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夫君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木婉清倔強的搖頭,她根本不想和秦然分開片刻。
秦然微微沉吟,“也好,那我們就一起。”
簡單休息了片刻,兩人便離開了客棧。
向路人打聽了一番後,二人騎着馬,很快來到了鎮南王府外。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二人剛剛抵達鎮南王府外,便被幾個士兵給擋住了去路。
秦然面色不變,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士兵說道:“我是段譽世子的朋友,名爲秦然,特意前來拜訪段譽世子,還請幾位前去通稟一聲。”
幾個士兵聽到秦然的話,倒也沒有怎麼爲難,迅速走進府邸中彙報。
不過很快,便有士兵出來回答道:“這位公子,有些不巧,我家世子前往城外的玉虛觀問道,此時不在府中,公子不如擇日再來吧。”
秦然微微一怔,致謝後便轉身離開。
走出一段距離後,木婉清好奇的問道:“夫君,那玉虛觀是什麼地方?”
秦然笑了笑,“那是段譽母親,鎮南王妃刀白鳳居住的地方,她因爲惱怒段正淳四處沾花惹草,所以在玉虛觀出家爲道。”
木婉清聞言,秀眉緊皺,“如果是刀白鳳在玉虛觀,我師父多半也在那附近!夫君,我們去玉虛觀看看,如何?”
秦然目光一閃,隨後笑道:“當然,我未來岳母大人的安危,可是要緊的很。”
木婉清臉色一紅,半嗔半惱地在秦然身上打了一下,可打完又有些不捨得,慌忙用手揉了揉。
詢問過路人玉虛觀方位後,兩人立即向城外走去。
走到城門附近時,迎面卻走過來一個隊伍,打頭有八個壯漢,正擡着一架步輦大步而來,後方又跟隨着二三十個隨從。
步輦上端坐着一個僧人,這僧人身穿黃色僧袍,不到五十歲年紀,布衣芒鞋,臉上神采飛揚,隱隱似有寶光流動,便如是明珠寶玉,自然生輝。
“咦!這是?”秦然心頭微動。
這排場,這穿着打扮,這模樣,難道是吐蕃國師鳩摩智?
看來自己剛好碰到了鳩摩智大鬧天龍寺的劇情。
這麼巧,看來自己來的正是時候啊!
不過他也沒有着急,依然向玉虛觀的方向走去。
鳩摩智作爲吐蕃國師,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到大理斷然不可能直接打到天龍寺去,見面禮節都要耗費不少時間。
玉虛觀位於大理城外二十里處,策馬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到了。
不同於鎮南王府的氣派威嚴,玉虛觀顯得環境清幽,旁邊還有一片小湖,湖邊種着綠柳。
玉虛觀門口,同樣有大量士兵把守。
秦然照舊亮出身份,讓士兵進行通報。
“你說什麼?有一個名爲秦然的人在觀外?”
正在陪伴母親的段譽聽到士兵的稟報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連忙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是,世子,那人自稱是您的朋友!”士兵回答道。
“快帶我去!”
段譽連忙匆匆走到了玉虛觀門口,看到門口的秦然,頓時一喜,“秦兄,你怎麼來了?”
秦然故作不悅,“段兄弟,怎麼,你不願意看到我來?”
“不不不,我是高興,我恨不得日日與秦兄把酒言歡,快請進!”
段譽在前面帶路,他對秦然親熱的很,沒辦法,自家妹夫,都是實在親戚。
回到大理之後,段譽第一時間便找到父親段正淳,詢問了關於鍾靈的事宜。
在得知鍾靈是萬劫谷甘寶寶的女兒後,段正淳哪能猜不到鍾靈就是他的女兒,在段譽的逼問一下,他也承認了這件事情。
走在路上,段譽很快注意到了黑紗蒙面的木婉清,忍不住問道:“秦兄,這位是?”
秦然微微一笑,附到他耳邊輕聲道:“這位也是你妹妹。”
“嘶~”
段譽被驚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幾日不見,鍾靈妹妹長得這麼高了?”
“哼!”木婉清對段譽可沒有什麼好感,當即冷哼一聲,“我不是鍾靈小鬼!”
秦然哈哈一笑,不顧呆若木雞的段譽,伸手攬住木婉清的腰肢向前走去。
邁進玉虛觀的觀內大殿,迎面便看到,一位容貌秀麗的道姑正在閉着眼睛打坐唸經,正是刀白鳳,號玉虛散人。
她姿容美貌,午後日光斜照在她面頰之上,晶瑩華彩,雖已三十許,可芳姿不減,猶如畫中菩薩。
刀白鳳站起身來,打量着進來的兩人。
只見,眼前是一個身穿白色錦袍的俊逸青年,另一個女子雖然面帶黑紗,全身全身黑衣黑衫籠罩,雙手還帶黑色絲制手套,全身不漏分毫在外,可依然掩不住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線。
秦然見到刀白鳳,抱拳行禮:“秦然見過伯母!”
刀白鳳面帶微笑地說道:“秦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我已經聽譽兒多次說起過公子,承蒙公子照料我家譽兒,救他性命,玉虛這廂有禮了!”
秦然微笑道:“我與段兄弟一見如故,而且關係匪淺,這些都是應該的。”
刀白鳳微微一愣,什麼叫做你與段譽一見如故,關係匪淺,總感覺這話裡有話呀。
在後面的段譽趕緊走了進來,目光有些詭異的看向木婉清,心想:“我這是又多出一個妹妹?天哪,我爹這些年在外面都幹了些什麼?”
幾人就坐,秦然很快便看出段譽身上有修煉內力的痕跡,不由問道:“段兄弟,你在練武?”
段譽壓下心中的疑惑,回道:“秦兄,被你看出來了,經歷了無量山的事後,我才明白行走江湖沒有武功傍身是萬萬不行的,便特意請我父親教了我武功。”
秦然點點頭,“這樣也好!學會了武功,才能夠自保!”
沒想到琅嬛福地中的機緣被他取走了,段譽還是踏上了修煉的道路。
不過,沒有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傍身,段譽成長起來可就要緩慢多了。
“對了秦兄,不知你這次來大理有何事?若是有我能幫忙的地方,務必要告訴我。”段譽關切的詢問。
“呵呵!”秦然打了個哈哈,敷衍道:“我來大理,是有一些小事……”
雙方相談間,玉虛觀衆多道觀的一個房頂上,一個蒙面女子趴在那裡,有些詫異的看向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