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動手了,早有準備的天風門衆人也立即祭出各種法寶,天風門衆人修煉的**的屬性卻是各不相同,法寶上的光華也是顏色各異,對方的法寶光華卻都是血紅色。只是短暫的瞬間,五顏六色的法寶就和空中的那些帶着紅色光華的法寶交織在了一起,卻是色彩繽紛絢麗之極。
牟依嘎知道對付當前這些人,黑色蠱蟲是沒有用的,當下也顧不得威風,手一揮十幾只銀色蠱蟲立即向着其中一人飛去。
十幾只銀色的蠱蟲迎面飛來,那人也是大吃一驚。一兩隻銀色蠱蟲他可以輕鬆應對,可是這麼十幾只,就不是他所能應付的了,正在起慌亂間,他旁邊的兩個還未出手同伴看到他的困境,立即飛了過來,三人和蠱蟲立即陷入了纏鬥之中。
一旁的習昊見,也是猛吸一口氣,手中法印急急打出,一個巨大的龍象虛影瞬間出現在半空中。虛影剛一出現,紫衣首領立即動了,合同旁邊的倆個紫衣人,三個紅色的法寶立即呼嘯着向着虛影撞去。
數息之間,法寶就和虛影撞到了一起,習昊只覺得一陣胸口一悶,一陣血氣翻涌,半空中的虛影也快速散去,紫衣首領和兩同伴的法寶在空中也是一陣搖晃。一道暗紅色的光影卻飛速的向着他腰間襲來。
習昊心中一驚,立即凌空飛起,反手一個龍象印打出,那偷襲的的人似乎也沒料到習昊反應會如此迅速,一愣之下,自己的法寶已經和習昊再次打出的虛影撞在了一起。習昊再也壓不住心中翻騰的血氣,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那偷襲者的法寶也是光華盡失,咣噹一聲落在了地上。偷襲之人也是面色蒼白,一張口吐出一口鮮血。
習昊正準備猛吸一口氣,強行運轉體內元力,正準備再給那偷襲之人一擊,卻猛的感覺到旁邊一旁有東西向自己襲來,當下不敢遲疑,顧不得傷敵,只得迅速的飛身離開,習昊的反應之迅速讓襲擊他的兩人也是一愣,不過卻很快就回過神來,暗自感嘆了下,迅速的駕馭法寶向着他攻來。習昊回身迎敵,三人也陷入了膠着的纏鬥狀態,一時之間也分不出勝負。
戰鬥也不知進行了多久,衆人卻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大喊“住手”。衆人扭頭望去,卻見那天風太上長老玄鶴,被三個紫衣人擒住,神情沒落,看樣子應該是被封住了修爲。
天風門衆人均是一愣,投鼠忌器,不敢再貿然攻擊。紫衣人也紛紛收手,向着一邊聚集。
那紫衣首領向着衆人一拱手,平淡的說:“習公子、牟姑娘、各位天風門道友,我等確實無意與你們爲難,這次只是爲了取青松元嬰。”說玩還慢慢的走向玄鶴,伸手取下其腰間的儲物袋,在裡面找了半天,將裝有青松元嬰的玉瓶取出,將儲物袋重新掛在玄鶴腰間,伸手將玄鶴往天風門衆人這邊一推,然後朝着後面的紫衣人喊了聲“走”。一羣人紛紛向着來時的方向飛掠而去。
天風門衆人也顧不得離去的紫衣人,紛紛上前查探玄鶴的狀況。玄鶴身上沒有傷,只是修爲被封住而已,玄清手指急點,將其封印解開,玄鶴卻是一臉的落寞消沉,眨眼之間彷彿老了幾十歲。
一行人回到大殿之中,久久無語,過了半天,還是玄鶴黯然的說到:“今夜大家都累了,那些紫衣人也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說完後,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大家散去,可是衆人卻都仍然坐在原地,沒有動作。沉默了半晌,玄鶴嘆了口氣,默默的帶頭走了。
玄鶴離開,天風門另外兩位太上長老自然跟着離去,其餘衆人也紛紛散去。
第二日,習昊和牟依嘎來到天風門大殿的時候,衆位天風門長老除了玄鶴以外均已在座。
牟依嘎二人找了個位置坐好之後,才聽那玄清開口說到“昨晚的事情也不用我多說了,各位說說自己的看法吧。”
安靜了一陣子,一個長老應該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纔開口說:“衆位師兄弟,兩位師叔,我想當前應該搞清楚的有兩個問題:第一、那羣紫衣人是什麼人,要輕鬆的元嬰何用。第二、他們是怎麼知道青松已然身死,只留下了元嬰。”
那長老話語一落,大殿中衆人立即開始討論了起來,最後多數人根據那羣人所使用的法寶全帶紅色光華這點,來推斷那些人應該是血欲宗的人,強搶青松的元嬰也應該是爲了將青松復活,至於他們是如何得知青松身亡的消息卻不得而知。
不過也有人持不同的看法,認爲青松的身份一暴露,天風門和血欲宗已經撕破了臉,血欲宗的人即使要搶青松的元嬰,也沒必要再這樣藏頭露尾,另外根據青松死前所透露的信息來看,他身份暴露了回到血欲宗也是死路一條,血欲宗的人應該不回費這麼大力氣來搶他的原因,讓他復活。
討論了半天也沒有結果,玄清也只得吩咐衆人以後多加留意,慢慢查詢這件事情。然後讓衆人散去。
天風門被襲事件後,習昊又在天風門呆了四天,在這四天中。青陽子也帶着身上還有傷的青玉子找到了習昊,提出讓習昊重歸天風門的想法,可習昊考慮到自己當前所處的大泥潭,深怕給師門帶來什麼災難,也就委婉的說出本身還有巨大的麻煩,不適合現在重歸師門。青陽子和青玉子也是無奈只得由着他。
分析了下當下的情況,習昊覺得找到梵天十二神和那神秘女衣女子的機會實在太過渺茫,自己當下的實力太差,現在應該將增加實力放在首位,以便應付那十年後可能發生的事情。
決議既定,習昊立即向天風門諸人請辭,青陽子和青玉子本想多留他在山上住些日子,但想着下山歷練對他的修行更爲有利,也就不便阻難,只得在遠處默默凝視着他和牟依嘎二人下山的背影。
習昊知道,如果沒有什麼奇遇,自己要想在短時間內迅速的將實力提升,只靠金身決的修煉是不可能的,不過他的元神因爲小蟲的原因比別人強大許多,若着重修煉大嶼三教的法門,迅速提高實力也並不是不可能。
下得山來,爲了將自己的靈鬼蘊養壯大,習昊就開始到處尋找凶煞之氣聚集的地方。
從一個黑氣繚繞的山谷走出,習昊再一次失望的搖了搖頭,從鵠鳴山下來之後,他們已經走過很多有名的凶煞之地了,每次習昊二人都是滿懷希望的前往,可是每次都是失望敗興,那些所謂的凶煞之地,多數只是毒蟲瘴氣聚集的地方,少數地方凶煞之氣也很濃郁,可惜卻雜而不純,對於靈鬼的蘊養並無太大好處。
在山林中打了兩隻野雞,生了些火,習昊一邊烤着野雞,一邊思考着後面的行止,一旁的牟依嘎看着黃燦燦的野雞肉直流口水。扭頭看見牟依嘎的饞樣,習昊不禁啞然失笑。二人現在的修爲,吃食對於二人來說早已經不是必需的了,可這牟依嘎似乎對美食特別溺愛。
將手放在牟依嘎頭頂,輕輕的搖了搖,“小饞貓,真沒見過你這樣饞的修行者,真不知道你上輩子是不是餓死的,你也不怕吃成一隻小胖豬啊。”
牟依嘎卻鼻子一抽,看了下自己身上,有些不滿的說:“別人都說我太瘦小了,我倒想長胖點呢,可是怎麼吃都長不胖~~~~”
牟依嘎話還沒說完,卻聽遠處傳來一身暴喝:“你這叛徒,你是逃不掉的。”
二人扭頭一看,卻見一個衣衫破爛的青年正向兩人這邊急速的奔來。
“陳清?”待人影近了,習昊卻發現那衣衫襤褸,一臉狼狽的青年正是習昊當日在青虎鎮遇到的陳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習昊是“偷”了陳清的金身決,故此他對陳清也一直有一種愧。見陳清這般狀態,習昊立即開口問到:“陳兄,你這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被血欲宗的人帶走了嗎?”
看見習昊和牟依嘎二人,陳清也是一愣,正想開口說些什麼,樹林中卻快速的竄出幾個穿着血欲宗服飾的紅衣人,其中一個正是上次在鳳鳴山被習昊打傷的陳建峰。
習昊和牟依嘎的出現,讓陳建峰也是一呆,隨即朝着習昊一拱手:“習公子和牟姑娘也在此處啊,上次和公子有些誤會,陳某在此向公子和姑娘致歉了。”
習昊一皺眉頭,正考慮着怎樣開口,牟依嘎卻雙眼一瞟,大咧咧的說:“上次你們血欲宗趙宏的帳,我還沒跟你們算呢,不過現在本姑娘要吃東西,沒時間理你,哪涼快哪呆着去,等本姑娘吃完東西再和你們算賬。”
陳建峰卻是一臉尷尬之色,沉吟了一下,才冷冷的說:“這陳清是我血欲宗的叛徒,還望習公子和牟姑娘不要插手,至於以往和二位的誤會,我血欲宗自當尋得機會向二位致歉。若公子和姑娘要強行插手今日之事的話,陳某雖然不才,不是公子對手,但我血欲宗之上,三位宗主和六位長老以及三位太上長老,還望公子三思。”
聽了陳建峰的威脅,牟依嘎卻是雙眼一瞪,惡狠狠的說:“呵呵,嚇唬本姑娘啊,告訴你,本姑娘是嚇大的,趁本姑娘心情好,快給本姑娘走,不然的話。”說完,還示威的揚了揚拳頭。
陳建峰面色鐵青,想了半晌,咬牙切齒的朝着習昊二人一抱拳:“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還望二位珍重,陳某告辭。”說完瞪了一眼旁邊的陳清“今天算你運氣好,不過你應該知道你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