲糟粕?
其實看着眼前的這位爲了維繫皇族血脈而苦心的女人,我都有些不太好區分到底什麼纔是對的了。因爲我從這份堅持裡,看到了東方文化裡特有的一種民族的堅韌。
就如我,不知不覺地也擁護着東方傳統文化,並且嘴上罵着但身體卻擁護着。雖然我還是一個小憤青的時候,就一直在恨爲什麼鄭和有當時最強大的艦隊,卻不去拓展大明的海權,不去侵略,而是去買什麼麒麟(長頸鹿)討皇帝高興。
但我來到了主神空間後,自己卻一直是用厚黑之學來保存自己。厚黑之學也是東方傳統文化之一啊,而且還是糟粕的那一方面,但其實是真金白銀的精華,好的東西總是會流傳下來的……
我笑了,就連我都無法割捨東方文化,因爲我是東方人,我是中國人。雖然我不喜歡孔子,視孔子爲僞聖,但卻不得不承認,孔子卻無時無刻不在影響我。
我忽然有一種想法,乾脆用日本來做實驗,快統一日本的時候,進行一場剔除儒家思想的大革命,實驗一下東方文化到底有什麼更多的特點……
但想了一會兒,算了,畢竟現在天子也是我的人了,以後生個兒子來還是皇帝,剔除儒家思想,那不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嗎?
看來個體再一次理性,我不是一個堅定的革命者,隨着立場的改變,我的選擇也會發生改變。
那麼我就變成了東方傳統文化的擁護者了,我苦笑,居然在思想上和自己崇拜的毛主席完全對立了。
看來東方傳統文化深深植入了我的心裡,我能和我心中的文化對抗嗎?不可能……
在天子她幸福的臉上,我看到了一個身爲古代人的單純思維,雖然她自認爲自己很複雜。我又開始想到,或許什麼都不懂就是幸福,我們這些後世人想的太多,或許還累。
可是,伊甸園裡,亞當和夏娃當知道吃了智慧果後,雖然會痛苦,但就可以懂得穿衣服,就可以自己思考問題,於是,就算沒有蛇的引誘,他們還是會吃禁果。
可以說,上帝必然失望,因爲人類生物本能有冒險和求知的慾望,即使會造成痛苦。
住在室町御所的日子,可以說是幸福的。本來我只是抱着玩的心思和天子呆在一起的,但既然認同了東方傳統文化後,我也認同了天子的一些思想。
我忽然發現,可能是“日”久生情,我居然對天子產生了那麼一小些情感,想起她時,我會感到愜意。
於是,我被封建主義腐蝕了,當然就算真正理性的人換到我的位子上也會被封建主義腐蝕。
畢竟,何必活着那麼認真呢?
進入了主神空間以後,我就如經歷了無數個輪迴,日本戰國,僅僅是一輪迴罷了,我還有許多世要走,管他思想是封建還是革命,追求享樂總是錯不了的。
就在我搬到室町御所居住了以後,島津義弘和島津義久也展開了對北路的殘存的武田家的攻擊。在絕對的後勤實力和軍力的攻擊下,1569年4月,北路重新被島津家吞下,武田家滅亡。
現在整個日本,我佔有5個地區,上杉家佔有東北1個地區,還有沒有統一的東海、關東兩個地區。
所有勢力,此時成立了反島津聯盟,但是反島津聯盟加加起來也就3個地區,而且令不由一出,完全沒有和我對抗的資格。
不過我心裡高興啊,由於聯盟的產生,我又可以多拖延一下時間了,主神不會說我投機的。
我令島津義弘和島津家久一個管進攻,一個管防守,先拿下上杉家。
1570年11月,東北被島津家笑納,上杉家滅亡。島津家的版圖增加到6個地區了,就剩下東海和關東沒有吃下了。
而此時,隱風悄悄地拉着我到了一個我的密室,把我從正在和天子的甜蜜生活中拉了出來。
我心裡稍微有些不高興,於是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就趕快說,我還有事呢。”
隱風這時即使是在密室也悄悄地說:“上次行刺你的美人計的幕後主使查出來了。”
我一聽忙問道:“是誰?”
隱風道:“是天子。”
我搖頭笑道:“不可能。”
隱風拿出一堆紙來,這些都是絕密資料。
我一邊看着,一邊心裡在往下沉。
看完後,我已經相信了。
兩年的幸福生活,變成了一個對我最大的諷刺。
1568年6月到現在1570年11月,我的身邊無時無刻都有一個她,可是,爲什麼以前她要行刺素不相識的我呢?
我忽然想到了她的性格,皇權,一切都是爲了皇權。我又再一次厭惡起東方傳統文化,又從擁護者變成革命者。
但我突然笑了,真的笑了,我一會兒贊成東方傳統文化,一會兒又要革除東方傳統文化,我還真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啊。
我領着隱風出了密室。我依然用陽光式地微笑對着天子說道:“親愛的,實在不好意思,前線有件急事,我可能馬上要去辦,現在只剩兩個地區日本就統一了,真對不起。”
天子撫摸着自己的肚子說道:“好啊,你要早點回來啊,我們的兒子估計還有幾個月就出生了……”
“好,”我打斷了天子的囉嗦,直接道:“我走了。”
“一路”天子有些失神地看着我消失的背影,喃喃道:“平安……”
天子有一種感覺,似乎我永遠不會再回來了,她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一想到這裡她的心就會好疼好疼……
而我,確實也不可能回室町御府了,在趕往前線的路上,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難道我命犯天煞孤星?
人不是沒有感情的,相反感情多了後這樣說斷就斷實在痛苦。原先,我還希望島津義弘和島津家久他們磨時間,但現在,我要親自去參與指揮戰鬥,以最快的速度統一日本,結束《日本戰國》任務。
我知道我是個感情的懦夫,我在逃避感情。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我離開這個世界後,就可以丟棄島津貴久這個人格,就如當初丟棄孟獲人格一般,天啊,我人格分裂了。
我直接就來到前線的軍事指揮部,此時島津家有六個地區進行補給支援,而敵人只有兩個地區。我發佈命令,同時向着東海和關東兩個地區發動攻擊,令反島津聯盟首尾不能自顧。
織田信長和今川義元這兩個輪迴者扮演的大名立刻罵娘了,說島津貴久瘋了,不知道合理投機磨時間嗎?
於是他們乾脆用這些年的影響力,一瞬間讓那些NPC大名加入了他們。織田信長還給我寫了一封書信,信裡說道,都是我逼他們的,他們整合了NPC家族的勢力後,就算死也不給我NPC的獎勵點。
我怒極反笑,在天子那裡的氣憤全部發泄到了他們身上,攻擊,攻擊,瘋狂攻擊。
1571年3月,織田家滅亡,今川家滅亡,日本一統,而大名島津貴久卻消失了,如同人間蒸發。
島津家的軍隊迴歸京城的時候,天子站在高高地宮闕上,險化作望夫石。才生育完的她十分脆弱,卻站在風大的皇宮城頭,等着凱旋的島津貴久。
忽然,老忍者出現在她的身後,跪着說道:“佳人忍者衆之間出現了薩摩忍者衆的間諜,我們懷疑島津貴久已經知道了美人計的刺殺。”
天子呵呵笑道:“原來如此。”
忽然,直接就跳下了5層樓高的城牆……
接下來,島津貴久長子島津義久來到室町御所,得登天爲皇。
明朝使節來,傳天朝上國令,封島津義久爲日本王。接着拿出一個他的父親島津貴久和明朝簽訂的秘密協議。
由明朝供應糧食幫助島津家統一日本,日本則在統一後開放所有港口,明朝有對這些港口的駐軍權。
島津義久心裡大罵:“父親,你英明一世怎麼會籤這麼個協議。”
但是島津義久最終還是認同了協議,明朝在海權方面居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跨越了一大步了。
而由於海洋業務的增加,明朝人也漸漸懂得了海洋的好處了,於是……
反正這些都不關我的事情了,在這裡生活了16年,我又回到了主神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