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實在是太舒服了,剛纔,也實在是太快了,還沒讓他充分的去描繪這樣的舒服,就把自己交待了,霍清和有些不滿,又有些嫉妒那隻被林妙妙吮吸着的手指,慢慢的拿了出來,尋着林妙妙的曲線來到了剛剛能握滿雙手的豐盈,少女的身體還沒有發育成熟,可是身體的曲線已非常玲瓏,慢慢的覆身而上,生怕壓壞身下的嬌人,霍清和輕曲着自己的上身,下邊去緊貼而去。
林妙妙迷迷糊糊之際,只覺得身子越來越滾燙,嘴裡面發出不屬於自己的呢喃細語,軟軟嚅嚅,霍清和喜的不行,更加摟緊了身下的女人,這個爲自己綻放出最美麗的光彩的女人。
林妙妙不由自主的擡起了雙腿,她軟軟地纏着他,追隨着他的身體,片刻也不願意離開。
霍清和不由低低的哼了一聲,剛開始還溫柔的動作禁不住林妙妙這般的糾纏,只覺得全身發熱,輕咬着林妙妙的耳珠。開始放縱着自己的慾望,林妙妙似承受不住般發出羞人的吟哦。就在霍清和覺得自己漸入佳境的時候,原來緊緊包裹着他的溫暖細嫩竟然急劇地抽搐起來。
真好……這般彼此相依,彼此需要的感覺,真好……
林妙妙嘴裡吐出饜足的呻吟聲……
這會若還沒醒,那她就真的迷糊了,被身體裡面不熟悉的快感涌動着,雙手不自覺的纏緊了身上人的雙肩,仰起自己的頭去尋找那溫熱的脣,靈巧的小舌輕鬆的鑽了進去,尋找那隻能包裹住她的大舌,嘴裡呢喃着:“清和哥哥,清和哥哥。”
霍清和壓抑着自己想要釋放的衝動,能感覺到林妙妙已是達到了極致,雙手動情地摩挲着身下地細膩的肌膚,在林妙妙的因高潮而溼潤的花徑中深深地挺進,享受着細緻的蠕動,以他喜歡的方式追求那讓他心旌搖曳的極致……
暗啞的聲音低柔的哄着:“妙妙,妙妙,叫我夫君。”
林妙妙只覺得自己就象漫步在雲端,又象喝酒喝微薰,全身輕飄飄的,好象在一種非常奇妙的失重狀態。
這一刻,腦海中、身體裡、耳畔都被霍清和的氣息所佔滿,一聲:“夫君。”就那般含嬌帶媚的叫出了口,然後就是一聲低吼,一聲吟呻,男人終是滿足,女人亦是全身無力地喘息着,眸中盡是不知身在何處的迷茫。
清和輕吻着妙妙,鼻尖,耳垂,漸漸的平息了自己的氣喘,才道:“妙妙,你剛纔叫我什麼?”
“夫君。”林妙妙一雙被情慾浸染的雙眸緊緊的盯着霍清和,眼裡是無盡的愛意。
霍清和滿足的輕笑:“娘子,執子之手,與子攜老。”被子底下緊握的手昭示着此刻誓言的不悔。
知道林妙妙被自己折騰的累了,霍清和慢慢的把身體從林妙妙的身體裡退出來,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兩人的極致,霍清和有些不知魘足,可是顧着林妙妙的身體,他怕她會不舒服,也許這就是相愛到極致的人吧,即使是心理的慾望也無法讓他忽略自己媳婦的身子。
霍清和拿過一塊乾淨的帕子給林妙妙擦試了一會,然後才摟着林妙妙道:“再睡一會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家裡雖然只有霍老太爺一人,可是這敬茶卻是少不了的。
林妙妙微嗔了霍清和一眼,她明明在好好睡覺,要不是他,她哪裡會醒。
霍清和初嘗情慾,哪裡是這般容易滿足,貼着林妙妙的耳畔輕聲道:“你若再這般,我就當你是在勾引我了。”
林妙妙一怔,忙閉緊了眼睛,初爲人婦,那種感覺雖然美妙至極,可也是極累人的。
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家裡沒有女人,除了忠叔也沒有下人,林妙妙自然要早起準備早飯,淡淡的收拾了自己,剛要起身,就被霍清和笑着拉了回去,道:“妙妙,以後有一件事,就要由夫君來做了。”
又來了,自打昨天晚上叫了一聲夫君以後,這傢伙似乎愛極了這個稱呼,林妙妙有些不適應,只覺得這樣叫了,別人會笑話似的。
滿臉脹紅微低着頭,小聲道:“還有什麼事,一會早飯要遲了。”
霍清和輕笑兩聲,道:“不急,一會我與你一處。”
說完就拿起妝臺上的黛筆,一隻手輕擡起林妙妙的下巴,讓她微微的仰起頭來,眼神如深潭一般幽靜,直要把林妙妙的眼睛吸到裡面一般。
一隻手輕輕的擡起,慢慢的勾勒着林妙妙原本就濃淡相宜的眉毛。
林妙妙輕聲道:“我的眉毛向來都不畫的。”濃淡相宜,畫了不過是畫蛇添足罷了。
霍清和勾勒了最後一筆,方纔滿意的放下黛筆,隨後身子一側,從後面撫着林妙妙的肩膀,讓她照着鏡子,笑道:“畫眉向來都是相公的專例,以往不畫是因爲沒有畫的人,以後我天天都給你畫眉,好不好?”
林妙妙看着經過霍清和勾勒過的眉形,越發的挺俏,越發的修長,顯得一雙眼睛更加的明亮,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清和哥哥的手藝真好。”
霍清和微嘟着嘴,把頭壓下林妙妙的肩頭,不滿道:“你剛纔叫我什麼?”
呃,林妙妙一噎,低頭窘道:“相公!”
對於林妙妙的識相,霍清和極其滿意的獎賞了一個香腮吻,引得林妙妙跺着腳起身道:“再不去,祖父和忠伯都要餓肚子了。”然後就往外頭跑去,就像是後面有人在追一般。
霍清和爽朗的笑聲隨着林妙妙的腳步傳到了院子裡,連林家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二丫躺在林文的身邊,早就睜開了眼睛,知道林妙妙這會兒起了,心理放了心,妙妙這丫頭懂事的時候極懂事,就一點有些好賴牀。
二丫到是不擔心霍家人欺負她,就瞧着霍清和對她的疼寵樣,只不定就怎麼哄着她呢,只是這樣要是壞了規矩就不好了,二丫總不能大清早的跑到人家小夫妻的被窩裡去叫女兒起牀吧。
林文調侃着二丫道:“瞧瞧,你擔心了半晌,我早就說了,妙妙這孩子懂事着呢,偏你還不放心自己的女兒,這會兒放心了吧。”
然後又瞧了瞧外面的天,道:“還能眯一會呢,你也睡一會吧。”
二丫也有些躺不住了,家裡的早飯還沒做呢。
林文一見二丫要起身,問道:“這麼早起來幹什麼?”
二丫頭也沒回,往身上披着衣服道:“我也去做早飯去,媳婦們在家的時候都沒幹過這個,就算是有孝心,只怕咱們也吃不到嘴去。”
林文一聽,緊着摟着二丫就躺下了,隨手就扯了二丫的衣服去,道:“你瞧瞧你,忘了老大媳婦和老二媳婦進門時說的話了,以後啊,家裡的活計只管讓兩個媳婦去打理好了,再說,你不也擔心你不跟着回去,老大和老二的媳婦能不能照顧好自己的男人嗎,這會不正是個考驗的機會嗎。”
“可是……可是……”即便林文說的在理,可是二丫還是覺得自己得起來看看。
林文嘆了一口氣,道:“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你的心情我理解,擔心了妙妙丫頭嫁人做不好媳婦的本分,又心疼自家的媳婦,又怕兒子們吃不好,睡不好的,可你也不想想,媳婦們在家是小姐,難不成媳婦身邊的丫頭也都是小姐,媳婦們也是懂事的,這次回來帶的都是婆子沒有丫頭,這做飯的活計,自然是不成問題的,就是不會,回頭問過你就是,你也該歇歇了,跟我了這些年,也沒享過幾天的福,如今兒女都成家了,咱們身邊也就浩博和雲曦兩個了,浩博只怕要隨着他小叔他們一塊走,雲曦,雲曦看看她自己的意思吧。”
說起兒女的事,二丫也就不急着起身了,如今妙妙的親事辦完了,等到三日回門,林澤雨幾人就得打點行裝回京了。
二丫想着林澤雨媳婦的話,笑道:“弟妹跟我說了,讓雲曦與她們一處,雲曦還小,到了京裡,媳婦身邊的婆子都能教導些規矩,而且家裡以後難免要有人拜訪什麼的,雲曦在,招待起姑娘們也方便一些,讓這孩子多長些見識也是好的。”
林文笑了,道:“成,反正老大和老二也都在,這次回去問問他們的意思,是各自立府,還是還住在一處,要是住在一處,咱們那個宅子就小了些,弟妹身邊的丫頭、婆子,再加上兩個媳婦身邊的丫頭婆子,明顯住不下,回頭買個大宅子,若是不住在一處,那這個宅子就留下,讓他們再出去挑自己合心意的宅子就是。”
說到這,就想起了家裡的銀錢,在京裡呆了這麼久,物價也瞭解的差不多了,與二丫合計道:“家裡現在還有多少銀子?”
二丫統共算了一下,道:“差不多七萬多兩吧。”
林文想着自己與二丫在鄉下也沒什麼可留的,再說家裡還有地,地年年都有收成,便道:“我看這樣,這些銀子,給他們叔侄三個平分了。”
“平分?”二丫對平分到是沒什麼意見,都是林家的孩子,只是叔侄三個的話,那林浩博怎麼辦,還有云曦,雲曦還沒嫁人呢,到時候總得給孩子置辦嫁妝吧,自家的這些東西都是妙妙的,原說給妙妙一半的,可是妙妙這孩子壓根就沒想要,原來與自己說的都是託詞,統共拿走了不過幾千兩的銀子,二丫一直覺得心理有些愧對這個孩子。
林文聽了二丫的話,嘆道:“浩博和雲曦還小,咱們還能掙幾年,到時候再說,可京裡的物價你也知道,再加上弟妹跟老大媳婦都是過慣了好日子的,銀子太少,只怕澤雨和老大在媳婦跟前擡不起頭來,若說清貴,還是老二媳婦,只是這兄弟之間總不能厚此薄比,這事先這般分着,回頭咱們再說吧。”
二丫一聽也沒說別的,這個家有事,林文總是與她有商有量,錢財二丫並不看重多少,更何況是給自己的子女,只要將來能公平,現在誰多拿些,少拿些也沒什麼。
霍老太爺一慣早起,這會都跟着忠叔在村子裡走一圈了,早上的空氣特別的好,兩老頭神清氣爽的走了回來,還沒進院,就聽到林妙妙嗔怪的聲音道:“祖父和忠伯一大早餓着肚子走那麼遠,也不怕累着。”
霍老太爺笑呵呵的看着霍家的新女主人,朝陽下一身鮮豔的紅色衫裙,目光清明,笑容恬淡,滿意的點了點頭,朝着一旁目光不離林妙妙周身的霍清和打趣道:“小子,娶了媳婦就忘了祖父了,還不及你媳婦惦記祖父呢。”
霍清和一聽,忙喊冤道:“祖父不能有了孫媳婦,就不疼孫子了。”
霍老太爺樂道:“呵呵,孫子有啥好疼的,要是真想讓祖父高興啊,就早點生個重孫子給祖父看看,到時候,你們兩口子願意幹啥,就幹啥去,我就天天帶着重孫子玩去嘍。”
霍清和眼帶笑意,嘴角劃過詭異的笑容,道:“祖父說話算話。”
霍老太爺眼睛一亮,不會現在就有了吧,不對啊,這小子在別的方面腦袋瓜子靈着呢,偏偏在這事上,是個死腦筋,自己可是提供了好幾次的機會,這小子都沒動真格的,也是因爲此,霍老太爺纔看明白這小子是真的對把林家這姑娘供起來。
不過好家林妙妙也是招人疼的。
忠伯笑呵呵的直着一臉笑的輕鬆愜意的老太爺,心理也跟着綻放了光彩,這樣的老太爺,是在霍家那座將軍府裡不曾見過的,渾身都透着舒適,那種從心理往外透出來的舒心,卸下了心的防備,與村裡的老頭侃侃而談,大聲說話,開心大笑,這一切,都讓霍老太爺渾身散發着一種年輕的氣息,對年輕,雖然人的年紀已不年輕,可是忠伯還是在如今的老太爺身上找到了以往在邊關,在慶功宴上,那種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狀態。
霍老太爺坐到了屋裡的太師椅上,接過了林妙妙敬過來的茶,也沒多說,只笑道:“既是我霍家的人,以後定要爲霍家開枝散葉。”
一口飲盡,然後就把一個大紅封交到了林妙妙的手上。
霍清和扶着林妙妙起身,林妙妙只覺得自己是壓力山大啊,這霍老爺子三句話不離生孩子,能看得出來,老人家是抱下一代心切啊。
不過霍家的情形可以理解,古人對於子嗣的傳承原本就非常重視,先皇斷了霍家的子嗣,霍清和應該算的上是霍家的一個意外,一個那般忠君的人,能爲了子嗣與先皇拼命,可見子嗣是何等重要,因此林妙妙決定一定要儘快懷上一個孩子,安慰這個老人渴望的心。
兩人也給忠叔見了禮,雖然沒跪,可是忠叔也激動的熱淚盈眶了。
顫抖的雙手拿出一把隨身的匕首遞給了霍清和,又從懷裡拿出一塊珍視多年的玉佩,遞到了林妙妙的手上,道:“大少奶奶,你別嫌棄,這塊玉佩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對於我,應該算是一塊幸運的玉佩,以往跟着老太爺在戰場殺敵的時候,幾次被敵人的暗箭所射,均被這塊玉佩擋了回去,大少奶奶請看,這塊玉佩上其實已有裂紋,拿出去也不值多少錢,只是因爲他幾次保過我的命,所以我把它看做一種幸運,如今送給大少奶奶,希望大少奶奶以後的福澤越來越深厚,多爲霍家生養幾個聰慧靈秀的小少爺、小小姐。”
林妙妙並沒有半絲嫌棄的意思,這樣的東西,意義遠勝於價值。
敬完了茶,一家人和和樂樂的吃了早飯,霍老太爺早就被林妙妙的手藝收服了,就是霍清和陪着林妙妙下廚,他也不會說出什麼君子遠皰廚的話,雖然鄉下的地方,家裡也都是女人做飯,男人只管着地裡的活,可是霍老太爺是心思豁達之人,這種小夫妻的情趣,自然不會去阻攔。
到了晚上,霍清和早早的就在霍老太爺取笑的目光中拉了林妙妙回房,而且房裡早就擔前放好了一桶熱水,林妙妙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霍清和搬進來的,怪不得剛纔祖父的目光那般的怪異。
林妙妙轟的一下就臉紅了,這會兒天才剛剛黑,這般的昭然若揭,林妙妙就算是現代的穿越女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難怪現代都喊着保護隱私,大夥都爭先恐後的買樓房,安太陽能,安熱水器,實在是這種同住一個屋檐下的生活,對於新婚的小媳婦實在是個臉面的考驗。
霍清和可不知道林妙妙這會兒心理的想法,他拉着林妙妙急着回來,主要是擔心林妙妙昨天晚上受了累,今天又忙活了一天沒歇着,這會兒身體定是疲累了,好好泡一個熱水澡,人也能舒服些,當然了,最主要的是晚上的活動也能好好的配合些。
霍清和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極致美妙,心理就興奮個不停,哪裡會把霍老太爺一臉調笑的目光放在眼裡,而且他也知道祖父定是極贊同他這般做的,想要抱重孫子,可不是幾句話說說就有的,那是得經過切身的努力的,而這樣的事,霍清和非常願意親自的操刀,爲霍家培養下一代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