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郎雪慈篤定回答道:“大師姐,將它研究出來後,也曾試圖研究出剋制它的解藥,不過,最後都不了了之了。”
“看來楚兄的性命難保咯。”慕容復嘆息一聲。
“盜帥楚留香?”郎雪慈好奇問道:“難道,他中了大師姐的毒?”
慕容復也沒多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郎雪慈,後者有些驚訝:
“想不到妙僧無花,會是石觀音的弟弟?”
慕容復笑笑,點頭道:“不錯,我也沒想到,無花成了石觀音的弟弟,我還以爲會是她兒子呢。”
“怎麼可能,石觀音與大師姐一般大小,如今也才三十幾歲而已。”
郎雪慈點了慕容復眉心一下,認真地提醒道:“此女十分自戀,而且報復心重,當年爲了一件寶貝,與大師姐鬥了許久。”
“嗯?誰贏了?”慕容復一聽有瓜,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我大師姐咯,普天之下能在同齡之中,與她平分秋色的只有移花宮宮主邀月。”郎雪慈略有些小驕傲道。
“邀月?”一提到這兩個字,慕容復全身忍不住一顫。
這是一個極度寒冷的女人,全身上下每一處都能冷的讓人發寒。
“你見過她?”郎雪慈見慕容復生出古怪,好奇問道。
“有過一面之緣。”慕容復點點頭,心裡“嘀咕”着,似乎三月之期不遠矣。
到底要不要去移花宮一趟?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畢竟,這些都是年後的事。
這時,門外來了個丫環走了進來,站在門外道:“公子爺,夫人讓奴婢請您與郎夫人過去用餐。”
“嗯,去吧!”慕容復隔着門道。
郎雪慈一臉緊張地問道:“怎麼回事,莫不是語嫣她知道咱倆的關係?”
“呵呵,這不正常麼?你以爲表妹很笨,看不出來?”
慕容覆在郎雪慈身上用力的摸了一把,疼得女人“嚶嚀”一聲。
他才得意的起身穿好衣服,邊走邊說:“你慢慢穿,我去看看婓兒。”
“壞蛋,整天就知道欺負我。”郎雪慈白了眼慕容復,起身去穿衣服。
慕容復神識一掃定位到了小胡斐,小傢伙正在湖邊摸魚。
搞的一臉泥巴,十分貼近自然,走近的時候,朝着他招了招手:
“斐兒,過來吧!”
“乾爹!”小胡斐幾步蹦到了慕容復,調皮的不行。
“來吧,讓乾爹看看你的刀法,如何了。”慕容復看着小胡斐背後揹着一把木刀。
小小年紀就知道刀不離身。未來必然會成爲一個不可限量的刀客。
小胡斐倒也果斷,抽下木刀對着慕容復當即攻來。
慕容復點點頭,別看小胡斐年紀不大,進攻的姿勢倒也有板有眼。
招數精奇剛猛異常,力量極強,一斬一挑間頗具氣勢。
“不錯,斐兒,你小小年紀有此手段,倒也不錯,只是有些激進。”
小胡斐聽着高興,道:“嘿嘿,乾爹,我可是每天都把我們胡家刀法修煉上千次。”
“呵呵,你年紀太小練多了,反而有傷身體。”慕容復笑笑。
腳尖點地,不斷挪移,躲避小胡斐的進攻。小傢伙越打越急,借住地勢,猛地向上一躍離地足一丈,斬嚮慕容復。
慕容復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殺機,手掌對準小胡斐,體內真氣猛然外放。
小胡斐嚇了一跳,氣勢瞬間弱了三分。
還不等反應過來,身子隔空一歪被推了出去。
眼見離湖面只有三寸,身子居然神奇地再次挪移。
好像有一隻無形大手,又給他拉了起來。
轉眼,就被拉回了慕容復的面前。
“乾爹,怎麼回事,好好玩啊!”小胡斐蹦着叫道。
慕容復輕輕彈了他三個腦瓜蹦,道:
“哼,你個小傢伙,性子太急,心性也不穩。”
“我只是氣機嚇你,你居然就失去了攻勢,白白浪費了先前的進攻佈局。”
“還有,與人對敵怎麼可以輕易放棄下盤?”
小胡斐摸着腦袋,一臉不好意思地看着慕容復。
“乾爹,你講的太深奧了,孩兒有點聽不懂。”
慕容復哈哈大笑,又給了小胡斐一個腦瓜蹦,疼得後者眼淚都快流出來。
“不用你懂,從明天開始,乾爹,親自給你制定一套練功體系。”
“啊~那會不會被累死啊!”小胡斐撅嘴道。
慕容復自信道:“放心,絕對比你母親教的輕鬆。”
“噢,那就好,那就好。”小胡斐開心地笑道。
慕容復抱起小胡斐道:“走吧,我們去吃飯。”
“乾爹,你快放孩兒下來,孩兒身上髒,恐污了您的名貴衣裳。”小胡斐掙扎想要下來。
慕容復“哈哈”大笑,反而抱的更緊了:
“髒了就洗唄,爹在軍營裡都是與士兵同吃同住。”
“你身上這點小泥巴算得了什麼?”
“你要記住,人永遠比衣服金貴。”
小胡斐心中暖暖的,點了點頭:“乾爹說得對。”
“哈哈,沒錯,爲父永遠不會錯。”
“那錯了呢?”
“錯了,不承認!”
…
父子二人一邊走着,一邊嘻嘻哈哈的說着話。
把不遠處來叫他們吃飯的郎雪慈,看得感動不已。
她清楚的感覺到,慕容復是真心對他們母子!
燕子塢,參和莊內。
慕容復坐在首位,下方是他最親近的幾人。
他擡起面前的酒來,高興的說道:“今日高興,我們不醉不歸。”
“表哥(公子爺…)請。”幾女一同舉杯慶祝。
慕容復一杯酒水入腹,搖了搖頭:“這酒不行平淡如水沒意思。”
,“公子爺,夫人早就猜到你現在喝不慣這些酒水,特意讓我們找來了一些藥酒,您嚐嚐。”
阿朱、阿碧說着,端來了幾壇尚未開封的新酒,放在了慕容復的面前。
隨後開口解釋道:“這些都是夫人,四處收集而來的上好藥酒,您嚐嚐。”
“哈哈,果然是知我者表妹也。”慕容復如今身體太過強悍。
普通酒水對他來說,一點作用沒有。
猴兒釀又太少了,喝一次少一次。
“表哥,你嚐嚐,這裡面的酒,有些都有十幾年的年頭,應該對你有些作用。”王語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