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郝兄有所不知,我們可以聯合,別人也可以聯合,現在在這炙陽山周圍,除了郝連家族沒人和其合作之外,其他大大小小的勢力都已經紛紛各自聯合了起來。”習昊說可以和自己等人合作,並且不要神丹,祁連文彥二人心中立即大喜,也知道對方心中還有顧慮。單于逸明立即出言爲其解釋。
不過剛說完,他心中也升起一個疑惑。“不過郝兄,這朱雀之血雖然是稀奇之物,但是其火毒太重,根本無法用於煉丹或者煉器,可以說是毫無用處,郝兄拿來作甚?”
習昊卻是嘆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些傷感之色。“兩位有所不知,我一友人練功走火入魔,被奇寒所困,用盡靈藥,均是無效,此番聽說這裡有朱雀出現,我也是想取其血液,試上一試,權且就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習昊如此一說,祁連文彥二人心中疑慮盡去。想着對方那友人也應該修爲不弱,此番打下基礎,以後也應該是一大助力,當下心中大快,立即撤下桌上的棋盤,叫人送來酒菜,三人邊吃邊聊起來。
三天之後,司徒家族一合體中期高手司徒博文也來到炙陽山。
轉眼之間,六天的時間又過去了,在這六天之中,習昊也見到了郝連家族的人,不過對方也只是恨恨的看了習昊一眼,鼻中輕輕的哼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說來也奇怪,不知道那朱雀是不是知道有修行之人來到此地,自從衆人到來,那朱雀就沒有再出現過,衆人紛紛懷疑起消息的準確性來。立即招來當地居民問話,看那些村民的樣子也不像說謊,再加上村民也編造不出這樣的謊言來。衆人均不想白跑一趟,也只得耐心等候。
也不知道是誰靈光一閃,突然想到那朱雀出現此地,是爲了抓捕兇禽猛獸以及牛羊一類的大體型家畜,難道是因爲此地附近,這一類動物都被抓捕殆盡,朱雀纔沒出現。
他的想法在衆人之間流傳開來,衆人也大感有理,於是乎,紛紛派人四下購買大體型的家畜運至此處。
一時間,周圍百里之內,牛馬羊驢等家畜的價格立即猛漲,而炙陽山周圍也變成了一個大型的牧場。
衆人在牧場中生活了兩天,皇天不負苦心人。這一日,一隻形如鳳凰,通體火紅,拖着長長尾羽的巨鳥出現在空中。
朱鳥的出現讓衆人一陣激動,可空中的朱鳥卻是疑惑的看着下面成羣的牛羊,既不下來抓捕牛羊,也不離去,只是在空中不斷的盤旋。
下面藏匿的衆人一陣心急,過得良久,有一個修者實在是忍不住了,揚手打出一道白光向着朱雀襲去,想將朱雀驚走,好尾隨其後,找到其駐地。
哪知,傳說中的神獸卻是不堪一擊,白光一接觸到朱雀的身體,只是微微的被阻擋了一下,即透體而過,空中朱雀巨大的身體也瞬間消散於無形。
下面的衆人眼見這一幕,均是紛紛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凝元化形,第二化身?”也不知道是誰一聲驚呼。
衆人也紛紛回過神來,想起一個關於四大神獸的傳說:四大神獸,集天地四靈之氣而生,隨時間增長,修爲日深,可集天地間同屬之靈氣,凝而爲形,成就第二化身。
想不到這隻朱雀,修爲如此之深,估計可能需要地仙境界的人才能抗衡了吧,地上衆人均是一臉蒼白。
“不對,剛纔那隻朱雀的第二化身怎麼會如此虛弱,並且如果這隻朱雀真的已經到了那種境界,是不會捕捉牛羊這些家畜的,它要捕食最少也是未成年的靈獸。”愣了半天,終於有人感覺到不對勁。
“涅槃?產卵?”那人話語剛一落,立即有人反應過來。
傳說中這朱雀一生能九次涅槃重生,每次重生之後都會修爲大進,可是涅槃前,一年的時間內卻會相當虛弱,另外朱雀在產卵期間也會相當虛弱。
想到這兩種可能,在場衆人臉上均露出難以抑制的興奮之色,若那朱雀是涅槃倒還罷了,可如果是產卵那就大不一樣了。成年神獸雖然不能馴服,可是剛從蛋殼裡孵化出來的小朱雀卻是可以慢慢馴養的。
習昊對那朱雀蛋卻是沒什麼興趣,雖說小朱雀可以馴服,但是要等到它成長到成熟期最少也得兩三千年,而他只是打算找到親人,看到他們平安,自己再爲牟依嘎報仇之後,就去那神秘的大陣之處陪伴牟依嘎,兩三千年後的事情,他可沒想過。
這朱雀蛋對於那些世代傳承的門派倒是有用,可對他卻是毫無用處。他也想到過爲天風門奪得此物,可現在的天風門如真的得到此物,那不是幸事,反而是災難。
“祁連兄,現在那朱雀不見了蹤跡我們該怎麼辦?”習昊搖了搖頭,整理了下思緒,看了一眼旁邊臉色各異的幾人,開口對祁連文彥問到。
祁連文彥略一沉吟。“這朱雀的第二化身在此地出現,那朱雀本身一定在方圓百里之內,只是現在……”說到此處,他卻是聽了下來,臉上有些複雜的神色。
“那朱雀蛋對我這樣的散人沒用,就算那朱雀真的產下靈卵,我也只要那朱雀體內之血。”一見祁連文彥的表情,習昊立即知道了其心中想法,當即也表明了心意。
聽習昊如此一說,祁連文彥和單于逸明臉上神色稍微起了些變化,可還是一臉的猶豫。
“好了,現在東西都還沒到手,就討論分配的問題做什麼,如果是東西到手了,實在不能均分,再由得到東西之人給予未能分配之人相應的補償就行了,現在討論那麼多做什麼,還是趕快找尋朱雀所在纔是正事。”見到祁連文彥和單于逸明猶豫的樣子,司徒博文不由心生不忿。
祁連文彥和單于逸明此時也回過神來。兩張老臉微微一紅,同時說到:“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趕快召集人手四下搜尋吧,找到之後,互發信號聯繫。”
說完,祁連文彥還掏出一個ru白色的小球,遞給習昊。“這時傳訊用的法器,若找到那朱雀所在,郝兄只需要往其中輸入一絲真元,我等幾人就能感應到郝兄所在。”
三大家族的人和習昊立即飛身離去,在場還在猶豫中的衆人,也紛紛反應過來,稍稍商議了一下,立即向着方圓百里之內人際罕至的各處飛去。
習昊選了一個方向徑直飛去,沿途將元神展開,仔細搜索每一處地方,用了一天的功夫,就快走出離炙陽山百里的範圍了,可卻還是毫無發現。手中的傳訊珠也沒有任何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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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猶豫,立即掉轉方向,朝另一個方向飛去,過了半天的功夫,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身下的一座小山之上,有着奇怪的靈氣波動。心中奇怪的他,立即仔細搜索開去,卻發現此處原來是一座幻陣所在。
低着頭考慮了半晌,他運起元力,帶動周圍的天地之力,向着那陣眼之處襲去,一聲脆響,眼前的景色立即大變。
原來此地竟然不是一座小山,而是一個巨大的山谷,山谷上方籠罩着一層透明的禁制,其中卻是紅黑灰三色氣體涌動,並且隱隱露出極其強烈的火屬性靈氣波動。
不遠處正在搜尋之人似乎感覺到此地有變化,紛紛向着這邊靠近,並且向同盟之人發出訊息。看着不斷聚集的衆人,習昊也運起一點元力,向祁連文彥給的傳訊法器中注去。
不一會,司徒博文三人也先後來到習昊身旁。
“天絕落魂化血陣?”盯着下方的山谷看了半晌,單于逸明驚駭出聲。
祁連文彥、司徒博文聽此一呼,也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凝神向着下面看去,過了一會也是面色大變。
“司徒兄,這天絕落魂化血陣是何物啊?”看着三人驚駭的表情,習昊不由大感詫異。
被習昊一問,司徒博文從驚駭中回過神來,整了整神色,說:“這天絕落魂化血陣是一個上古奇陣,陣中有煞鬼無數,專毀人元嬰,其間還怨氣充斥,修爲稍弱的一進入其中,即陷入癡狂,發瘋而死,並且這還不止,陣中還有無盡風雷黑砂,雷響處,風捲黑砂,稍有不甚,被黑砂所觸,立即化爲一灘血水,只是此陣失傳已久,爲何還會在此地出現。”
說完,他也是皺着眉頭,露出思索之色。
聽過司徒博文的敘述,習昊心中卻是一陣疑惑,怎麼感覺此陣攻擊的手法,好像都是自己種族所用的手法,那煞鬼和怨氣也還罷了,魔道修者也有用凶煞之氣和怨氣修煉攻擊的法門,可是那陣中那些黑砂卻明顯是巫毒之術的攻擊方式。
“那照司徒兄開來,那朱雀是否在其中?”呆呆的看了下面的大陣一會,習昊搖了搖頭,排除心中的雜念,繼續向司徒博文問到。
“看陣中隱隱露出的火屬性靈氣,那朱雀應該在其中,並且老夫還有一個感覺,覺得此陣似乎就是有人爲了困住那朱雀而布。”
旁邊的祁連文彥和單于逸明也點了點頭,同時說到:“不錯老夫也有此感覺。”
困住朱雀?三人如此一說,習昊此時更是心中疑竇叢生,呆呆的看着下面的山谷,陷入沉默之中,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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