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王血戰閃電轉身,雙手輕輕一拂,易京已經被一股吸力給吸了起來,身子像狂風中的落葉一樣,飄忽着來到了託恩科爾的身邊。
屍王則站在他們身前,向那一桌七人座前的老者喝道,“五毒門居然如此的不堪,居然舍毒不用,用起了雕蟲小技,來爲難老夫的孩兒。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一聽到五毒門的大名,所有的食客,立即駭然地起身,哪裡還敢有半點的猶豫,頓時沒有結帳就想溜走。
“給我站下,誰敢不買單就走人,老夫讓他瞧瞧我的手段。”
受屍王那張鬼臉的照拂,人人都扔下靈魂幣,不要命地逃了。
整個酒樓,立即空曠如野,只剩下易京他們和對桌處的七名五毒門的高手。
見屍王已經發出示威之聲,那六名坐在女子身邊的年輕男子。立即起身,人人的右手,都按到了兵器上去。
其中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子,十分不屑地道,“閣下即可以報出我們五毒門的名號來。也算是有點眼光,在下馮青,乃是五毒門主馮輝勇之子,至於閣下想瞧瞧我們的手段。馮某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另外幾名和他一起的年輕人,都露出了嘲諷的神色,顯然在爲能成爲五毒門的弟子而自豪。
“原來是馮輝勇的獨子,看來他要絕後了。五毒門本來與老夫一向沒有瓜葛。不過今日居然有人得罪了我的孩兒,那老夫就要讓他命喪黃泉。”
雙方的話充滿了火藥味,正準備一言不合就開打,似乎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
“鏘!”那少年撥出長劍,正要動手。
旁邊的那位被他稱爲師叔的老者,立即攔住了他,並且沉聲地向屍王血戰道,“這個朋友真是見識超羣。解毒的功夫更是天下獨步,絕非泛泛之輩,如果方便的話,報上高姓大名,也好交個朋友。”
屍王無表情地說道,“他既然自稱是馮輝勇的兒子,叫你一聲師叔。你就是五毒門的左護法,人稱毒聖的丘真人吧。”
丘真人見血戰連自己的名號都報上來了,知道遇上了絕頂的高手。頓時鬚髮皆挺,身形一下子由佝僂,變得威猛高大起來,大笑一聲道,“朋友真是厲害。區區幾句話,就把我們給看的通透。不錯,老夫就是丘聰,閣下如果也肯報上家門,說不定還可以攀上一點關係,大家彼此親近親近呢。”
親近之語,乃是“交戰。”的意思。意即動手過招的意思。
屍王血戰仰天長嘯,瞬間笑聲收住,雙眼露出深寒的殺意,“老夫剛纔說什麼來着?五毒門只怕要從此絕後。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五毒門的用毒高招。”
說完,一手箕張,直取那名馮姓年輕人。
那年輕人也頗是了得,見屍王發作,立即撥出長劍,一劍“浪裡穿花。”向他刺來,同時劍光綠光點點,顯然是這一劍帶有劇毒,只要被削中一點皮肉,見血封喉,只怕是免不了的。因此如果此招應付不善,即會要了屍王的性命
。
豈不知屍王血戰,即有屍王之名,本身也是用毒的高手。不過他的毒一向隱藏不發。如果不是遇到非常特殊的情況之下,作爲名動天下的高手,血戰是絕對不會向敵手用毒的。
此刻,他仍舊是以普通的武魂戰技,應付了事。不過才三招,就已經封印了對方的毒劍,正要一招將對方的魂骨捏斷之時,一聲清脆的咔嚓,老者身形暴起,一把綠幽幽的扇子裡,射出七點星芒,向屍王打至。
屍王血戰哈哈大笑一聲,在震傷了五毒門少公子之後,身形一轉,兩手印出十指,與對方的毒扇對了一記。
綠幽幽的毒霧,立即向他涌來,易京和託恩科爾提心吊膽的同時,立即趁着對方在交手的時間裡,互相對望了一眼。
兩人眼神裡,都閃過一點光芒。
“跑。”他們一聲輕呼,趁着屍王和那五毒門丘聰對招之時,立即溜之大吉,奪門逃走。
爲免再受屍王的控制,他們已經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辦法,在奔出大街之後,他們只往人羣多的地方飛奔而去。
此刻,屍王和那五毒門的左護法,戰鬥得正酣,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個已經逃走。
一招“驚天之變。”將丘聰給震得口噴鮮血,同時對方釋放出“滿天花毒。”整個酒樓,立即浸泡在一種褐色的毒粉之內。連屍王血戰也要眉頭大皺。
他一口氣重傷了五毒門的兩大高手,此刻正自鳴得意,突然之間發現身後的兩個小子不見了,把自已親自上,立即惡狠狠地道,“今日無暇奉陪,血某告辭,改日再行親熱。”
“給我追。”
“給我站住,舞豔,就算是你的爹爹來了。也不是他的對手的。這個人,以後還是少惹的妙。”
“師叔,他究竟是什麼來歷。”少年捂着痛楚的胸口,向老者問道。
“他就是屍王血戰,天波之城內,最厲害的殺手。”
幾人同時禁聲,再也說不出話來。
正如丘聰所說,遇到血戰而不死的,他們只怕是第一波,以往與血戰交手的高手。要麼被團滅,要麼被單殺。總之只要屍王的狂屍戰技一出手,基本上等於是判了對方死刑。
要不是對方着緊易京和託恩科爾兩人的下落,追出街道,他們此刻肯定會被屍王血戰給殺光殲盡,絕無第二種可能。
以丘聰對屍王血戰的認識,他的用毒手段,絲毫不比自己差。甚至是門主馮輝勇來了,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所以在血戰追往大街的時候,帶着手下,有多快,逃多快,立即閃人。
血戰追出去之後,由於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整個鬆鎮裡,雖然一切熱鬧如常,似乎夜幕的降臨絲毫都沒有讓這個小鎮停歇下來。
白天商旅雲集,晚上夜市熱鬧,整個小鎮無論是白天黑夜,都渲染在一種熱鬧的氣氛之中。
當他追出大街的時候,迅速以自己的狂屍之武魂之氣,送往雙眼。
那精芒電閃的
雙眼,在大街的兩邊來回掃視一遍。確認兩人已經逃遠,暗罵自己怎麼如此不小心,居然着了易京和託恩科爾的道兒。
這實在是有些狗血,要不是他當兩人已經是自己的“徒弟。”頂多出手擊殺五毒門那少年公子了事。絕不會再與對方糾纏。如此,也不至於讓易京和託恩科爾找到逃命的絕佳時機,錯過了追捕。
當屍王血戰以“屍王閃現術。”出現在一處高大的院落的最高點之時,他立即向大街一輛瘋狂的飛馳的馬車炮彈一般地彈了過去。
只是,揭開了馬車的後門,卻見到了幾個姿色出衆的美女,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尖叫聲還沒有響起,屍王血戰就已經瞬間不見,追往下個目標。
易京和託恩科爾兩人爲了不引起他的注意,此刻已經來到了鬆鎮一處集休閒娛樂於一體的大賭場。
一樓是各大富豪名家進行豪賭的地方,二樓則是沐浴桑拿的地方,三樓則是青樓。
兩人二話不說,來到沐浴的二樓,向那管事的交了足足一千靈魂幣,對方纔放他們進去。
而後,兩人立即從二樓處,弄到了幾套衣服,以最快的手法沐浴完畢,立即換上衣服,神不知鬼不覺地分頭潛到一樓去。在一樓一處賭場桌子上聚首。
再看之時,他們兩個人都已經變了另外一副模樣,易京爲了裝得像一點,狠心地從自己的靈魂系統小蘿莉的靈魂幣系統裡,取出了當年和昨日刷新的六萬靈魂幣。卻只押了五千靈魂幣,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就買了小。
賭博用的篩子在猛烈地搖晃着,圍着賭點數的賭桌的人,都在大聲地叫着大小。
此時,一位頭頂金冠,面色如死屍的人物,進入到了賭場。
他的目光,是那麼的銳利,以至於賭場內的打手,一碰到他的目光,都要忍不住打個寒顫,只要他不來搗亂,哪裡有人敢上前說半句。
見一桌桌的,全部都是賭得昏天黑地的賭鬼,屍王血戰苦笑着搖搖頭,立即向二樓追去。
易京和託恩科爾把腦袋低得要多低,有多低,見屍王已經上到二樓。兩人如受皇恩,後者託恩科爾立即想起身走出賭場,爲了活命,連桌子上開出來的一局勝了的賭金都不要了。
易京立即把他拉住,“小心回馬槍。”
就在此時,已經上了二樓的屍王血戰的電光一般的眼神,又開始從二樓與一樓的交匯處樓梯口處,向一樓掃了下來。
託恩科爾嚇得心跳到了嗓子眼上,小易實在是太聰明瞭,要不是他拉住自己,在走出賭場的人羣裡。屍王血戰肯定一眼就可以辨認出他們的身份來。
此刻兩人在改頭換面之下,仍舊“參賭。”衆賭徒都以爲他們是因爲贏了一手,才興奮得滿臉通紅,情不自禁,地樣子頗爲好笑,紛紛開心地笑了起來。
“再買,來咯,買定離手。買大賠大買小賠小,大家快來試一試運氣,剛纔已經有一位小兄弟,贏了一萬二的靈魂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