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天一亮蕭痕便已經起身出門,開着車前往了荒郊野外,尋了一個地方開始演練劍法。
神風離火劍訣當中蘊含的劍法,遠比春雨劍法要高深的多,這套劍法跟功法配套,同樣有着五層境界的層次之分,蕭痕從得到劍法之後到現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除了在艾澤拉斯時候連夜參悟,練成了第一層劍法之後,一直到現在,近十天時間過去,一直都在熟悉這練會的第一層劍法,至於第二層,現在的他還遠遠無法領悟。
功法第一層讓蕭痕增加了一百點戰鬥力,劍法第一層同樣爲他增加了一百點戰鬥力,功法增加的戰鬥力是實打實的,而劍法。
蕭痕面色沉靜的揮舞着銀光劍,劍法縹緲如同雲霧,劍身舞動之間,發出刷刷的劃破空氣音,配合着劍身顫動時發出的劍鳴聲,一股蕭殺之氣油然而生。
第一層劍法的領悟,蕭痕明白,這是因爲有着春雨劍法奠定下來的巨大優勢爲基礎,才能夠這麼快速的領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當中,自己應當勤加修煉,不止是每日修煉功法,還要抽出時間練習劍法才行。
功法可以用水磨功夫,來完成每天的周天搬運,氣海之中的劍元力自然會增加,而劍法不同,有時候需要悟性,但卻更加需要熟練度,如同之前領悟劍法,若沒有春雨劍法奠基,憑藉蕭痕本身對劍法的領悟肯定無法悟透神風離火劍法第一層。
刷!
蕭痕手中長劍一抖一刺,劍尖上面閃爍着森寒刺目的劍芒,這就是劍元力運用到長劍上面產生的巨大殺傷力,劍尖的這一點劍芒擁有的力量,可以切開那些堅實的鎧甲,甚至一些盾牌都無法阻擋蘊含着劍元力鋒利無比的長劍。
蕭痕轉頭看向一旁的一顆碗口粗的樹木,走了過去,一劍急速掠過,嗤的一聲,樹木緩緩倒下,發出轟的一聲巨響,擡眼看去,斷裂的切口處平滑如鏡。
這一劍果然鋒利無比,若是以前的蕭痕,雖然也能夠做到將這樣一棵樹斬斷,卻不能如現在這般輕而易舉,舉重若輕,切口處更是不可能這般平滑,使用出的力量更不會如現在這般輕巧。
蕭痕微微一笑,隨後走回空地中心處,再次演練其劍法來,一遍又一遍的演練着第一層的劍法,劍光閃耀,劍氣如虹,劍尖的點點劍芒更是森寒刺骨。
整整修煉了一個多小時的第一層劍法,蕭痕緩緩站定,隨後開始練習第二層劍法,然則第二層劍法蕭痕舞動出來之後,卻只得其形不得其意,就如同不懂開槍的人拿着槍械去砸人嚇唬人一般,根本沒有半點威力,反倒是第一層劍法,蕭痕舞動的圓潤如意,更能夠發揮出劍法威能。
蕭痕見此,轉回頭繼續練習第一層劍法,這劍法有五層,每一層修煉完成之後都有一個特性,也可以說是絕招吧。
第一層修煉成功的特性就是劍芒,劍尖處的劍芒讓劍招鋒芒更甚,對敵人的威懾力也更加強盛。
呼。。。
兩個小時之後,蕭痕長呼了口氣,擦了擦額頭汗跡,收回了長劍,走到車子旁,打開車門拿起了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一整瓶,隨後喘息了一會,看了看周圍,荒郊野外,廖無人煙。
蕭痕揮手間取出了一張桌子和一張凳子,開始準備午餐,午餐當然非常豐盛,各種熟食放滿了桌子,還有一整箱啤酒,野餐一般大吃大喝了一頓之後,蕭痕稍微休息了一下便又開始修煉起來,不止是單單修煉劍法,偶爾還會取出追星弓來進行箭法練習,至於槍法,槍法蕭痕本身雖不說精通,但也熟練,生化危機世界中,那些喪屍就是活靶子,浪費了很多子彈後,蕭痕對槍械方面的熟練度可不低。
下午的修煉時間更長一點,蕭痕甚至把已經過時的春雨劍法和風狼拳法都拿出來修煉了一遍,這個時候再來修煉這些簡單的劍法和拳法,自然是又有一番不同的韻味。
然而,蕭痕的修煉卻被一個電話打斷了。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從車子裡傳出,聲音較爲微弱,隔着車子一般人還真聽不到,然而蕭痕靈敏的聽覺下,這電話鈴聲依然醒目。
取出手機點開接聽鍵:“喂,你好!”
“喂,蕭痕先生嗎?”是陳欣雨的秘書兼司機,於麗,然而蕭痕卻從於麗的聲音中聽出了焦急的意味。
“是我,有什麼事情麼?”蕭痕問道。
“蕭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欣雨吧。”於麗帶着哭腔道。
聞言,蕭痕眉頭一揚,奇怪的問道:“你先別哭,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先告訴我事情經過。”
“李家,是李家,他們最初從商業上打壓陳氏集團,後來看到陳家出售了附屬產業保住了主要產業,從那之後,欣雨就不斷遇到各種社會人物的騷擾,不過我們也有着一些實力不錯的保鏢,許教習也親自保護欣雨,可昨天晚上,許教習卻失蹤了,今天中午小姐也跟着失蹤了,我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就在剛纔我們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要求陳氏家族將陳氏集團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低價轉讓出去,不然就殺了欣雨。”於麗斷斷續續的說道。
“陳家的選擇是什麼?”蕭痕問道。
“陳家這樣的大家族,肯定不會同意這樣的事情啊,他們第一選擇就是想要報警,不過對方說了,一旦報警他們就會殺了欣雨,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件事情絕對跟李家有關係,因爲這段時間只有李家在一直覬覦陳氏的股份。”於麗斬釘截鐵的說道。
“就連你們陳總的家族都不在意她的小命,你找我又有什麼用呢?”蕭痕面無表情,他可不是到處救火的消防員,沒那個義務去無償的救助陳欣雨,就連陳家自己都放棄使用股份換取陳欣雨的性命,何況非親非故的自己呢?
“蕭先生,您,您一定要救救欣雨,只要你能救欣雨,你要我答應你什麼要求都可以。”於麗的語氣急切了起來,看得出來她和陳欣雨之間的感情非常好,爲了陳欣雨竟然願意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
蕭痕當然聽得出來於麗話中的意思,不過,於麗雖然是一個紫色不錯的女子,可卻不入蕭痕法眼,不過,他的內心中卻閃過了陳欣雨的俏麗模樣,於麗不行,陳欣雨卻可以考慮。
當然,蕭痕所謂的考慮,卻不是覬覦陳欣雨的姿色,而是看中了陳欣雨的商業能力,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總裁,掌管着陳氏這麼大一家集團公司,即使陳家當中那麼多人眼紅陳欣雨的位置,卻依然同意她坐在陳氏集團執行總裁的位置上,這足以說明其強大的商業能力。
蕭痕臉上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估計這一次陳家的放棄,還有以前一系列的做法,已經讓陳欣雨灰心了吧。
蕭痕腦中思索着,一邊打開車門,一邊說道:“別急,告訴我你現在的位置,我現在過去。”
“啊,蕭先生您答應幫忙了?謝謝,謝謝,您放心,我說話算話,只要救出了欣雨我一定答應你的要求。”於麗喜極而泣,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