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真君震驚地看着面前俊朗少年,道:“你是慕容復?”
“呵呵,還不算傻。”慕容復走到齊真君面前。
霸氣地環視一圈,不屑道:
“一羣土雞瓦狗,也敢來殺本王。”
“看來你們是真的活夠了。”
齊真君上下打量着慕容復,自己泛起了“嘀咕”。
前幾日見慕容復。
對方還身受重傷,如今看樣子又似乎沒事。
難道先前他是故意示弱,引我追來?
不對!
他的傷絕不是假的。
有沒有可能,他是在裝腔作勢,實則根本沒有恢復。
只不過,想將我嚇退?
如果換個正常人,齊真君的想法倒也沒有錯。
可惜,他碰到的是慕容復。
一個不能以常理推測的男人。
流雲使與妙風使看到慕容復後,也是十分驚訝:
“你…你好了?”
慕容復瞥了眼二使並未搭話,而是拍了拍輝月使,溫柔道:
“你去一邊歇會,今晚本王好好獎勵獎勵你。”
輝月使一聽,瞬間,從脖頸紅的到了耳根,乖巧地點點頭,站到了一旁。
慕容復如今雖然只恢復了五成實力,但對付齊真君,簡直不要太簡單。
心念一動。
身後出現三枚小巧的銅劍。
“嗖嗖”三聲,直逼對方面門。
齊真君大驚,脫口而出:“以氣御劍,不愧是「燕王」慕容復。”
他連忙施展手中之劍攔截。
“噹噹噹”三下,擊出無數火花。
正想借機上前,搶攻慕容復。
哪知就在得意之時。
一隻白玉修長的大手,直接扣在了他的面門之上。
“呵呵,死吧!”
慕容復冷笑一聲,手上顯出一股淡淡的黑氣。
【天絕地滅大搜魂手】!
瞬間,將齊真君吸成了肉乾。
隨之,一股精純的精元,進入到了慕容復體內,讓他的傷勢好了三分。
“呵呵,不錯,不錯,難怪魔門喜歡這種粗暴的攻擊方式。”
“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衆人寒毛卓豎的呆立在原地。
雙方都顫顫驚驚的看着慕容復。
生怕,他一個不爽,“吃”光了他們。
“跑!快跑!”齊真君的大徒弟,紐祜廬反應還算快。
想都沒想,爬着欄杆,轉身跳下大船。
想着到了海里,說不定還能撿回一條命。
“哼,白癡!”慕容復心念一動。
一枚小劍“嗖”的一下子,飛了出去。
在紐祜廬脖頸輕輕一劃。
一條優美的血線,在半空中噴出。
其他人,徹底傻眼了。
以氣運劍他們聽說過,但會拐彎兒的以氣運劍,他們可是沒見過。
“撲騰…撲騰!”
【清國】的追兵們,一個個跪在地上。
請求慕容復的大人大量。
慕容復微微笑,他被人追殺。
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放過對方?
轉頭看向流雲使、妙風使,道:
“你們【波斯明教】還真是弱呢?”
“就這樣被人打上了船,還不敢反擊。”
“活該,你們死了那麼多教衆。”
妙風使腦子簡單,聽不懂慕容復說的是什麼。
但流雲使不同,他的政治覺悟性稍微高一些。
清楚得很,慕容復這是要借刀殺人,沉聲道:
“我們【波斯明教】與【中土明教】還是有些區別的。”
“講究仁愛天下,喜歡殺生。”
慕容復冷哼一聲,老東西居然跟自己講起了教義。
“如此說來,你們這【波斯明教】太過懦弱,怕是也沒有存在的必要性。”
“不如,就此滅了的好。”
流雲使感受到慕容復話中的殺意,不禁背後一涼,道:
“這…”
輝月使見他猶豫,小聲道:“先前我們對燕王不敬,要是沒有些表示。”
“以他的脾氣,一定會放過我們。”
“不如就順了他的意思好了。”
流雲使瞪大雙眼委屈的看着輝月使。
有苦難言,說出不話來。
明明對慕容復,不敬的就只有一個你。
說的好像是我們,把慕容復怎麼樣了?
奈何,他們現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輝月使就代表了整個【波斯明教】。
反駁是反駁不了了。
只能,咬着牙同意,朗聲大叫道:
“所有教衆聽令,殺光他們這羣【清國】追兵!”
衆教被【清國】的大內侍衛殺了好多,本就憋屈得不行。
一聽能夠報仇,殺心爆起。
舉刀就斬。
一時間殺聲震天。
【清國】的大內侍衛,見慕容覆沒有出手。
並不懼怕【波斯明教】,兩方一時間,倒是打的半斤八兩。
流雲使與妙風使,不忍教衆死的太多。
紛紛出手幫忙。
而慕容復則找來個椅子,坐在原地補刀。
但凡有人想要跳海逃命,都會被他以小劍收割性命。
很快,海中的食人鯊嗅到了血腥味兒。
圍在了大船周圍。
慕容復不再擔心有人活命,乾脆徹底當起了吃瓜羣衆。
戰鬥持續到亥時一刻。
不得不說,【清國】的大內侍衛,確實兇猛。
就算有流雲使與妙風使的加入。
依舊與對方打得有來有往。
慕容復拍了拍嘴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道:
“啊~我勸你們最好快點離開這裡。”
“【清國】還有一隊,更厲害的強者追來。”
“本王如今沒有恢復完全,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你…”流雲使無語,這不是明顯把自己這羣人,當成了馬伕?
“你什麼你,殺了這麼多【清國】大內侍衛。”
“按照康熙的性子,你以爲你們能置身事外?”
流雲使內心當真是五味雜糧。
早知道,當初他就不應該,帶着慕容覆上來。
現在好了。
黃泥掉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不是一夥的,也被當成了一夥的了。
輝月使見流雲使不搭話,出來打圓場道:
“流雲使,燕王說得沒錯。”
“【清國】這羣人眼高於頂,根本不將我聖教放在眼中。”
“殺了也就殺了,只要我們等到王也恢復全部功力後。”
“他也能保我們周全。”
流雲使疑惑的看着輝月使,納悶,這娘們今日怎麼變性了?
處處替一個男人說話。
難道,抽人也能抽出感情?嘆了口氣,無奈道:“好吧,我們盡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