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罰罪山,曾經**恢弘的山主殿已然不在。曾經傲慢;高高在上的華不羣、謝千山、還有數千弟子已經不知所蹤。到處的殘垣斷瓦在訴說一個宗門的沒落,在傾訴人族的悲哀!
妖魔兩族的至尊長老肆意的踐踏這一切,他們不是因爲仇恨而搏殺,也並非因爲利益而打架。他們是在有意無意的告訴世人,他們就是這麼強大,這麼肆意妄爲,因爲他們就是主宰,人族命運和存亡的主宰。
悲憤的鳥兒飛走了,無奈的野獸遷徙了。罰罪山真正成了妖魔的天堂人族的地獄......
帝無雙不能使自己的孃親在這樣的環境中忍辱偷生,所以,背上舞靈珊,只說了一句:“娘,您只管抱緊兒子,看您的兒子爲你出氣,看你的兒子斬妖屠魔!”便縱身從二層破牆而出。人還在空中,已經被困塔的妖魔族發現,幾十個妖魔族強者,竟然同時對着空中的帝無雙母子發起了攻擊。幾十個強者都是魔修(仙修)以上的修爲,這同時發起的攻擊,威力可想而知,只見帝無雙左手一掌“五行相生”拍出,右手一刀“摧枯拉朽”劈下。頓見下面已經倒了一半。看着自己的兒子如此神勇強大,舞靈珊甚感欣慰,便不再堅持要帝無雙不要管他自行離去,而是雙手抱着兒子的脖子,感到無限的幸福安全。
“哪裡走!”帝無雙剛落下地面,魔焰和管世飛已經放棄他們之間的搏鬥,堵在了帝無雙的面前 。
“小雜種,看你往哪裡溜,哈哈哈,你的孃親雖然老了,但風韻不錯,如果你.....”
“魔焰找你!”聽到魔焰出言褻瀆自己的母親,帝無雙一聲大吼,隨着“五元歸一”九成功力 的一拳就轟了過去,魔焰沒想到帝無雙如此強悍,更沒想到他出手如此之快,想要躲閃已經不及,馬上推出一掌迎出拍向帝無雙的拳風。“嘭”拳風所致,霸道無匹,豈是魔焰輕描淡寫的一掌可以抗衡的。只見魔焰和他身邊的幾個魔族強者身體倒飛了出去,一股股血劍噴灑在空中,竟然射死了好幾個妖族強者。
沒的說,那幾個被轟飛的魔族強者已經命喪黃泉,只是魔焰畢竟是僞神級的高手,感覺血氣翻涌,五臟六腑受傷外,倒是很快站了起來,並嚎罵着衝帝無雙拍來一掌。帝無雙可不敢大意,聚氣於掌迎了上去,殊不知管世飛竟然抓住這個機會想一舉將帝無雙殲滅於此,也對着帝無雙拍出了一掌。面對兩個至尊強者的聯手合圍,帝無雙仰天一聲大吼:“五元歸一!”另一隻手便對上了管世飛。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嘭嘭”兩聲後,魔焰和管世飛雙雙退了十幾步,而帝無雙則揹着舞靈珊橫飛了出去。
“哈哈哈.....管老兒,聯手的效果的確不錯,哈哈哈哈.....”魔焰厚顏無恥的說道,卻沒想過自己和管世飛都是活了上萬年的妖魔,如此聯手對付一個十幾歲的人族少年,不但不以爲恥,反而覺得是無上的榮光。
橫飛出去的帝無雙感覺到自己的骨頭斷了好幾根,五臟六腑也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唯一可喜的是丹田內的五行之珠依然五色紛呈,安好無損。而且青木之珠更是第一時間開始在修復帝無雙受傷的經脈骨骼和五臟六腑。忍着劇痛轉過頭,對舞靈珊說道;“娘,孩兒厲害吧?您別擔心,兒子的身體可以自己修復,再過一會又可以狠狠的揍那兩個老妖魔了!"
"爲什麼要等一會呢?我們現在就迫不及待的想撕碎了你,哈哈哈......臭小子和你老孃去陰曹地府去團聚吧!”管世飛和魔焰似乎達成了默契,帝無雙剛說完,便欺身而上,彼此雙手翻飛一個手握方天畫戟,一個手持狼牙棒,帶着崩山裂地的威力轟向帝無雙。還在療傷的帝無雙下意識的雙手一抓一拍,分別迎向兩個人的兵器。“轟”的一聲合着帝無雙的一聲悶哼間,一口鮮血噴灑而出。而左右兩隻手盡然雙雙斷裂。
“兒子!”舞靈珊見自己兒子吐血,便不顧一切的撲在帝無雙前面,用自己的身體保護着兒子,無奈的是他們面對的是當世最兇殘的敵人,如此之下,情況變得更加危急,因爲舞靈珊如今和一個凡人差不多,何以承受得起魔焰和管世飛的下一擊呢!帝無雙雖然傷重,卻還意識清醒。他又怎能讓自己的孃親以平凡瘦弱之軀去直接面對死亡,而換來自己的平安呢?強迫的擠出一個慘烈的笑容後,吃力的說道:“娘,雙兒沒事,雙兒下輩子還做您的兒子,一定!”說完,坐着原地一轉,用自己的後背來承受魔焰和管世飛隨之而來的一擊,也爲自己的母親換來了暫時的平安!
“不;我的兒啊!”隨着舞靈珊悲傷絕望的一聲驚叫,帝無雙含笑閉上了眼睛。
山風嗚鳴,萬物同悲!
“哈哈哈,小的死了,老的老魔我就抓去快活一番,說不定還別有一番味道呢,嗚哈哈.....”魔焰狂笑着推開帝無雙的身體,就要伸出魔抓抓向舞靈珊時,一聲似乎來自於地底的;陰嗖嗖的聲音說道:“魔焰;你敢碰她一根頭髮,本宗主定扒了你的老皮!”
萬年魔頭,西瓜大的膽,豈是一聲怪異的聲音能嚇倒的;魔焰揉了揉自己的胸,囂張的說道:“真是好笑,笑的我都奶痛了!老魔我就碰一個給你看看”。說着,再次伸出爪子,抓向舞靈珊。
“嗖”的一聲,一片樹葉如一把飛鏢般的,帶着穿透天地的威勢,射向魔焰的眼睛。跟着一隻白森森的沒有一絲肉的手,抓住魔焰便扔了出去。
剛纔還很囂張的魔焰,此刻捧着滴血的左眼,捲縮在幾丈外的石堆中,放肆的哀嚎着:“千里白骨抓,你是羅斯坡仙人,你欺負我一個小輩,我不服啊!”
“哼!不服叫魔天親自來;原本本宗主睡得好好的,管你們鬧個天翻地覆,本宗主都懶得管,可是你們盡然逼的靈珊絕望的尖叫,本仙人自當給你一個懲戒,四方大陸所有人任你們殺,任你們欺,唯獨這個女人,掉一根頭髮,本仙人定滅你兩族,哼!”一聲冷很後,籠罩在罰罪山的殺氣忽然消失,而管世飛則扶着只剩一隻眼睛的魔焰,惶恐的看了一眼抱着帝無雙垂淚的舞靈珊一眼,便惶恐的離去。
“兒子;乖兒子,孃親唱歌給你聽,孃親想你的時候就唱這首自己編的歌,唱着唱着就好像你在孃親的懷裡撒嬌,兒子;孃親唱給你聽啊:“天邊的鳥兒啊,天黑了也回家了,孃的兒子呀,你在哪裡啊?下雨了,螞蟻也知道搬家,兒子啊,你可有遮雨衣......”唱着唱着,舞靈珊悲憤交加,仰天悲呼“天啦!你爲什麼爲什麼要奪走我的孩子啊!”
“靈珊,雙兒怎麼了?”一聲親切而焦慮的聲音中,帝中帝帶着龜不裂和龍湖獅凰五人從空中落下,看到舞靈珊懷裡滿身鮮血,雙眼緊閉的帝無雙,悲呼一聲“我兒'便抱過帝無雙的身體,已是雙目含淚。
衆人皆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