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可以減輕自己的負擔,只是寒冰宮之內的機關,全是出自千年前的巧匠大師之手。機關秘術之鼻祖。易京居然有本事找到出口,簡直是神了。
“玉顏,今次咱們親熱夠了,等本尊到外面去透透氣,日後再來找你親熱。”
妖后朱玉顏氣得俏臉生寒,知道邪尊盛之玄一旦恢復視力,以她身邊的這點有限的人力,無論如何也拿不下邪尊了。
“終極背陽掌。”
哧!空間突然撕裂一條韌帶般彈開一個黑暗幽深的傳送門,哧的一聲,邪尊盛之玄還沒有反應過來,對方的終極一掌,就已經經過傳送門,印上了自己的胸口。
邪尊盛之玄不怒反笑,“哈哈,玉顏你肯提前讓我窺見你的終極背陽掌的秘密,本尊真是感激不盡,不送。”
妖后朱玉顏正在怒想他爲什麼不避開自己的終極一掌之時,邪尊盛之玄居然瞬間強化了體外的護盾。藉着終極一掌與護盾的反衝之力,整個身軀居然像炮彈一樣,轟向易京聲音傳來的方向。
所有魔宗的高手,全部都在這一刻震呆了。
他們作夢也沒有想到邪尊盛之玄會以這種幾乎是妙手天成的招式,來幫助自己逃離魔宗的天羅地網。
“師尊,讓他們逃了,咱們怎麼辦,要不要追。”
“啪。”妖后朱玉顏第一次賞了魔女蓮一個耳光,“蓮兒,你讓爲師太失望了,說,你是不是愛上了易京那小子。所以剛纔我命令你殺死他的時候,你故意放他一馬?是不是。”
魔女蓮既感覺到委屈,又感覺到難受,咬下香脣,堅毅地道,“師尊,還是那句話。您要蓮兒殺誰,蓮兒就殺誰。哪怕是殺我自己。蓮兒也絲毫不改變對師尊之志。”
妖后朱玉顏嬌軀一顫,“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師尊太傷心了。作爲魔宗頂尖高手。必須得做到絕情棄愛,才能夠修煉至尊魔功,你明白麼。”
“師尊。”陰蓮撲入師尊懷裡,芳心之中頓時五味雜陳。
“稟報妖后大人,鍾化武首席大長老受傷了。邪尊盛之玄在易京之後逃離了寒冰宮。屬下請示如何處置此事。”
妖后朱玉顏玉袖一揮,“寒冰宮已暴露,守是守不住的了。易京那小子回到城主府之後,肯定會第一時間派出大批的武魂衛開到這裡來的。他們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能把地宮找到。我們立即從地宮的秘道撤離此地。”
魔女蓮親自向妖后請命道,“師尊,這次就由我來斷後吧。”
妖后朱玉顏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默默地帶着魔宗的其它高手,從秘道轉移。
當易京回到城主府之時,托爾斯泰他們正在焦急的等待着。
“啊,易少,你怎麼樣了。怎麼身上全是血。”
易京氣喘吁吁地從馬上躍下,來到廳內,向扶着自己的托爾等人道,“我沒事,血都是敵人的。戰冠統領何在。”
戰冠立即道,“城主大人,屬下在
。”
“立即點起一支驍騎營,並把我最精銳的一百獸騎兵帶上,掃平醉春風酒樓。”
戰冠微微錯愕了一下,“城主大人,屬下也知道醉春風酒樓是魔宗的秘巢。不過就那麼巴掌大的地方,用得着我們出動獸騎兵麼?”
易京解釋道,“今天覆雜,敵人在地下石室之內,居然還有一個巨大的寒冰宮。對了,你們進入寒冰宮的時候,千萬要小心,那裡機關密佈。稍有不慎,就會萬箭穿心而死。”
戰冠打了個寒顫,卻很堅決地點頭道,“屬下明白了。立即去辦。”
跋鳳男扶着易京坐下,向他道,“易少,你遇到妖后了?”
易京把手上的一根繃帶解開甩在地下,目光炯炯地道,“何止是妖后。那裡簡直就是一個魔窟,除了你能想到的人之外,居然還有盛老魔,邪尊盛之玄的出現。是我所始料不及的,當時的情況你們是不知道有多麼的危險。”
易京繼而把如何被魔女蓮誘去,如何參與營救妖后朱玉顏,而後邪尊盛之玄突然殺出來劫走妖后。
妖后又如何反傷邪尊,整個過程活色生香地用他自己的描述說了出來。聽得托爾斯泰和跋鳳男等人是眉飛色舞。巴不得親身經歷過一場才覺得尹和刺激。
“唔,跋鳳男兄不用去了。甚至戰冠兄和獸騎兵營的兄弟們,也將白跑一趟。”
跋鳳男和易京愕然地向他瞧來,托爾道,“你們不用這樣看着我,事實是魔宗即把被風酒樓當成秘巢。地下又修建了宮室。他們就絕對能夠想象得到有朝一日洛城易手。會出現如今這樣的局面。所以地下寒冰宮裡,一定有通向其他地方的通道。說不定還可以直通城外。
再加上朱雀大街一帶有通天河經過,水勢最高,一旦有需要,地勢低窪的寒冰宮。把安全可以藉助水力,將整個地宮淹了。我托爾斯泰都能推斷出來的東西,身爲武魂大陸上人見人怕的妖后及衆多魔宗大魔頭,他們不可能想不到,也不可能不按照想到的去設計魔宮。因此我斷定戰冠統領這一次行動。一定是乘勝而出,敗興而歸。”
兩人紛紛對望一眼,易京捂着自己的眼,苦笑一聲道,“託少,拜託你有時候不要把謊言戳破了好嗎?哪怕是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也好。”
托爾笑罵道,“去你的受傷心靈,與你比起來。我和跋兄在這裡擔心了你半天了,還以爲你真被魔女勾去了魂呢。”
跋鳳男重重地拍了他一肩膀,痛得易京咬牙切齒才放手。
“哈哈……”就在此時,被易京封爲洛城武魂軍團大統領的戰冠,果然灰頭土臉的回來了,並從馬上滾下來,向三人報道,“幾位大人,屬下無能。讓魔宗的人逃了。”
“啊,戰冠兄,那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說說原因。”
“哎,魔宗的人實在是太狡猾了,當屬下率兵趕到的時候,他們來了一招水淹地宮。整個醉春風酒樓。除了與街道齊平的一樓以上的建築,其它的石室
,地宮,全部都浸泡在水裡,屬下的驍騎營雖然作戰勇猛。可是一遇到水,就會水淹三軍。哪裡能潛入水底去與魔宗的好手決鬥啊。”
三人你眼望我眼,瞬間皆抱着自己的肚子,不受控制地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三人之中,數易京笑得最厲害,差一點眼淚和鼻涕都一起笑出來了。
戰冠還以爲城主大人對自己的這次行動收穫失望之極,立即請罪道,“都是屬下無能,請城主大人責罰。”
“起來吧,我的好兄弟,斯人無罪懷璧其罪。此次行動失利。完全是老天在幫魔宗。與你無關。”
當托爾斯泰把其中的推斷與戰冠一說,戰冠立即佩服的五體投地道,“幾位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屬下欽佩之至。不過魔宗勢力完全地退出洛城。對我們洛城武魂軍團來說,也並非完全是一件壞事。至少現在的洛城,已經純淨多了。”
易京突然站起來道,“糟了,忘記跟你們在說事,我居然把他給忘記了。”
跋鳳男道,“你是說邪尊盛之玄?”
“不錯,這個老魔頭在我的幫助下,成功地脫離地宮。現在不知道遁到哪裡去療傷了。不管他遁到了哪裡,我敢打包票,他現在還一定在城內。只是不敢確定他在城內的某一個地方而已。”
“好,就算易少你說的是真的。那你想幹什麼,直接告訴我你將怎麼做。”
易京目光如神地亮起一道精芒,“靠前,我們三兄弟好不容易纔把武魂戰技修煉到小天位三段,如今實力大增之下。已經進一步的拉近了跟邪尊,妖后等一流宗師級高手的距離。武魂戰技的落差,在一起才那麼巨大。
已前每一次,都是咱們哥三承受來自這些魔魅的刺殺。如今,咱們是否可以考慮一下反其道而行之,由咱們出面去刺殺邪尊盛之玄呢。”
托爾和跋鳳男的眼神,皆第一時間亮了起來。
跋鳳男叫難道,“計是好計,不過實施起來。實在是太麻煩了,而且我們有一個致命的破綻。那就是我們沒有人能夠有線報,探得盛老魔的落腳地點。”
托爾斯泰道,“白士元白兄是邪尊的徒弟,對邪尊盛之玄的起居飲食,生活習慣。或許有一個非常熟悉的瞭解。咱們可以考慮一下向他求助。”
易京搖搖頭道,“這些都是下下之策,以我之計,咱們應該用武魂感應力。去感應盛之玄的存在。”
托爾和跋鳳男紛紛叫道,“武魂感應力?易少你什麼意思。”
前者托爾斯泰道,“咱們的武魂感應力,頂多小天位中段,而人家邪尊早已經是大天位了好不好。這不是以小博大,坐井觀天麼。只有邪尊感應我們的份,哪能由我們去感應他的存在。”
跋鳳男點頭道,“託少說得不無道理。”
易京哈哈一笑,神秘地道,“換作是以往,兩位兄弟的推斷一定沒有誤差。不過這次我們偏偏說錯了。皆因我掌握到了邪尊一個至關重要的秘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