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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虎山真仙觀大殿內,張天師推枰而起,嘆道:“前輩棋藝精湛,晚輩已竭盡所能,仍然遠非前輩對手。”
李彧淡笑說道:“天師心有掛礙,未能靜如止水,自然無法取勝。”
兩人正說着,李彧旁邊的空間突然“唰”地一聲劃開了一條裂縫,一個身穿黑色道袍,腰間懸着一個白玉葫蘆的年輕道人走了出來。
“你果然在這,倒讓我好找!”年輕道人一看到李彧便即笑道:“李彧,快跟我走!我有點事情要找你幫忙。”
李彧一見這年輕道士,也笑了:“你每次找我都不會有好事情!這次又是什麼事情把你難住了?”
年輕道人瞧了瞧張天師,似乎有點猶豫,說道:“李彧,你跟我走就是了。”
“好好好!我在人間界也呆得太久了,就隨你走上一趟吧。”李彧淡笑着,轉過身對張天師說道:“天師,在你這叨擾了兩年,我也該走了。”
“前輩太客氣了。” 張天師慌忙躬身,又對着那年輕道人禮道:“晚輩張靈吾,恭送兩位前輩。”
那年輕道人只微點了點頭,便拉着李彧道:“走吧!”手指輕揮將空間劃出了一條裂縫,兩人一閃身步入其中消失不見。
“這位前輩會是誰呢?”張天師立在原地思索良久,始終想不出這位年輕道人的來歷。
南荒叢林之內,天色漸暗,一些巫族的小孩子往篝火裡添着柴薪,將火勢弄大了些。
風兒遠遠朝着衛驚蟄等人走來,興奮的聲音傳來道:“哥哥,快看!哈哈,雷爺爺抓了好多的蛇呢!”
聽到風兒的大喊,篝火旁邊的衛驚蟄、銀甲、白芙蓉,還有柳如水、柳夢憐、大祭祀莫巴,都紛紛往聲音傳來處瞧去。只見風兒像風一樣走在前面,身後的雷師、水師、火師三人手中都抓着幾條蛇。
看到幾人回來,衛驚蟄連問道:“風兒,你們不是出去佈置陣法了麼?”
雷師等三人將纏在手臂上的十數條蛇摔在地上,笑道:“我們佈置陣法的時候發現這裡蛇很多,風兒想吃蛇,我們就給她抓了幾條。諾,這些蛇全部被我的雷陣雷暈了,依我看,足夠整個部落的人好好吃一頓了。”
風兒走到了衛驚蟄的身旁,一雙漆黑的大眼睛裡滿是神采,臉上甜甜地笑道:“哥哥,風兒想吃蛇,你幫我烤蛇吃,好不好?”
“烤蛇?”柳如水看了衆人一眼,笑道:“烤蛇我也會的。”說着從地上抓起一條蛇來,“呼”地一聲“巫殛天火”從手中竄起,頓時肉香陣陣,一條蛇已經被燒熟了。
“要不要嚐嚐?”柳如水撕了一塊烤蛇肉遞給風兒。
風兒側過臉,鼻子緊貼着衛驚蟄的衣衫,口中說道:“纔不要!你烤的蛇可沒有哥哥烤的好吃。”
“切!不識貨!”柳如水轉對柳夢憐說道:“妹子,嚐嚐!”
柳夢憐聞着肉香,也不禁有點嘴饞,笑吟吟地說道:“好,我來試試哥的手藝。”
白芙蓉湊了上去,嘻嘻笑道:“柳大哥,也給我來點。”這傢伙之前還怕吃蛇,現在聞到香味竟也不嫌蛇噁心了。
接着,銀甲、許三多、雷師、水師、火師、莫巴,每人都分到了一塊蛇肉,甚至連嚕嚕也叼了一塊。
吃過之後,衆人紛紛讚歎道:“嗯,味道不錯!”
“好吃!”
“風兒,你真的不吃?”銀甲甚至問風兒道。
聽着衆人的稱讚,看着柳如水瞧來的揶揄眼神,風兒氣道:“不吃!風兒只吃哥哥烤的!”仰起臉轉對衛驚蟄道:“哥哥,你快露一手給他們看看。”
白芙蓉用一根樹枝挑起一條暈了的毒蛇,對衛驚蟄道:“哈哈,衛大哥,該你了。風兒把你誇得那麼厲害,我白芙蓉倒要好好嚐嚐。”
衛驚蟄掃了衆人一眼,將蛇接過,取出飛劍利索地將手中的毒蛇剝皮剔髒,手中白焰閃過,這蛇肉就烤熟了。
柳如水暗中點頭道:“嗯,你果然把‘巫殛天火’學會了。”
衛驚蟄從腰間取出幾個小瓶子,往蛇肉上均勻地灑上一些佐料,控制着熱力又將蛇肉烘了一遍,頓時香氣四溢,連遠遠玩耍着的一些巫族小孩都吸引過來了。
衛驚蟄撕下一塊蛇肉,將剩下的一整條遞給風兒,說道:“風兒,你分給大家吃吧。”
“謝謝哥哥。”風兒開心地接過,接着依次分給大夥。
衛驚蟄拿着手中那一塊蛇肉,來到柳夢憐身前,遞過去道:“夢憐,嚐嚐,肯定比你哥烤的好吃多了!”
柳夢憐臉上泛着紅暈,欣喜無限地將蛇肉接到手中,嗅着上面散發出來的絲絲香氣,一時竟捨不得吃。
衛驚蟄殷勤地說道:“快吃吧,熱的時候纔好吃。”
柳夢憐輕輕咬了一小口,頓時將一雙美麗的眼睛都睜圓了:“呆子,想不出你對吃的還挺在行。”
柳如水也從風兒手中接過一塊衛驚蟄烤的蛇肉,一口咬下去後,滿嘴的香氣讓他眼都瞪直了,不住口地讚道:“衛驚蟄,你烤的蛇肉真不賴,難怪風兒只愛吃你做的,果然不錯。”
白芙蓉眨眼間已經吃了三塊了。嘴裡塞得脹鼓鼓的,一口蛇肉還沒完全吞下肚裡,髒兮兮的手又已經朝風兒伸了過去:“來,風兒,再給我一塊!”
“不能再給了!”風兒板着俏臉,柳眉倒豎,哼道:“白芙蓉,你吃了多少了!再給你,我哥哥就沒的吃了。”
聽了風兒的話,衛驚蟄與柳夢憐相視一笑,衛驚蟄對不遠處的風兒喊道:“風兒,沒關係,一會兒我再做幾條。”
衆人享用過了烤蛇肉大餐,衛驚蟄又將剩下的蛇熬了一鍋蛇羹,由大祭祀莫巴召來幾位部落勇士,依次分發給尖頂裡的老弱婦孺。
此時天完全黑了下來,衆人圍着篝火聊天,莫巴也讓一些年輕的部落女子在旁邊跳着巫族特有的舞蹈。
清涼如水的夜裡,衆人的興致都很濃。
“可惜沒有酒!”許三多大聲嚷道:“不然許某真要與各位痛飲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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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祀莫巴臉上洋溢着笑容,說道:“許前輩放心,我們巫族的人雖少,但酒還是有不少的。”轉頭對柳夢憐說道:“巫後大人,麻煩你帶幾個人去‘聖殿’裡將酒取一些來吧。”
衆人聽得有酒喝,都是連聲叫好。
柳夢憐已經站了起來,對衛驚蟄道:“呆子,我去把酒取來,你陪不陪我去?”熊熊的火光中,柳夢憐完美無暇的容顏讓衛驚蟄看得有點癡了,忙道:“去,去,我去。”一拍屁股站了起來。
風兒伸手拉了拉衛驚蟄的大手,祈求道:“哥哥,風兒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衛驚蟄與柳夢憐相視一眼,說道:“風兒,哥哥只是去取些酒回來,你就在這裡等着哥哥,好嗎?”
風兒瞧了瞧柳夢憐,漆黑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憂慮,撅着嘴對衛驚蟄道:“好的,風兒聽哥哥的話。哥哥,你要快點回來哦。”
衛驚蟄摸摸風兒烏黑的秀髮,笑道:“風兒放心,哥哥很快就會回來的。”
離開了稀稀落落的尖頂,衛驚蟄與柳夢憐漫步在密林深處,微風吹過,帶着柳夢憐身上的幽幽香氣,讓衛驚蟄有點兒迷醉,同時也有點手足無措起來。
“夢、夢憐,酒放在哪裡的?”衛驚蟄暗罵自己沒用,人多時怎麼說話就那麼流暢,一到兩人獨處時,說話就結巴起來了呢。
柳夢憐似乎也有點緊張,也不敢瞧衛驚蟄的眼睛,低聲說道:“酒就放在巫族的聖殿裡頭……”
“聖殿?”衛驚蟄奇道:“聖殿是什麼地方?”
柳夢憐撫弄着頸邊的長髮,答道:“呆子,到了你不就知道了。”
兩人慢慢走着,一時間竟都不知道說些什麼,沉默了一會,柳夢憐先開口道:“呆子,聽我哥說,你在道法比試的時候很威風啊,你現在的修爲到了什麼境界了?”
衛驚蟄漲紅了臉,無奈地答道:“夢憐,老實說,我現在連聚嬰境界都還沒有達到……”
柳夢憐停下了腳步,盯着衛驚蟄的眼睛,驚問道:“真的?”
衛驚蟄撓撓頭,無奈道:“很丟人是不是?哎,連風兒都到了聚嬰境界,我、我真慚愧死了。”
柳夢憐柔聲安慰道:“別灰心,你境界這麼低都幾乎能夠跟我哥戰成平手,以後到了聚嬰境界一定會更厲害的。”
“希望如此吧。”衛驚蟄擡頭望天,枝葉太密,視野所見全是黑乎乎的葉子。
兩人行出兩裡外後,突然眼前豁然開朗,前方一大片空曠的堅硬石面上,矗立着十二根殘破的石柱。
衛驚蟄從這些殘破的石柱上猜測,在很久以前,這個巫族聖殿應該是相當輝煌的,而這十二根石柱的作用應該是支撐聖殿頂部的。
柳夢憐走到了十二根石柱的中央,開口說道:“這就是巫族的聖殿了。”
衛驚蟄好奇地圍着這些石柱左瞧瞧右瞧瞧,轉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不禁笑道:“這個聖殿還真夠破的!”
就在這時,衛驚蟄突然感覺到,在自己體內平靜地蟄伏了兩年之久的“天殞石”,開始有了一絲微微的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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