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朱塵卻在第一時間結束了修煉,他猛地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今天,就是他親自登門拜訪的日子。
朱塵也不遲疑,直接穿上一件紫袍,大步出門。
這一刻的他,猶如君臨天下,君臨天下。
武當一劍,騰龍出海!
魏忠賢和他的手下,又帶了一千個廠衛跟在後面。
也就在這個時候,在另外一個地方。
狄仁傑與戚繼光並肩而立,後面是數千甲士。
“常將軍,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出兵幫助太孫嗎?”狄仁傑旁邊的戚繼光有些擔憂地道。
畢竟,他是皇帝的孫子。
“戚將軍,我們來這裡,是爲了什麼,你還不清楚嗎?”
常遇春轉身,對着戚繼光說了一句話。
戚繼光他們都點了點頭,這句話他怎麼會聽不懂?
他們不是什麼勢力的人,但也不是沒有頭腦的人。
這也是太祖想要讓這些人對自己的孫子死心塌地。
可皇太孫爲人如何,狄仁傑他們又怎麼會不知?
一個先天高手,率領一千護衛,就能威脅到武當?
那也太丟人了吧?
“可這太子也不是傻子,這次可是皇上親自下令,十日之內捉拿兇手,舉世皆知,一旦失手,那可就是萬劫不復了,到時候,必然會將矛頭指向我們。”
常遇春搖搖頭,他覺得朱塵一個人,是不可能震懾住武當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朱塵又來了。
否則的話,他一個人就能震懾住武當?
別說朱塵了,就是幾位皇子,也做不到啊!
在江湖中,有一個說法。
武當也就不會滅亡,因爲張三丰還在。
武當的可怕,可見一斑。
若是朱塵真能以一人之力,震懾住武當,他們自然會對他刮目相看。
但是,如果呢?
唯強者爲尊。
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卻不是傻子。
“這位太孫殿下,若是不來尋我們,反而帶着東、西兩個廠,直逼武當,又當如何?”
一直沒有說話的狄仁傑,突然開口道。
衆人一怔,紛紛搖了搖頭。
帶着一千個太監?
怎麼可能?
倒不是他們小瞧了這個太孫,而是武當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
在他們看來,太孫殿下要震懾武當,還需要藉助他們的力量,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太子已經輸了,若是自己的太孫,再輸了……
即便是將來的太祖,想要扶持朱塵,也是有心無力。
如果你不能征服這小小的武林宗門,將來又怎麼可能征服九州?
“大人!太孫殿下帶着東、西兩個廠的人馬,正向武當進發。”
此言一出,四人大驚。
居然真的去了?
常遇春等人萬萬沒有料到,皇帝的孫子居然會率領一千名內侍,直接殺到了武當。
衆人頓時一驚。
特別是像他們這樣,掌握着大量軍隊的人。
戚繼光和其他將領都不知道,皇太孫哪來的自信,不借助他們,就敢和武當硬碰硬?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皇太孫已經帶着人去武當了,萬一有什麼危險,我們又該如何是好?”
狄仁傑倒抽了一口涼氣,面色凝重。
三人都皺起了眉頭。
朱塵說了,
一切責任都由他來負責。
但現在的人皇,卻是擺明了要扶持自己的孫子。
真要出了什麼事,他們也是百死莫贖。
“調集五萬人馬,同時派人去武當打探消息,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殺到武當!”
戚繼光當即拍板,其餘三人也都紛紛點頭。
這位皇太孫真是個膽子大的,竟然親自帶隊殺上武當了。
隨後,他們四人便立即出發,調集軍隊。
相傳真武殿本是‘紫霄殿’,後有傳言稱張三丰是真武大帝的化身,故而改名爲‘真武大殿’。
與此同時,真武大殿前,武當山!
一千廠衛分散開來,將這一片區域圍的水泄不通。
所有人的神色都變得凝重起來,手中的長劍已經蓄勢待發。
“哈哈,不知道皇孫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就在這個時候,武當六人從真武大殿之中走了出來。
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宋遠橋,七俠中的老大。
宋青書緊隨其後。
殺害朝廷官員的罪魁禍首!
“放肆,還不跪下迎接太孫殿下!”
劉喜上前一步,對着衆人訓斥道。
實際上,他心裡也有些發虛,不過一想自己背後有朝廷,還有太孫,於是也就強硬了起來。
“太孫殿下,我們都是武林粗人,若有怠慢,還望見諒。”
七怪中的俞蓮舟上前一步,話雖如此,神色仍是不變。
“呵呵,無妨,我也不講究這些,自然不會去要求那些繁瑣的禮節,廢話就不多說了,我是奉太祖皇帝之命來抓殺害我朝中官員的兇手宋青書的,還請諸位見諒。”
就在這個時候,曹正淳和雨化田身軀一震,兩人的內力爆發了出來。
真武大殿之內,兩人各自運功,將一把座椅從殿內抽了出來。
朱塵穿着一身錦袍,在四名太監的伺候下,徑直坐下。
他面容冷峻,氣度不凡,身上還帶着一種皇者的威嚴,看得宋遠橋等人眉頭一皺。
這小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尤其是那張俊美的臉,更是讓他們嫉妒。
“縣尊貪污,欺壓百姓,罪該萬死,我殺了又有什麼不對?”
宋青書見朱塵這麼淡定,立刻開口道。
六俠蹙眉不語。
這裡是武當,倒也不用太過在意。
“即便他貪污受賄,欺壓百姓,那也是朝廷之事,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朱塵眼前一亮,他明白了宋青書爲何會這麼狂妄。
還不是仗着武當的勢力大?
既然已經震懾住了對方,那麼他就要強硬到底!
“太孫殿下,你太過分了。”宋遠橋沒好氣道,他最疼愛的就是自己的兒子。
“宋遠橋,你身爲武當七傑之首,縱容你的兒子行兇,還傷了太子,這件事,王爺還沒有找你算賬,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
朱塵端坐在座椅上,眼底閃過一絲殺機。
宋遠橋面色一沉,他身爲張三丰的首徒,所到之處,無人不是敬畏有加,何曾被人如此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