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二徒爭風

炙熱的真氣緩緩經過楚楚的經脈,弄的她小臉滾燙無比,

秦然的真氣足足在小徒弟經脈內運轉了三圈,在他的幫助下,楚楚成功掌握彼岸劍訣,她咬着嘴脣,半掙脫開秦然的懷抱,愣愣的看着自己師父,忽的展顏一笑,“師父,你都是這麼教徒弟的麼?”

秦然老臉一熱,打了個哈哈,“這樣教學快一點……”

“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師父的教導成果如何?”楚楚清喝一聲,仗劍刺了過來。

她雖然年紀不大,僅有十三四歲,可也知曉些男女之事,秦然雖是她師父,但有些行爲終究有些逾越,她雖然不排除,但心中多少有些鬱結,一時興起,便要發泄出來。

“楚楚這是要考驗爲師的本領?”秦然輕笑一聲,“也好,我便將實力壓制到和一般境界,讓你看看爲師的本事!”

說話間,秦然氣息驟然衰落,降至與楚楚無二的宗師初期境界,同時並指爲劍,迎着楚楚刺來的長劍輕輕一點。一股漩渦氣漩,自他指劍之上散發開來,施展出的氣力不大,可那千百奇異力道,組成深海漩渦般的渦流,一下就把楚楚的長劍帶偏,堪堪擦着秦然面頰落空。

那漩渦氣漩帶偏楚楚長劍後,餘勢未歇,一下撲到她身上。

氣漩席捲之下,只聽嗤嗤之聲不絕於耳,楚楚一聲黑色武士服化作片片飛蝶,紛飛而起。剎那之間,她衣裳便已被攪碎大半,將她一身冰肌玉骨,展現在秦然眼前。

楚楚卻並未像尋常女子那樣尖叫蹲防,眼角瞥了眼遠處的大門,反而躍躍欲試的嬌喝一聲:“再來!”

喝聲中,她揉身而上,在秦然前後左右輾轉騰挪。

她挪移的空間不大,始終不離秦然身週一丈。但就在如此狹小的範圍內,她身法快得肉眼難辨。挪騰之際,纖瘦身影赫然在空中留下了道道殘影,幾乎叫人難分真僞。她施展的,正是秦然傳授的幻魔身法。

高速騰挪之際,她刺出漫天劍影,劍勢盡情展開,時而輕柔似春雨,纏纏綿綿,無邊無際。時而如雷霆霹靂,燦爛暴烈,威猛無倫。時而又如碧空飛虹,玄之又玄,又如紅塵人間,生機勃勃。

剛剛學會的彼岸劍訣,被她發揮得淋漓盡致,

而秦然面對楚楚眼花繚亂的身法、變幻莫測的劍法,卻始終寸步不移。

他一手負於身後,一手並指作劍,時而使出與楚楚同出一源的彼岸劍訣,時而使出學自傅君倬的弈劍之術,

時而又使出來自獨孤劍聖的劍二十二,間或靈光一閃、靈機一動,信手拈來一兩招自創的雜招。

論聲勢,他看起來遠不如楚楚。表面看來,在楚楚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下,他就像在風雨之中苦苦掙扎的小草,似乎隨時可能夭折。

然而實際上的情況,卻並不像表面那般簡單。楚楚打得是酣暢淋漓了,可她劍招齊出,修爲盡展,甚至超常發揮,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攻破秦然單手指劍的劍圈。反而時不時被秦然妙到毫巔的信手一劍,逼得手忙腳亂,甚至劃破衣裳。

她衣裳本就殘破,再被秦然劃上兩下,破損便更多了,露出了大片風光,且隨着她的挪移騰躍,晃出一片動人白影。

秦然嘴角含笑,楚楚再遲鈍,也看得明白他不懷好意的眼神,一張俏臉不由變得通紅。但她並未停下,仍然興高采烈地繼續進攻,似是在和什麼人較勁,有像是要在秦然身上一展所長,窺一窺他的極限到底在哪裡。

可惜秦然的極限,非她所能窺探。事實上,即使以相同的實力,秦然想要擊潰楚楚,也只需一招而已。

經歷了這麼多世界,所積累下的戰鬥經驗可不是虛妄的。

又纏鬥小半個時辰,楚楚額上已然掛滿晶瑩汗珠。陣陣幽香,隨她體溫升高散發出來,瀰漫四周。一時之間,秦然周圍的空氣中,已遍染她那身上奇異的幽香。

“楚楚,差不多了!”秦然悠然一笑,突然變指劍爲擒拿,一爪疾抓。

“嗯?”正躍至空中的楚楚小臉仰起,身子突然一僵,被點住了氣穴,真氣運轉被阻斷,就往下方落去。

秦然順勢一抄,一手抱住她背部,一手抄住她膝彎,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她輕鬆接下,

楚楚俏臉通紅,雙眼緊閉,長長睫毛不住顫動,雙臂卻不由自主的摟上了他的脖子。

秦然輕笑了笑,轉身抱着她朝屋內走去。

“咳咳!”

兩人的身後突然傳來了輕咳聲,秦然頭也不回的道:“怎麼了,明月?”

小明月氣鼓鼓的擋在秦然身前,“師父偏心,偷偷給楚楚開小竈。”

秦然啞然一笑,“怎麼會,我上次不已經教過你了嗎?”

“可是你沒有抱我,卻抱了她!”明月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秦然的胳膊上,十分不滿的說道:“師父,我也要抱抱!”

楚楚睜開眼睛,做出一個鬼臉,一臉的得意,“咧咧咧,我早發現你了,看,師父果然更喜歡我,你

比我入門還早,實力卻遠不如我,真的好弱!”

明月不忿,“你還比我大一歲呢!你怎麼不說?”

“好了!”秦然把兩人都放下,各自都揉了揉腦袋,“該教你們的,我都會教給你們,不要爭不要搶,你們該有的都會有的。”

“哼!”

“哼!”

各自輕哼一聲,兩位少女卻是較上勁來,是在爭搶一個心怡的玩具般,倒是讓秦然有些哭笑不得。

場面氣氛一時有些僵硬,好在,很快便有人打破了這個僵局。

“主上,第二夢姑娘求見!”獨孤夢站在宮苑門外,沉聲稟報。

“好!”秦然在心中暗暗誇獎了獨孤夢,連忙拍了拍兩位小徒弟的腦袋,“我有公務要處理,先不陪你們兩個了。”

說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來到門外,秦然隨口問道:“第二夢找我有什麼事?”

獨孤夢低聲道:“聽說,第一邪皇斷掉的手臂已經接上了,不過還有一些小問題,第二刀皇進不來獨孤神宮,便託第二夢來傳話。”

“這樣啊!我知道了!”秦然大步朝着第二夢所在的寢宮走去,獨孤夢則亦步亦趨的跟隨他身後。

這讓他感到有些奇怪,“怎麼?你還有事嗎?”

獨孤夢眼瞳中閃過一絲冷色,“主上,那個竊取了我父親位置的冒牌貨,您打算什麼時候殺了他!”

“不着急,那個冒牌貨好歹是現在獨孤一族的族長,我貿然殺了他,只會引起獨孤一族的猜忌和不安,這會讓無雙城的動盪,等獨孤劍聖出關,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告知他,便可以動手,他是獨孤一族的最強者,有足夠的身份和地位來鎮壓獨孤一族的動亂。”秦然淡淡道。

“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獨孤夢不再言語,不過依舊跟在秦然身後。

來到第二夢居住宮殿,秦然見到了第二夢。

“秦…秦大哥。”第二夢一見到秦然,那日在天空上的一幕,雙頰悄然染上了紅暈。

“小夢兒,第一邪皇他怎麼了?”秦然出言問道。

談及正事,第二夢也正色道:“邪皇伯伯的手臂雖然接好了,但仍然有一些排斥,於嶽叔叔說,血菩提具備修復身體傷勢的神奇功效。對這種排斥或許有抑制作用。”

秦然瞭然點頭,“原來如此,那我們便去看看情況,說起來你來無雙城也有幾天了,但一直沒有轉過,今天我順便陪你去逛一逛無雙城。”

邪皇的事情不急,而且爲了防止麒麟臂主於嶽總是來找女兒,打擾了秦然教導徒弟的美事,他故意將於嶽的府邸安插在了無雙城的另一邊,到他那裡要穿過半個無雙城。

第二夢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無雙城乃大城,街道寬闊,屋舍連綿,酒肆林立,市井繁榮。

秦然帶着第二夢、獨孤夢在市集閒逛,不大會兒,第二夢兩隻小手上,便抓滿了各式民間小吃,直吃得粉腮嘟起,脣|瓣沾油,越發顯得嬌憨可愛。

獨孤夢倒沒像第二夢一樣,走到哪兒吃到哪兒,這裡是她家大本營,對這些倒是見怪不怪,加上心中有事,倒是顯得有些沉悶。

第二夢見狀勸她:“姐姐,我們是出來玩的,你放鬆些。”

獨孤夢微笑點了點頭,卻仍然沉默寡言,顯然,自己相處了十幾年的父親,卻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這個冰冷的事實對她打擊很大。

第二夢見狀,不再多說,繼續興致勃勃地東張西望。

三人逛到一家珠寶店,秦然笑問:“夢兒,說起來我還沒有送過你禮物,可要我給你買件珠寶首飾?”

“不需要!我很少戴這些東西。”第二夢連忙擺手拒絕。

沒有女子不喜歡禮物的,這無關年齡,這種時候,女人通常嘴上說不要,但心裡往往是想要的。

“就只進去看看,也未必要買什麼。”

秦然笑了笑,當先走進珠寶鋪中,獨孤夢自是緊緊跟上。第二夢沒法子,只得跟了進去。

在珠寶店中逛了一圈,秦然看中一條金絲編織、飾以白玉、金珠的纓絡(一種頸飾),便買了過來,遞到獨孤夢手中,笑道:“獨孤夢你肌膚如冰似玉,這纓絡很適合你。”

“給我的嗎?”獨孤夢緊緊抓住那條纓絡,倍感意外,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秦然含笑道:“跟了我這麼久,還沒送過你什麼禮物。這便算是第一件禮物吧,也不值幾個錢。”

獨孤夢修長玉手緊抓着纓絡,美眸中霧氣隱隱,就要落下淚來。

這就是秦然的御人之術了。

他一直對獨孤夢不假辭色,而獨孤夢固已被他馴化,對他忠心耿耿,但內心深處,未嘗不渴望他能對自己更溫柔一點。也未嘗不羨慕他給予第二夢的寵愛。

如此一來,只要秦然偶爾對獨孤夢稍微釋放一點溫柔,獨孤夢便會銘感內心,乃至喜極而泣。一腔忠心,至死不渝。

第二夢見着獨孤夢感動的模樣,不由撇撇小嘴,嘀咕道:“一條纓絡而已,用得着這麼感動嗎?”

她想了想,對秦然道:“秦大哥,我也要件纓絡。”

秦然故作驚奇:“咦,你不是不想要禮物嗎?”

第二夢嬌嗔道:“可人家現在就是想要一件嘛!”

“好,我買給你就是了。不過你喜歡帶着面紗,不適合戴在脖頸上,不如……”秦然挑了件小號纓絡買下,笑道:“這條你佩在腳踝上,既能隱蔽,又不會影響你行動。”

第二夢接過那條以紅絲繩和孔雀翎編就,飾以瑪瑙、碧玉、檀珠,華光溢彩的纓絡,滿意地欣賞一陣,眼珠一轉,看了看旁邊的獨孤夢,少女攀比之心升起,在她眼裡,父親可是將自己許配給了秦然的,自然要與衆不同些。

她將纓絡遞還給秦然,笑嘻嘻道:“秦大哥,我還從來沒有戴過這東西,你給我戴上好不好?”

秦然欣然一笑,“當然可以。”

他讓店家給他找了個房間,放下門簾,好爲第二

夢佩上纓絡。

第二夢坐在椅上,翹起一隻腳兒,得意道:“靴子也要你負責脫|掉哦!”

秦然似笑非笑,在她面前蹲下,替她除去鞋襪,露出那晶瑩剔透、吹彈可破,宛如天工雕琢的精緻小足。

手指在第二夢柔若嬰兒的腳底輕輕一抹,第二夢便咯咯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秦大哥,你別撓人家癢啦!”

秦然呵呵一笑,又摩挲把玩了一陣,直到第二夢小臉紅紅的,這纔將纓絡給她佩在了足踝上。

笑鬧一番,二人離開此間,叫上獨孤夢,出了珠寶店,繼續逛無雙城市集。

逛到一個人偶攤前,第二夢正要拉着秦然去看人偶娃娃時,突然迎面走來一位清麗的白衣少女。

迎面過來的白衣少女,約摸十六七歲的年紀,玉顏精緻,氣質婉約,一雙水霧朦朦、似會說話的悽迷美眸,更予人一種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疼惜感。

她身段婀娜,凹凸有致,明明並不瘦弱,卻能給人一種嬴弱單薄、弱柳無依的感覺。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將她呵護在手心,好好保護她,憐愛她。

精美若禍水的嬌顏,嬴弱無依的嬌軀,無不散發着極其誘人的魔力,令這款步在市集上的白衣少女,瞬間如磁石一般,吸引了無數人的視線。

凡是看到她的市集中人,無論男女,都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她。

有人甚至因看得太過入迷,或走路撞到了牆上,或駕車翻進了溝裡,或不小心把銀子當成銅板打發給了乞丐,或失去了討價還價的興趣,草草做成了一筆生意……

“這是一個能引發戰爭的女人。”很多人在心裡這麼想,“傳說中的禍國妖姬,恐怕也就是這樣了。”

秦然也在看她,不過和路人不同,他眼神中滿是奇異。

隨後,令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那正迎面而來的白衣少女,經過一個巷口時,那巷子口裡,突然衝出幾條彪形大漢,二話不說,就七手八腳地抓住她的衣服。

白衣少女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就給那幾人扯進了巷口。而她那聲驚呼,雖是驚懼交加,聲音也是柔柔的,軟軟的,令人聞之疼惜。

看到這一幕,集市上頓時響起一聲巨大的驚呼,卻是將視線投注在少女身上的人們,齊齊發出驚呼,匯成了這一股巨大的聲浪。

當即有人義憤填膺,要英雄救美,衝進了巷中。但最先衝進巷中的幾條漢子,很快就慘叫着跌了出來,摔得頭破血流。

巷中有人冷笑:“這小娘皮,我花蝴蝶宋威看上了!”

聽到“花蝴蝶宋威”這個名號,剩下十幾個打算英雄救美的人,立刻停住了腳步,面上浮出驚懼之色。

原來,這花蝴蝶宋威,乃這一帶有名的採花大盜,做下不少案子,甚至連豪強家的小姐、武林女俠都有遭他毒手的。但他至今仍然逍遙法外,四處爲惡。

之所以會如此,除他輕功卓絕之外,還因他早投靠了北境大幫黑虎幫,負責爲黑虎幫打探消息,傳遞情報。

有黑虎幫做靠山,花蝴蝶宋威自是越發不可一世,氣焰囂張。如今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敢在無雙城強掠“民女”了。

市集之中,多是普通百姓。就算有幾個江湖漢子,也大多是武功末流的武館弟子、看家護院之流,又哪敢與花蝴蝶宋威作對?再怎麼憤怒,再怎麼惋惜那即將慘遭荼毒的白衣少女,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倒是有幾人跑去通知無雙城城衛,可這一來一回的時間裡,少女怕是要慘遭毒手!

此時此刻,市集之中,有能力阻止花蝴蝶宋威的,也就只有秦然三人了。當然市集上的人們不知道,只能又是惋惜,又是心疼地發出陣陣嘆息。

第二夢則對秦然說道:“秦大哥,咱們快去救救那個女子吧!不然,她就要被那採花大盜給糟蹋了!”

“呵呵,那好,我這就去看看。”說話間,秦然身法展開,瞬間便掠進了巷口,只留下意義不明的輕笑。

第二夢拉着獨孤夢,連忙也趕了過去。

她倆衝進巷口,卻見狹長小巷中空無一人。繼續前行百步,趕到一個拐角,轉過那拐角,方纔在兩邊皆是無人的巷子裡,看到了秦然的背影。

秦然負手而立,含笑看着對面那幾條漢子。其中那有着一雙狹長細眼、身形瘦高,好像一根竹竿的青衣漢子,便是大名鼎鼎的一方採花大盜,花蝴蝶宋威。

而那白衣少女,正被宋威抓着香肩,扣在身側。她身軀微微顫抖,精緻小臉上滿是悽楚,美眸中珠淚漣漣,更有幾顆晶瑩淚珠,順着光潔面頰緩緩淌落。

她一臉祈求地看着秦然,眼神如泣如訴,又含有絲絲驚喜、期待、依賴,彷彿看到了從天而降,正要救她於苦海的蓋世英雄,給人極大的自豪感、滿足感。

若是熱血青年,見了這情形,見了她眼神,怕是早就熱血上頭,衝過去英雄救美了。

可秦然卻只負手佇立,含笑看着花蝴蝶宋威等人。

對峙一陣,那花蝴蝶宋威惡狠狠道:“小子,你一個單薄瘦弱的小白臉,莫不是也想學大俠英雄救美?我勸你打哪兒來,回哪兒去。不然,哼哼……”話未說透,但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又有一條宋威手下的惡漢邪笑道:“小子,你是看上這小娘皮了?沒關係,我們可以算你一個。等到我們宋老大啖過頭湯,咱哥幾個也樂呵夠了,也會賞你一口湯喝,讓你也嚐嚐這小娘皮的滋味兒!”

第二夢剛剛趕到,就聽到那惡漢的邪惡之言,頓時氣得鳳眉倒豎,眼神如刀,剛要開口喝斥,卻聽秦然悠然道:“好啊,就算我一個吧。”

第二夢、獨孤夢頓時齊齊一呆。

宋威和他手下也全都怔住,一時竟有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接話之感。

而那淚眼朦朧的白衣少女,淚目之中,也閃過一抹隱藏極深的錯愕之色,顯是沒想到,秦然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不過,秦然還有更讓他們沒有想到的話。

只聽他含笑說道:“光天化日, 強擄美女,這種事兒啊,我早就想試試了。不過我不想吃

別人吃剩下的。這樣,頭湯還是給我享用吧!”

秦然這番話一說出來,第二夢立時羞得側過身子,轉過頭去,以手捂臉,好想對所有人說一聲:“我不認識這個傢伙!”

獨孤夢也是滿臉的啼笑皆非,不知秦然在打什麼主意。

而花蝴蝶宋威等人,更是驚得呆若木雞,個個瞠目結舌,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那白衣少女眼眸深處,隱隱閃過一抹羞惱,心裡面,更是氣得快要炸開。

表面上,她卻是淚珠子斷線般往下淌,眼神更化作絕望灰黯。就像是看到英雄化作魔王,末日即將降臨,此生已然無望,了無丁點生趣。

花蝴蝶宋威等人手足無措,無言以對。秦然卻是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催促道:“我的提議怎樣?行不行,給句實在話吧!”

宋威渾身一個激靈,自以爲隱蔽地,以徵詢的眼神看了白衣少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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