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股流寇,叫雄鷹幫,雄鷹幫她們信仰的圖騰,是荒谷之中的禿鷲。其幫主九頭蛇王都隆,擅使一把合金槍。槍上有九條鋼叉,形似九頭蛇。九頭蛇王的名字,也因此而來。都隆手中,有至少一萬多人馬。以打殺搶劫爲生。經常出沒在草原狼國一帶。不過自從老狼國大王把西南一帶交給大王子,柺子李來治理之後。九頭蛇王的氣焰,被壓制下去。勢力基本上退出了草原狼國。這是其一。
另外一股流寇,叫做沙盜。沙盜之名的來由,則是從死亡谷外,最有名的沙漠。叫做死亡沙漠。
沙盜就像是一羣狼一樣,他們即攻擊部族,也攻擊草原狼國,沙盜首領名叫花花裡子,花花裡子擅使一柄六合剪,六合剪是長槍的一種變種兵器。它的槍芯裝有機括,能夠從手柄處連通的插槽內發射暗器,與敵交戰之時。往往出其不意,突然射出暗器。把敵人射死在地。再加上花花裡子本事高強,一身武魂戰技,稱雄死亡谷。他的手下,雖然只有三四千人馬。但實力和影響力,一點也不比禿鷲王小。
禿鷲王曾經與他大戰三百回合,被花花裡子重傷。自此以後,兩家共分死亡谷。基本上在那一帶發生的任何商隊被劫持的事件。都與他們有關。我所知道的域外幾大勢力。除了統領級別的勢力之外,就只有這兩家了,至於其它的大小部落勢力。能夠將千人商隊,及百名武魂卒高手護送的財富掠奪一空的部落,幾乎沒有。
城主大人,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多謝特使大人,特使大人今日所見到的,以及聽到的任何與死亡谷事件有關的消息。還勞煩你代爲保密,來人,代特使大人下去,好吃好喝伺候。”
送走了沙海鬼城的特使之後,跋鳳男坐到了易京的身邊預留的位置。
“既然已經決定先開出三千精銳,那還等什麼。我們幾兄弟,今天晚上連夜趕往天河城。至於城中的一應事務,是否仍由戰冠大人代理呢。”
易京點點頭道,“舍戰冠之外,別無它人。戰冠聽令。”
“屬下在。”“着你立即升任代理城主大人。城中一切軍務,防務,訓務,治務,統統由你一手主持。其它十二大統領爲輔助。在我等離城期間。務必恪盡職守,將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否則要是出現差池,本城主唯你是問。”
“城主大人放心,戰冠定不辱使命。只是,追查背陽派在我洛城勢力一事——。”
易京點頭道,“這一點我早就爲你想到了,他們在天心觀一帶的勢力。你只需要派人監視起來。只要她們沒有大的動靜,一切如常。如果他們膽敢做出什麼逾越規矩之事。立即撲殺。我給你便宜行事的權力。另外,如果你有什麼疑難需要解決。可以到天脈山,尋求九州神丐大人的幫助。”
“城主大人所說的,可是那實力尤恐在四大武魂宗師之上的九州神丐大人?”
“不錯,我呆會就把他的修煉之地告訴你。”
“是,多謝城主大人。”戰冠一臉興奮,如不是易京信任,哪肯把這位活了幾百歲的九州神丐大人的修煉隱居之所相告。
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清楚,三千精銳,以換防到西城外駐地的名義出城,統領這三千精銳的,正是張寶相。
此刻,易京,跋鳳男和託恩科爾三人。仍在城內,當夜深入靜之時,不時從白天熱鬧,夜晚轉而變得清冷的大街上,一隊隊的洛城巡羅武魂卒開過。
開到三人面前之時,一看是三位大人,立即行以注目禮,繼續他們的巡邏。
易京一邊嗑着瓜子,一邊道,“這次出城公幹,不知幾時才能回來。現在正是我洛城實力大漲,聲威大壯的好時機。真不想讓這件事情。分了老子的心。你們想想看。京都城現在一片混亂。邪宗玄宗鬥得不可開膠。武魂大陸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混亂時期。
正所謂混水好摸魚,老子天天都琢磨着要從邪宗手裡。奪幾塊肥肉過來。”
跋鳳男笑道,“這隻能說明是天意,你易京城主大人,人品太差了,連老天都要磨難你。不過,是金子總會發光的,磨難越多。武魂戰技也好,心志堅韌也罷。只會變得越來越強。”
易京停下步來,“跋鳳男兄,你是在給我打一巴掌吃顆棗嗎?哪有你這樣說話的。哎,我是否真的犯了大錯誤呢?如果當初派出一千武魂卒參與到商隊之中。你們說情況會不會好點。”
託恩科爾搖頭道,“就算多出一千人也沒用,能夠把一支準軍團級別的商隊給幹掉的。正如匹克大人所說。敵人的實力,至少是沙盜,和雄鷹幫那等實力的軍團方可做到。
你多出一千人,也是送死。只是死得稍遲一點而已。於大局無益。再說,一千人,就是一千張嘴。一千份薪俸。運往域外的十萬斤洛稻,一小部分都要用來開支了。剩下的交到收購商手中的,怕是寥寥可數,也不划算呀!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商隊的錯。錯的,也許是我們洛城軍的名頭太響亮了。”
“噫,託少這話,好像別有深意。怎麼說。”
託恩科爾莞爾地道,“當此武魂大陸天下大亂之時。作爲一支新崛起的力量。無論在什麼方面,都會受到比平時更強大的壓力。換言之,當你由一個窮光蛋,突然之間變成暴發戶的時候,想象一下週圍的眼神的變化會是怎樣的。”
易京打了一記眼神給跋鳳男,向託恩科爾道,“有道理,繼續說下去。”
“我像你一樣,得到的情況有限得很。怎麼說?這只不過是一種直覺而已,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絕對不平常,地方到了。”
“悅賓樓!”
“不錯,就是這裡,易少。你不是說要給戰冠統領大人一次完美的示範麼。經我前日所查。這裡就是邪宗十大高手之一的了春,及其一衆嘍嘍的駐地。”
易京和跋鳳男的眼神,同時亮了起來。
當日他們在洛城大之
時,與此人交過手。了春雖然是邪宗裡排名最末的武魂高手。不過身手的確是強悍之極。
當日要不是了緣大師親自出手,祝圓和尚肯定會吃了春的大虧。
真沒有想到,一向隱藏頗深的了春,居然會藏在洛城。
今次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總算是找到了他的老巢。
“了春,你這大魔頭,還不快點出來受死。”“啵!”大門轟然倒下,震醒了周圍的寧靜。
突然之間,整個悅賓樓上方的閣樓外,燈火通明,高大的十連吊花蓮燈,從頂端垂直下來。將整個悅賓樓照得燈火亮鋥。
一名老者,雙手負後,臉上一道刀疤特別明顯,可能因爲長期修煉武魂魔功的原因。他的身上,散發着一種藍色的氣息。
這名老者還未出門,就有十幾個了春的手下衝了出來。圍往四周。
“鏘!”“鏘!”易京等三人立即出手,將這十幾個邪宗好手給擊暈在地。
了春哈哈大笑一聲,冷冷地道,“我道是誰深夜造訪,原來是三位,易京城主大人。我了春在洛城內,繳稅營生。並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爲何要擊傷我的門下,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哎呀!了春大哥,你難道不知道嗎?我易京早就已經從籍籍無名之輩,變成了這洛城的主人了。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即是城主。當然有權力對城中的任何人,任何團體,任何勢力進行管轄了。告訴你,你的這座悅賓樓,已經被取締了。你不要問什麼原因。本城主只告訴你一聲,這是禮尚往來。”
“你,哼。易京城主,你這樣做未免太霸道了一些。”跋鳳男撩人而出,向易京和託恩科爾兩人道,“兩位兄弟,你們的確是做的太霸道了。要是換做我,就直接一把火燒了它。好讓邪宗知道。斷絕我洛城與其它城邦關係者,必須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跋鳳男的冷嘲熱諷,終於讓了春變色。
邪宗的確斬斷了洛城與東南方几大城邦之間的貿易關係,易京纔不得不爲洛城子民,重新開拓貿易。否則也不會有死亡谷事件的發生。
“易京城主大人,邪宗擠兌你們,那是邪王和妖后的事情。與我無關。我了春雖然名列十大邪宗高手之一。但早已經罕有參與治事。悅賓樓是我賴以謀生的營生。還請城主大人高擡貴手,不要放火燒樓。”
易京其實哪裡會放火燒他的樓,他只是想借此,打擊一下邪宗的囂張氣焰。以達到一些微妙卻不可或缺的目的。
“既然了春大人有所請求,我易京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這樣吧。此樓要麼充公。要麼你準備一千萬靈魂幣來贖。別忘記了。我是城主你不是,我有權力你沒有,我能決定他的生死,你不能。任何的求情都是多餘的。這兩者之間,你必須得作出選擇,時限是一個月。一個月後,如果本城主還不見你拿來靈魂幣。非但要收回此樓,而且還要讓你身敗名裂,我們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