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智慧倒不是蓋的,跋鳳男除了手上的功夫了得之外,口才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見狀立即爲易京彌補缺口道,“你最好是能夠這樣認識,否則就沒有人知道我們吸收了來自東方神珠上的魔力。哈哈。”
“什麼,你們真的得到過東方神珠麼。老身不相信,除非你們拿出證據來,老身要的證據,你們交得出來麼,否則就別說大話想騙老身。”
跋鳳男一邊飛快地療傷回力,一邊向對方道,“區區東方神珠,又算得了什麼。邪尊卻因爲缺少了它,而讓自己的《唯我獨尊功》出現了破綻。說到底,如果從根本上來說還是我們幫了你們。否則背陽派恐怕早就已經被邪尊盛之玄連根拔起。”
“簡直是混賬東西,我鼎鼎大名的背陽派,會這麼容易被人消滅的麼。看拐。”
龍頭拐向前一送,一股力拔山河氣蓋世的怒氣,帶着一蓬被帶動起來的空氣,搗向跋鳳男。
他剛纔與對方以硬碰硬,天空之劍攻向龍頭拐時,手臂一陣麻痛。
這次終於吸取了教訓,天空之劍採用遊走的方式,不與對方重達百斤的龍頭拐直接硬拼。而是利用自己的身手比對方敏捷這一特點,不停地變換攻擊的角度,時不時挑釁出手。讓光頭鳳窮於應付。
只此一手有針對性的策略,即可看出跋鳳男的手段有多高明。
“跋鳳男兄,我來助你。”託恩科爾不知何時,突然之間脫離了和易京之間的戰圈。
因爲他發現柳依依並非對易京沒有半點的好感,現在正是兩人“小狗打架。”培養感情的好機會,自己怎麼可以當不懂事的第三者。
立即知機地退了出來,轉而幫助更加需要他的跋鳳男。
跋鳳男雖然與光頭鳳,能夠獨立硬拼三十多招,已經捉襟見肘,再打下去。力氣消耗完的那一刻,就是他被龍頭拐一仗搗死的時間。
見託恩科爾飛來,大叫一聲多謝。一劍一刀,頓時互相配合之下,壓制出手。向龍頭拐展開了一套非常綿密的組合戰技。頓時三人之間的決鬥,變成了一場飛沙走石,空氣扭曲,殺得有如天昏地暗般激烈搏鬥。
“住手,你們通通給本座住手。”
正當兩撥人馬,決戰正歡之時,又一把蒼老的聲音響起。
龍頭拐重重一扛,一刀一劍彈了開去。跋鳳男和託恩科爾兩人,同時住手。
而易京則仍舊和自己的“老相好。”柳依依你來我往,兩劍交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玉陵道尊,你來幹什麼。”
來人居然是亦正亦邪的玉陵道人,此人在玄宗之中,擁有一定的地位。是玄宗和邪宗兩大對立的宗門,能夠同時說得上話的絕頂武魂修士高手。在武魂大陸的江湖上,享受有特殊的地位。
玉陵道尊立即飛身而下,從城牆處來到了光頭鳳的身邊。以武魂傳秘術,向她說了些什麼。只見他脣動聲不動,而光頭鳳則聽得眉頭大起,向旁邊正與易京邊戰邊觀望的柳依依道,“依
兒,我們走。”
“鏘!”柳葉劍與強化極魄之劍分了開去,柳依依露出一個笑容,“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也一千招內,拿你不下。不如暫時打個平手。”
易京欣然道,“一切依依依姑娘的話說。不過,今日一別。不知道何時再能相見。”
“小子,你是不是喜歡上我家柳依依了。”
光頭鳳有些不悅地向易京斥責道。
“這——。”柳依依自己也俏臉飛紅,轉向鳳凰莊主光頭鳳道,“老祖宗,你說什麼呢——我們走吧。”
這場決戰,就以這樣的方式暫時靠一個段落。除了易京和跋鳳男之外,易京的心裡,像吃了詳一樣不是滋味。
柳依依對自己的態度,終於算是試出來了。馬蛋的,果然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愁眉不展的易京,直到跋鳳男和託恩科爾兩人走過來,還是那副像霜打的冬瓜一樣冷冰一樣地望着柳依依他們離開的方式。
跋鳳男用手,在他的面前晃動了一下,“人已經走遠了。”
“看來易少受了情傷了。”
“哎,那我跋鳳男,只好爲易少選擇一處酒家,好好地讓他借酒澆愁得了。”
託恩科爾擡槓道,“好主意。”說完,兩人一左一右,把易京夾在中心處,用力一碰易京分別問道,“去不去。”
“不去不去,給老子一座金山,也沒有興趣。”
“不去那我們走了。”跋鳳男兩人拋下易京,一邊苦笑搖頭,一邊向鎮子裡行去。
“給我站住,有人請喝酒,老子幹嘛不去。氣死我了,他爺爺的。老子一定要一醉解千愁。”
說完,易京搶到兩人的前面去,帶頭往鎮子上的酒肆走去。
身後剩下兩位大眼睛瞪小眼睛的兄弟,發了一會呆後,像跟班一樣綴上。
三人來到一家福滿樓的酒樓,合登上樓。
啪的一聲,易京將一張靈魂幣卡面額一萬的擲在桌子上,向那掌櫃的並夥記道,“這家酒樓今日本大爺包了。這些夠不夠。”
那掌櫃的兩眼一瞪,貪財好色的眼神,立即亮了起來。
“夠了,夠了,還有的多呢!”
“多的就算是打賞的,立即給我點幾樣好酒好菜,去吧。”
“呃,客官,你們要的好酒好菜馬上就來。而且本店今日推出特惠菜,叫做搖頭獅子丸,幾位客官吃了,肯定會說好。想再來一份的。”
易京和跋鳳男聽得食指大動,後者道,“那還等什麼?快點去上菜吧!先給我來十斤女兒紅。”
轉向託恩科爾和易京兩人道,“老子的酒蟲,早就已經鑽到腦海裡去了。來兄弟們,咱們先乾一杯。”
砰的一聲,幾個杯子碰在一起,酒香四溢之時,就是三人痛飲之刻。
幾人吃了一頓,又找了一間上房好好的休息了一晚。接着,易京見小鎮上,雖然麻雀雖小,但是五臟俱全。一家像模像樣的賭坊,立即吸引了他的目光。
“噫,這裡居然
有錢賭,實在是太爽了,今日老子不進去。贏它孃的一千幾百萬靈魂幣,那才叫一個虧本。”
說完,不等跋鳳男和託恩科爾兩人答應,立即帶頭進入賭坊。惹得後兩人搖頭苦笑不已。
賭坊大約有四五個大廳拼起來那麼大,分爲天廳和地廳兩個地方。
天廳賭的,都是大的,每手都至少下注一萬靈魂幣。
地廳則沒有硬性的規定,愛賭多少賭多少。一般都是一些在江湖上討生活的初級武修者在那裡賭。叫聲也最大,相比之下,天廳要更加的奢華雅緻一些。也沒有那麼吵。
三人自然是來到天廳,在其中一張熱鬧的牌九桌前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託恩科爾和跋鳳男哪肯坐陪,自己也尋找節目尋樂子去了。
“來來來,要大賠大押小賠小,十倍的勝率,大家快點下注啊。”
手裡面執着個像杯子一樣的東西,杯子裡面幾顆篩子不停地揮舞着,發出有節奏的嘩啦啦的聲音。那荷官正在叫場。突然,手中的篩子用力一按,壓在桌子上。
幾顆轉動的篩子,頓時也停了下來,接着荷官再道,“各位兄弟,各位姑娘們。買定請離手。”
易京摸出一張一萬面額的靈魂幣來,放在了小的位置上。
因爲他通過自己的武魂感應力,已經感應到了那幾個篩子朝天一面加起來是十八點裡的小。
此時那荷官見易京的下注最多,不由多望了一眼,眉毛上露出一個得意之色。
“開,耶,買大的兄弟們,你們這回發財了。”
荷官一開大,場面上下了注的人中,大約有五分之一的人,立即興奮得尖叫起來。
其它五分之四的人,個個苦喪着臉,大叫還要再來。
易京眉頭一皺,把對方來收帳的手壓在桌子上,“且慢,這回我要做莊。”
“做莊?你有沒有那麼多靈魂幣來賠?”
易京嘿嘿一笑,向那會動手腳的荷官笑道,“大爺我窮得就只剩下錢了,一千萬靈魂幣夠不夠?”
“夠的夠的。”那荷官的手,被易京輕輕一捏,痛得他冷汗直冒。易京一把鬆開他的手。頓時自己坐到了莊家的位置上去。
他也學莊家一樣,喝道,“快來啦,大家快點下注。買大開大,買小開小,發了財可要記得我。”
“哼,這個臭小子,簡直就是一個冤大頭。”
“原來是賭場的新手啊,簡直就是一隻肥羊,不宰太可惜了。”
此刻,在旁邊看熱鬧的人羣裡,有兩名錦衣大漢,他們穿的還算名貴,不過臉上的顏色太賊。
當易京先摸出賭輸了的那一萬靈魂幣之時,他們就已經瞪上了易京。
不過此刻他們的目光,更多的是在易京的身上。因爲易京已經輕鬆地從自己的武魂空間戒指裡,取出了至少一千萬的靈魂幣賭本。
這一千萬靈魂幣,大約是賭場十天的流水。如此巨量的賭資,是個賭場的老手,就都會動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