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怎麼你我是鄰居

坐在軍用捷豹車裡的程佳雪,沒有等到葉錦誠的請客吃飯,程佳雪看的出葉錦誠是個生活和低調,做事很高調得人。但是並沒有表現出幽怨以及什麼不愉快。葉錦誠是受到過部隊多次培訓過的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只是有些時候程佳雪沒有心眼,但是覺得她在出國後變了很多。變得開朗很多。

葉錦誠一邊開車,一邊對程佳雪說:佳雪,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程佳雪點點頭說,當讓可以,師哥你有什麼問題只管問吧。我絕對據實已告。程佳雪心想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要據實已告,他是我什麼人,程佳雪你是不是腦殘了,還是你。。。

葉錦誠說,佳雪,我可以這樣叫你嗎?程佳雪點點頭表示同事。

葉錦誠又說,佳雪你是什麼時候回國的?你有去看過鄭老師嗎?還有你爲什麼要當軍醫,你要是想當醫生回來後找個普通的醫院就好了。我不是說軍醫不好,直是覺得這份工作太辛苦了,也有可能失去性命,應該算的上是高危職業。你看我所在部隊的老軍醫在頭兩年的緊急救援中不幸去世的,如果發生在程佳雪的身上,葉錦誠的心就像被人揪着一樣疼。

程佳雪說,師哥你今天的問題真多,我記得我當初出國時,也沒覺得你會有那麼多問題,你當年給我的感覺也不是個多事的人,你爲什麼對我那麼關心,是因爲鄭老師的原因嗎?你大可不必這樣。你今天是怎麼了。要是說起我爲什麼要當軍醫,其實原因很簡單,主要還是因爲我和我過世的母親有關係。

你知道嗎?當初我爲什麼要出國嗎?在哪個年紀的孩子那個不是被自己的父母疼着,照顧着,那個不是捧在手心裡怕摔着,放在在嘴裡怕化了。

而我卻不是,我的母親過世的早,父親在我母親過世沒多久就帶回來一對母女,看上去他們纔是一家人,而我卻是一個多餘的人。

那時的我很無助,也很迷茫,我不是一個自私的人不是想阻擋父親再成家,只是想讓父親再多過幾年,等我再大一點,哪怕是再過一年也好啊。

多年積壓在程佳雪心中的痛,不知怎的一下子從佳雪的嘴中都說了出來,我想我的母親,更想那個多年對我不聞不問的爸爸。學長你說我是不是很討人厭,就連生我養的母親都不要我了程佳雪哭了,哭的像個淚人,看着葉錦誠很心酸,這時的自己的很無能,我可以在戰場受傷千次眼眉都不會皺一下,但是自己卻看不得程佳雪的眼淚。

程佳雪看着葉錦誠留着眼淚繼續說:在我母親過世前,母親就在總院的4樓病房裡對我說,佳雪你也該懂事了,要是媽媽走了以後你不要難過,你只要記住一樣,要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不要因爲自己是個女兒身,就放棄了自己的理想。

當時我就在媽媽的面前發誓,我長的以後要做醫生,要做部隊裡的醫生。軍人保衛國家,保衛人民是最可愛的人,那我就當醫生保衛戰士,當時還有院裡的小王護士,也就是現在腫瘤科的王護士長,昨天我還見到她了,但是她已經認不出我了。

停在路邊軍用捷豹成爲了葉錦誠與程佳雪的臨時聊天之所,看着哭泣的程佳雪說,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什麼都不知道,又讓你回憶起不好的過去,對不起,然後把程佳雪緊緊的抱在懷裡。

程佳雪也把葉錦誠緊緊的抱住,對不起的人是我,不怪你師哥。我還要謝謝你能耐心的可以傾聽我的這些往事。葉錦誠說以後不管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都可以找我,以後就讓我作爲你的依靠,也作爲你的述說心事的對象。我願意聽。

葉錦誠看着程佳雪說,不過今天太晚了,明天你還要上班呢,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現在住在哪裡,你的家在哪呢?我可不想開着捷豹在大街上瞎溜達。

程佳雪笑了,我就前面的不遠處,我回來後本來想買一套小公寓,可是覺得我在部隊裡工作平時生活工作還是在醫院裡的時間比較多,後來就沒有買,就在前面新寧路的華海公館租賃一件公寓,哪裡的環境還何以,就是房租太貴了。

葉錦誠有些喜悅的說,你是說你現在住在華海公館是嗎?程佳雪很認真的點點頭說是的。葉錦誠二話不說在啓動捷豹揚長而去前一秒鐘對程佳雪說,你得眼光還是不錯的。程佳雪笑着說,是的,我的眼光看人看物都是很高的。在捷豹開進小區時,怎麼門口的站崗人員都不管的嗎?

葉錦誠問你住在那排那個門,程佳雪說就是9號樓1906.葉錦誠竊喜一會兒給你個大大的驚喜。葉錦誠將車停穩後,就看到程佳雪先行跳下車說,師哥你就送到這裡吧,我可以自己上去,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葉錦誠看着程佳雪走進公寓大堂,自己也下了車走了進去,看見程佳雪走進電梯,葉錦誠也跟進了電梯,這時電梯們也關上了。程佳雪看見走進電梯的葉錦誠後笑了說,師哥我可是大人了,你怎麼對我還是不放心嗎?還要送我上樓。不用了。

只聽電梯叮咚一聲響,電梯門打開了,程佳雪快葉錦誠一步說,好了別鬧了,我到家了,師哥你快點回家睡覺吧。葉錦誠沒有理睬程佳雪話語,也走出電梯。因爲葉錦誠的房門正好對着電梯。葉錦誠拿出了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房門。這是葉錦誠剛到部隊時他的父親給他的禮物。

這時的程佳雪有些發燒,腦袋嗡嗡的只想,師哥你不要告訴我,這是你家吧。

葉錦誠靠近程佳雪說:佳雪,你的觀察能力不是很敏銳,這樣可不行,你要注意。怎麼樣我家的房子夠大,我可以讓你租一間,反正我平時也不在家裡住,都是住在部隊裡,在N市這裡的房價可不便宜,你覺得真麼樣。

程佳雪說,等等,這裡真的是你的家嗎?

葉錦誠,點點頭說,是我的家,怎麼樣進來看看。

程佳雪說這麼晚了,會不會不方便?畢竟。。。太晚了。而且師哥你今天也應該挺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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