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京動不動就往男女之事上引,莊飛飛沒有好氣地道,“大概,你們也是這麼氣師姐的吧。好吧,既然你們還有要事要辦。等三天之後,即上宗門來應考。祝你們一切順利。我得回宗門覆命了,再見。”
一屢香風消失,莊飛飛瞬間飄忽不見。
易京和託恩科爾兩人,還在山道上發着呆。
易京自言自語地道,“世界上居然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簡直亮瞎了我的鈦合金眼。”
託恩科爾也應是道,“如果她不主動承認自己是莊飛飛,我非得把她當成是美女師傅不可。小易,我們走吧。”兩人依依不捨地離開山道,向山下荒村客棧裡奔去。
白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們點了一頓山中珍奇野味,要了一壺老酒,邊喝邊談。
酒在篝火裡燙着,不時冒出清香來。
肉是剛剛端上來的,是山裡人家打的苞子,和野鹿什麼的,上了一大桌。
易京和託恩科爾雖然因中級武魂戰技,和其它靈丹妙藥的採購。而穿得叮噹響。不過因易京的靈魂系統內,每一天都可以提供三萬的靈魂幣。
三萬靈魂幣雖然不算多,在流雲宗門山腳下的客棧裡,卻成了鉅款,可供他們大方地開銷。
再說,託恩科爾進入宗門之後,像這樣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日子,以後只怕是會越來越少。出於種種心情,易京花起靈魂幣來,絲毫都不吝嗇。
“來兄弟,再乾一杯。”“啊,真是好酒。”
“這酒也好?這酒,要是拿到京都城去只能屬於那種不入流的酒。”
易京笑道,“有的吃有的喝,當然就得說好了。否則難道讓我們空着肚子?喝西北風那才叫好麼。入鄉隨俗,人家也是這麼過來的。噫,外面什麼聲音。”
“小二,我們大少又不是不給你房錢,你就勻一住房子給我們大少。好處自然少不了你。”
“客官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爲最近流雲宗收授弟子,前來應聘者,實在太多。小站平日裡都沒有這麼好的生意的。不過現在的確已經住滿,再也沒有空餘的房子了。如果幾位不嫌棄的話,小的可以把自己住的柴房,讓出來。”
“去你孃的。”不知道是誰,重重地踢了小二一腳,小二一陣翻滾,直接從二樓跌到一樓去。
易京一拍桌子,“是哪條野狗在外面吠?”
“什麼人。”“閣下既然有種做縮頭烏龜,爲什麼不敢開門相見。”
吱呀一聲,易京和託恩科爾的房間門,被易京以一股“武魂之力。”給吸開。
他是學屍王血戰的“吸功。”將門打開的,看上去,威風高大上,卻只有自己才知道這是一記不入流的偷師招式。
這一手,果然把門外一行簇擁着一位錦服少年的武裝大漢給震住。
那少年將易京和託恩科爾兩人,從頭看到了腳,又從左看到了右
。眉頭一皺道,“你叫什麼名字。”
“看你穿得人模狗樣的,但你卻連知道我名字的資格都欠奉。如果你還有一點寡廉鮮恥的話。就立即去扶起店小二。給他賠禮道歉,我還會給你個機會,拿你當人看。否則。”
那大少冷笑起來,顯然因爲十分的震怒,怒笑道,“看你們兩個寒霜鬼,能拿本少怎麼樣?雷軒,漢庭,給我出手。教訓教訓這兩個小子。”
“啵!”易京的戰刀,連刀鞘都沒有出,一記“神龍擺尾。”將左邊的大漢給掃地出門。
託恩科爾則配合着他的動作,以一記“奮雷出空。”將右邊的大漢給掃了出去,兩人是那名大少的護鏢之類的打手。身手頗爲了得。
哪知卻不敵易京和託恩科爾兩人的一招,頓時丟了大人。
那大少頓時怒不可揭,“你們兩個蠢材,還不快點給我去叫拓撥洪前來。”
“是,大少爺。”“小子,給我等着。等我家第一管事,拓撥洪大人到來。有你好看的。”
易京向外扒着手,當成喇叭狀道,“快點去叫,我們兩兄弟在這裡等着。要是一杯熱茶的工夫,那拓撥洪還沒有出現。小心你們的大少爺又要挨拳頭了。”
那大少爺仗着有幾個打手助威,絲毫不將兩人放在眼裡,此刻見易京和託恩科爾的“囂張。”絲毫不下於自己,氣得是吹鬍子瞪眼睛,手中的一把雕龍畫鳳的扇子指了又指,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可見他被兩人氣得不輕。
易京本來是無所謂多管閒事的,美女師傅也告訴過他們。江湖太過險惡,一切都不要只從表面上的相像,來判定是非曲直。
不過剛纔這位大少,縱容自己的屬下攻擊店小二的事實,是他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絕對不會有錯的。
一個會尊敬其它人的人,自然也會得到別人的尊敬。
此大少仗着有幾個臭錢,就到處顯擺,裝大爺,並出手教訓手無縛雞之力的店小二,此事太過可惡。易京就像是在能忍,也已經忍不下去。所以才悍然出手,出手教訓了這羣大少手下的惡奴。
要不是對方有言在先,要請家中管事級別的高手前來與他們應戰。易京現在早就已經不耐煩,出手先教訓這位大少一頓再說。
“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們兩個小子。得到了金絲軟蝟甲之後。應該找個地方藏起來修煉纔是。居然還敢拋頭露面,進入流雲宗內進行修煉。給我出來吧,我拓撥洪一起對付你們兩個小子。即可令我節省時間,又可作爲大少爺進入流雲宗之前的熱身。”
這拓撥洪才一到,包括那神秘的大少爺在內,和大少爺身邊的幾個奴才,全部都變得非常的囂張起來。
人人手挽袖子,準備一言不合就開幹。
拓撥洪不愧爲一隻老狐狸,只是區區兩三句話,就將易京先前積累的威勢,給掃得蕩然無存,聲勢立即被對方給壓了下
去。
易京當然不會容忍對方如此的侮辱自己和託恩科爾,呵呵一笑,“拓撥洪,我們見過嗎?沒有見過,你怎麼知道我是易京他是託恩科爾。你眼睛有沒有瞎?如果瞎了,分不清是非,那就由我來告訴你這隻走狗,你的主人。得罪了這裡的店小二,二話不說。就把人給打了。我,和兄弟,在此爲小二主持公義。怎麼,這也有錯?既然拓撥洪兄認爲這也有錯。那就不妨出手,親熱親熱。我易京求之不得。”
拓撥洪知道易京口才了得,惡狠狠地道,“易京,休得逞口舌之能。我家大少,千里迢迢從京都來到流雲宗。就是想拜入老宗主門下。修煉流雲宗高階武魂戰技。今日真是冤家路窄,你可還記得在七號礦區內,被你們害死的那名索魂統領麼。他就是我的大哥拓撥寬。”
易京和託恩科爾愕然起來,難怪看着拓撥洪,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原來他和京都董丞相座下的七號靈魂礦區內的一名副統領長得頗爲相像。
可是據他們所知,當時前來督查的劉三刀,在他們離開之前。好像並沒有懲罰把守礦區的索魂高手。
難道事後,劉三刀將礦區的統領,副統領等人,都給問罪了?如果是這樣,那拓撥洪找上門來尋找他們的晦氣,這完全說的過去。
瞭解了這一點之後,易京心中終於變得有些底氣,向拓撥洪道,“我不管你的死鬼大哥是因何而死。你要把這筆帳,算到我易京的頭上來。只管算便是。要殺要打,文鬥武鬥,悉隨尊便。不過,在動手之前,我想問一下拓撥兄,這位你們口口聲聲,尊稱他爲大少的。究竟是哪家的公子,姓甚名誰?是誰給他狗膽包天,居然敢在流雲宗地盤裡,欺負起宗門下的客棧小二的。說。”
易京義正嚴辭的一番質問,惹得周圍的食客,紛紛心中讚許。
不過礙於拓撥洪及一衆少年身邊的打手的威勢,沒有人敢出聲支持易京他們的正義之舉。
“好說了,我家大少爺,就是京都城內,鼎鼎大名的雷家大少,姓雷,單名一個霸字。”
“雷兒還差不多,就你這樣的紈絝子弟,居然還敢學人家爭霸。”
“哈哈。”食客們再也忍不住,終於轟笑出聲來。
雷霸頓時將怒火,全發泄到了易京的身上,向拓撥洪喝道,“拓撥管事,給我殺了這兩個小雜種。”
“小雜種你罵誰。”“罵你。”
“哈哈。”食客們又轟笑起來,連拓撥洪的臉上,都“沾光不少。”頓時覺得少爺無論是在心智和武魂修煉上,都輸給對方了,一聲長嘆“易兄請出手吧。在下就以風手掌十三式,會會你的高招。”
要真正的說到動手,易京的武魂境界,只有一階。
而對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奇特的武魂光芒,證明拓撥洪的武魂境界,至少是二階以上的中級境界。
否則鼎鼎大名的雷家,也不會任用他來當管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