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京都。
經過連續幾日的操勞,慕容復與無情終於回到府中。
追命看着仍舊坐在輪椅上的無情,好奇地問道:“王爺不說給你治腿去了嘛,你怎麼還坐在上面?”
無情被問道啞口無言,哪裡是她不想起來,分明是被慕容復折騰的起不來。
“呵呵,無情的腿,已經治好了,不過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而且,她比較喜歡坐在上面,也能迷惑敵人。”慕容復微笑着解釋道。
衆人露出一副原來如此樣子。
趙敏最瞭解慕容復,清楚對方絕,絕不會放過,這次把無情吃掉的機會。
又見無情臉色羞紅不已,自然明白這其中的事,招呼道:“王爺,我也已經命人安排了宴席,您與衆位將軍、大人,邊吃邊聊好了。”
“嗯,還是敏兒想的周到。”慕容復笑着說道,隨即帶着衆人,前往宴席之處。
廳內筵開兩席,滿人並列於廳堂南端。
華麗大廳東側處,十多位樂師模樣的女子肅坐恭候,顯是趙敏準備了一些助興的節目。
待到衆人坐穩之後,伴奏聲音響起。
一羣穿着華麗的女子,來到大廳之中翩翩起舞。
廳內洋溢着一片歡樂的氣氛。
慕容復滿意地將趙敏摟入懷中,道:“敏兒,這次東征全靠你了。”
“呵呵,敏兒也只是按照王爺的吩咐做事,實則真正厲害的人還是王爺。”趙敏笑道。
慕容復輕輕颳了一下趙敏的小鼻尖:“你啊,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這還是本王當初認識的刁蠻郡主嘛?”
“是不是,王爺心裡不清楚嗎?這次出去,那個叫靜御前的怎麼沒有回來?”趙敏好奇道。
慕容復把這次前往徐福洞府之時,一一告知給了趙敏,說到最後,好奇道:“你可聽說過【天命教】?”
“王爺是見過他們了?”趙敏笑道。
“嗯,剛出富士山洞府時,他們正在調戲無情,被本王殺了。”慕容復平淡地說道。
“其實,王爺,這個【天命教】與你還有些瓜葛。”趙敏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講了出來。
慕容復笑道:“你讓豐臣秀吉去查他們,不正是給他機會造反嘛?”
趙敏嬌目的輕瞥:“王爺,你怕不是巴不得,把讓他們造反,你好有理由再殺一批。”
“哈哈,知道就好,你說出來萬一讓人聽了去,多不好。”慕容復笑道。
衆人見夫妻二人,小聲攀談着,感到有趣。
風波惡道:“王爺,你回來了,也不能光顧着敏夫人,不理我們這羣兄弟啊。”
慕容復端起酒杯,大笑道:“風四哥,此言差矣,本王是看你的眼珠子,盯着跳舞的美女,不忍心打斷。”
“你倒好,反倒數落起了本王的不適,該罰一杯。”
包不同見狀,大笑道:“王爺,一杯哪裡夠他這個大酒鬼喝的,十杯,十杯纔夠。”
追命看熱鬧不嫌事大,跟着起鬨道:“哈哈,王爺和三哥說得對,該罰,該罰!”
“你…你們合起夥欺負人啊。”風波惡大叫道。
“哈哈,別說了四哥,看來這罰酒是衆人的一致的想法,喝吧。”慕容復大笑道。
風波惡端起酒杯,不服的掃了衆人一眼,仰頭就喝。
一杯、兩杯、三杯…轉眼十杯下肚,打了一個重重的酒嗝,大聲說道:
“哼,你們別得意,這是王爺賞的酒,你們沒份!”
追命得意地舉起杯中的酒道:“哈哈,沒關係,沒關係,咱也喝,咱也喝。”
風波惡鄙視道:“那你連喝十杯。”
追命笑道:“哈哈,慢慢喝、慢慢喝。”
衆人見兩人好似活寶,紛紛跟着大笑起來。
酒足飯飽過後,大家皆有些微醺。
包不同道:“王爺,如今我們已經拿下東瀛,是不是該啓程回去?”
慕容復點點頭:“半年了,是該回去了,也不知道中原如今怎麼樣了。”
“其實也沒怎麼樣,語嫣姐姐,每日都按照王爺的指示,送來消息。”趙敏道。
“噢,可有什麼有趣的消息?”慕容複道。
“有,趙諶、趙構分別下了一道聖旨給你。”趙敏輕笑道。
“兩道聖旨?”慕容復好奇的看向趙敏,不解道:“他們說什麼了?”
“第一嘛,自然是恭喜王爺拿下東瀛,封你做一個東瀛王。”
“封我做東瀛王?他們還不配!”
“沒錯!”趙敏笑道:“王爺莫氣,您再聽聽第二件事,”
“噢?還有第二件?”慕容複道。
“嗯,第二件則比較有意思。”趙敏道:“趙諶把常州一帶劃給你了。”
“趙構則把整個上饒郡都給了你。”
慕容復一聽,這兩人純純的大王八蛋嘛。
劃的地盤都不是自己的。
趙構在南京,常州是他的地盤,自己要是傻到去要。
豈不是就告訴,天下,以後要跟趙諶混?
反之,上饒歸趙諶,他若去收,則天下人都會把自己當成趙構一流。
“這二人想到倒美,想來一招借刀殺人,怕是還早。”
“王爺,您別生氣啊,我倒是替你想了一個辦法。”趙敏道。
“辦法?什麼辦法?”慕容復問道。
其他衆人也都好奇,趙敏能有什麼辦法。
“王爺,你只要把這兩道聖旨分別,交給對方。”
“再附上一句話,天子未定,不知誰是真龍。”趙敏道。
“這就行了?”風波惡不解的看向趙敏。
“是啊,敏夫人,恕我等智慧有限,聽不出來這句話中精妙之處。”鐵手也說道。
趙敏也不急着回答,而是看向慕容復,直到見後者眼前一亮,她才笑道:“王爺,可是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呵呵,明白了。”慕容復笑道。
包不同等人不解道:“王爺,敏夫人這話中藏着什麼玄機啊?”
“倒也不是什麼太大的玄機,讓敏兒講給你們聽吧。”慕容復淡然一笑,看向趙敏。
趙敏點點頭,解釋道:“其實,不論是趙諶或是趙構,都想利用王爺對付另外一人。”
“這兩道聖旨,看似是獎勵,實則是投名狀。”
“不論咱家王爺,應了哪道都是在變相承認那人的合法性。”
“以咱們家王爺如今的實力,他承認的那人誰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