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用巧妙的手段擊殺了兩名歹徒,但他知道其餘的歹徒肯定不會輕易上當,必須想辦法應付。
板寸頭壯漢怒火中燒,兩名同夥中槍,一死一傷,這是他們這個團隊從來沒有遇過的事情。
他叫在別墅外面等待的短髮壯漢前來支援後,囑咐道:“小丹,你負責掩護,峻將,我們上樓。”
長髮壯漢點點頭,短髮壯漢走到走廊的拐彎處,利用牆壁作掩護,衝着走廊隨意開槍。
砰砰砰~
槍聲連響,躲在書房房門的李伯連忙迴避,板寸頭壯漢和長髮壯漢順勢衝上二樓。
與此同時,夏小語正在玩着遊戲,房裡徘徊着一陣陣熱血澎湃的音樂,音量之大完全覆蓋了槍聲。
小嬡充滿警惕站在門口,那雙橙色眸子目不轉睛盯着樓梯口。
板寸頭壯漢和長髮壯漢雷厲風行來到二樓,瞧見小嬡時,當下開槍。
砰砰砰~
小嬡一邊衝向他們,一邊左右閃避,子彈盡數撲空。
李伯聽見二樓響起槍聲,心一下子焦急起來,通過縫隙看向走廊的拐彎處,發現一名歹徒剛好探頭,但瞧了一眼之後又迅速縮了回去。
在李伯絞盡腦汁的同時,小嬡正在與兩名歹徒惡戰。
小嬡雖然不是普通的小狗,但板寸頭壯漢和長髮壯漢同樣不是普通的歹徒。
惡戰了一分鐘,小嬡和長髮壯漢毫髮未傷,板寸頭壯漢的左手被小嬡劃傷,但無傷大體。
砰~砰~
長髮壯漢瞄準小嬡點射,但小嬡左閃右避,速度之迅猛,子彈根本無法命中。
小嬡衝向板寸頭壯漢,驟然蹬地而起,氣勢洶洶。
之前吃了小虧,板寸頭壯漢不再赤手空拳攻擊,改用手槍搗向小嬡的腦袋。
砰~
手槍重重敲中小嬡的腦袋,伴隨着一聲脆響,小嬡急速下墜。
砰~
長髮壯漢順勢開槍,子彈呼嘯而出,射中了小嬡的身體,將其震得撞在牆上,但不可思議的是,子彈竟然沒有沒入它的身體,就像射中了鋼板一樣,反彈到地上。
子彈雖然沒有沒入小嬡的身體,但強勁的衝擊力震得它中槍的部位滲出一絲鮮血。
小嬡起身,惡狠狠衝向長髮壯漢。
兩名歹徒雖然被剛纔那一幕震驚,心中滿是疑惑,但沒有深思,同時瞄準小嬡開槍。
不知道是否因爲剛纔中槍,小嬡的行動沒有之前那麼迅猛,躲避了幾槍後,嬌小玲瓏的身軀中了幾槍,而且但凡中槍的部位都是滲出一絲鮮血,顯然是被子彈的衝擊力震得受傷了。
忽地,夏小語從房間走了出來,不滿地大聲道:“哪個傢伙在我家放鞭炮?”
兩名歹徒見狀,旋即認出了夏小語就是自己的目標。
夏小語瞧見小嬡的身上流淌着一絲絲鮮血,又有兩個拿着手槍的陌生人,她瞬間反應過來,連忙跑回房間,鎖好房門。
她沒有胡思亂想,帶着七分冷靜和三分焦急把自己能搬動的大型物體堵着房門,隨後拿着手機躲到衛生間裡,撥打銀澤的手機號碼。
“死淫賊,你在哪?又有歹徒出現了,而且臭狗還被打得流血了。
”夏小語急道。
“再給我十分鐘,放心,不會有事的。”銀澤的聲音從夏小語的手機裡傳出,他現在正在飆車回夏家別墅。
“快點。”夏小語在爲自己擔憂的同時,也在擔憂李伯的安全。
砰砰砰~
槍聲連響,夏小語雖然焦急,但很冷靜,祈求李伯安然無恙,希望銀澤能儘快趕回來。不過,如果李伯出了事,夏小語肯定不會原諒銀澤。畢竟李伯是管家,銀澤纔是保鏢,但他竟不保護僱主私自外出,這是無論如何都不可以饒恕的。
兩名歹徒不敢相信一隻小狗竟然中了那麼多槍只是負傷,這太不可思議,太不符合常理了。
小嬡雖然負傷,中槍的部位滲出一絲絲鮮血,但仍然是那麼兇猛。
與此同時,別墅的外面,一名光頭青年閒庭信步走了進來,右手握着一把酷似手槍的白色物體,經過雪獒的屍體旁邊時,突兀停下,頗有和尚風格地說道:“阿彌陀佛。”
他言罷,俯身伸手到死不瞑目的雪獒眼前往下一滑,隨後起身走向房子。
砰砰砰~
李伯雖然急不可待,但聽到二樓的槍聲時不時響起槍聲,便知道大小姐仍十分安全,不過他知道只是暫時性的,當下從書房的窗戶離開書房,試圖尋找新的突破點。
李伯已經報警,但警方最快也得十分鐘才能趕到。
樓上的兩名歹徒有些無奈,按照常理,一粒子彈足以射殺一隻狗,但眼前這隻小狗身中十幾槍只是受傷,他們不敢相信這個事實,而且也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們知道保鏢是一名金髮青年,但他至今仍未出現。
兩名歹徒在大廳,他們從槍聲便知道自己的同夥在二樓處於惡戰之中,但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是小狗。
忽地,一名光頭青年出現在門口,冷漠道:“你們想下地獄,還是上天堂?”
兩名歹徒聞言,不約而同看向門口。
同時,光頭青年扣動扳機,一張撲克牌從槍裡呼嘯而出,閃電般襲向短髮壯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沒入他的額頭。
砰~
負傷的矮個子壯漢氣若游絲,吃力地瞄準光頭青年開了一槍,但光頭青年彷彿看得見子彈的軌跡似的,身形只是微微一側,子彈與他擦肩而過。
嗖~
光頭青年的手腕來了一個九十度旋轉,扣動扳機,又一張撲克牌從槍裡呼嘯而出,沒入了矮個子壯漢的脖頸。
大廳的兩名歹徒被光頭青年輕而易舉地擊殺,離開書房的李伯正好看得一清二楚。
“老人家,樓上就交給我吧。”光頭青年也看見了李伯。
李伯點點頭,他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位光頭青年是誰,但既然光頭青年擊殺了兩名歹徒,足以證明其是友不是敵,而且他還記得銀澤曾經說過,自己不在夏小語的身邊時,會有人暗中保護她。
踏踏踏~
光頭青年一步一步走上二樓,牛皮鞋撞擊旋轉樓梯的木板顯得十分響亮。
長髮壯漢聞言,轉頭一看。
嗖~
一張撲克牌呼嘯而來,在他做出反應的同時沒入了額頭。
砰~
長髮壯漢倒地身亡,板寸頭壯漢見狀,
旋即瞄準光頭青年開槍。
砰~
嗖~
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開槍,子彈和撲克牌從槍裡呼嘯而出,板寸頭壯漢如同木頭人似的站在原地,光頭青年卻微微側着身子。
光頭青年安然無恙,板寸頭壯漢的額頭卻插着一張撲克牌,他的雙眼睜得老大,身子往後倒下,從此長眠。
汪汪~
小嬡衝光頭青年叫了兩聲,看似在向他打招呼,又似在感謝他的出手相助。
“小傢伙,痛嗎?”光頭青年微笑道。
小嬡很有靈性地點點頭。
光頭青年微微一笑,轉身下樓,瞧見李伯時,說道:“老人家,我走了。”
“謝謝你。”李伯感謝道。
“不用客氣。”光頭青年言罷,邁動腳步離開別墅。
李伯上了二樓,瞧見小嬡渾身是血,不由皺了一下眉頭。他知道小嬡很有靈性,走到它的旁邊蹲下,關心道:“小傢伙,沒事吧?”
小嬡搖搖頭,跑了下樓。
李伯走到夏小語的房間,一邊敲門,一邊叫道:“大小姐,沒事了。”
李伯連續叫了幾聲,夏小語方纔聽到,她旋即從衛生間出來,搬開堵在房門的物體,一打開門便瞧見李伯,隨後探頭瞧了一眼走廊,發現躺着兩具屍體。
不過,當她瞧見兩具屍體的額頭都插着一張撲克牌,又沒有瞧見銀澤時,詢問道:“銀澤呢?”
“還沒回來。”李伯回道。
“李伯,是你殺了他們?”夏小語又問。
“不是,是小銀的朋友。”李伯回道。
“哦。”夏小語釋然,當下打消了怪責銀澤的決定,心想怪不得剛纔死淫賊叫自己不用擔心。
五分鐘後,警方姍姍來遲,孫靜穎帶着十幾名警員快步走入別墅,瞧見大廳躺着三具屍體,又見李伯和夏小語安然無恙,當下鬆了一口氣。
“孫警長,二樓還有兩具屍體。”李伯提醒道。
孫靜穎聞言,旋即吩咐了幾名警員上二樓,她則向李伯錄口供。 щшш▲ TTκan▲ ¢ 〇
“這些歹徒都是你殺的嗎?”孫靜穎問道。她從警員的彙報得知,這五個歹徒中,其中一個是中彈身亡,其餘都是被撲克牌所殺。
“不是。”李伯迴應一聲,又道:“我打死一個,打傷一個,那個中彈身亡的歹徒是我殺的,其他都不是我殺的。”
“那是誰?”孫靜穎又問。
“不知道。”李伯迴應一聲,補充道:“我也是第一次見他,不過我想銀澤應該認識他。”
“銀澤在哪?”孫靜穎又問。
“在趕回別墅的路上。”李伯回道。
孫靜穎有些無語,見過當保鏢的,但沒有見過銀澤這樣的保鏢,居然不保護僱主,去了外面。
五分鐘後,銀澤回到別墅,孫靜穎瞧見他,旋即快步走了過去,輕蔑道:“你這個保鏢當得真專業。”
“見笑見笑。”銀澤嬉皮笑臉道。
“剛纔別墅來了五個歹徒,其中四個歹徒被一個光頭青年擊殺,你認識那個光頭青年嗎?”孫靜穎問道。
“不認識。”銀澤迴應一聲,補充道:“就算認識也不告訴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