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清美目可愛的笑成了月牙,好奇的瞪大了清純的美目,“怎麼就死啦,是我殺的嘛,是不是主城弄錯了?”
“嘿嘿……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沒事,反正死都死了!”柳文斌霸氣的收回了雙鐗,他覺醒了大地暴熊之魂,修爲現在是悍獸傭兵團最高的一個。
敖天嬌騎在藍晶飛龍上,眉心張開一道紫金色的魔瞳,像探照燈一樣掃視着全場,“好了走吧,被殺跑了,不敢在這裡復活了!”
“沒節操的小鬼,這就跑了,我還沒殺一次過過癮呢!真是羨慕你們,都上了一次公告,等他恢復了再殺他就難了!”牛大賁一陣不滿的埋怨着。
“以後有機會,幽雲十三少不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他要找有些名氣的紫荊傭兵團的人報仇,估計第一找你,到時候你要留意呀!”狸天玄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說。
“不是吧,我都沒動手……”牛大賁一陣愕然的道。
“只有殺了有名氣又在龍虎榜上的人才會上公告,這兩個你都符合,而且你看起來比較好下手,找人的話肯定是你,沒錯了……”孟騰達非常肯定的道。
“臥槽……欺負老實人就是了,我這些天一定要努力的等他,嘿嘿……”牛大賁一臉憧憬的笑了,有戰寵合體還怕他什麼幽雲十三少。
荊無憂一路到了血戮森淵邊緣,重新召喚出了牛堅強,它宛若一個守護神一樣懸浮在他背後。荊無憂一手頂着盾,一手擎着屠戮斧刃兇悍的殺了起來,潮水一樣的蠻獸悍不畏死蜂擁而來。
血雨紛飛,暴虐的獸嘯不斷,荊無憂宛若一個殺神一樣強力朝血戮森淵挺進。那股沖天的血腥味道十里之外都清晰的可聞,他所到之處自然可想而知。他所過之處十丈之內一片血紅,四周的樹木全被戰鬥摧毀。
從黃昏到黎明,一聲暴虐的龍吟聲響起,一條蟠龍玄脈水到渠成的覺醒。血戮森淵的妖獸卻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怕,只是短暫的被壓制再次瘋狂的撲殺上去。這裡被稱爲血戮森淵,並不是叫來玩的,血腥瘋狂的戰鬥在這裡得到詮釋。
荊無憂傳承戰神刑天不滅的戰魂,秉承《坤蒙戰戮訣》的戰意,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瘋狂的挺進。逐漸凝聚的暴虐的煞氣讓百獸戰慄,同樣也激起高級妖獸的兇性,戰鬥更加的殘酷。
紫荊領域內此時卻在全城戒嚴,血戮森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邊緣的三四級蠻獸潮水一樣的朝紫荊領域大遷徙。
柳婉清泫然欲泣的看着北方血戮森淵茫茫的大森林,“無憂哥哥還沒出來,怎麼這個時候有獸潮了,又沒到冬天!”
雲夢蝶連忙拍着她的背安慰着,“他會空間跳躍,沒事的,最多在樹上多呆幾天,說不定就回來了……”
敖天嬌有點疑惑的搖着頭,“你沒見過他修煉,他走過的地方兇禽猛獸都退避三舍,現在修爲高了在血戮森淵引起百獸恐慌也有可能……”
柳婉清美目柔柔的看着她,“這獸潮是無憂哥哥弄出來的?”
“極有可能,我見過他在西峽谷修煉,連續十天十夜不休息,就那麼像一個殺戮機器一樣瘋狂的戰鬥,嚇的百獸膽寒,明明聞到血腥味就發瘋的妖獸,卻一個個都哆嗦着躲在灌木叢中不敢出來……”敖天嬌不覺莞爾道。
“這麼兇殘?”柳婉清美目柔柔的笑成了月牙。
“是哦,他戰鬥起來就像一個瘋子一樣……”敖天嬌非常肯定的道。
柳婉清面色又是一陣蒼白神色悽然,“那是戰神後裔的戰狂血脈,受天妒的戰狂血脈,一旦覺醒活不過三年!無憂哥哥說找乘黃,可以延壽兩千年,卻沒有找……一點沒放在心上……”
“戰狂血脈……乘黃……什麼是乘黃?”敖天嬌好奇的問。
“無憂哥哥說,《山海經》記載:白民之國在龍魚北,白身披髮。有乘黃,其狀如狐,其背上有角,乘之壽二千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是安慰人的?”柳婉清神色悽然的道。
“不會是天狐吧!無憂傳承上古魔神的戰魂記憶,應該不會記錯……”敖天嬌期待肯定的道,其實只是她希望有,到底有沒有她也不知道!她也沒聽過天狐可以延壽之說,戰神後裔受天妒倒是世人皆知。
“可是上次亡靈天災,來了那麼多人,我到處張貼榜,從來沒人聽說過!如果有的話那也就只有血戮森淵了……”雲夢蝶若有所思的看着血戮森淵的方向。
“哦……無憂去血戮森淵找乘黃?嗯,還真有可能,要不然幹嘛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修煉呀!”敖天嬌一陣驚喜,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道。
時間飛逝,三個月眨眼而過!
這些天大家提到最多的就是荊無憂,人族在找他,魔族在找他,鬼族也在找他!血戮森淵時而爆發的驚天的龍吟,讓敖天嬌等人知道他還好,可明顯也有些等的不耐煩了!
這天敖天嬌騎着藍晶龍非常堅定的看着血戮森淵,後面是百萬雄師的城衛軍一個個整裝待發,天黑之前荊無憂若是再不回來她就殺進去。
時間匆匆而過,眼看太陽要下山了。
“我們出發——”敖天嬌提着紫霆槍,非常霸氣的朝血戮森淵方向挺去。
“等一下,等一下……”狸天玄滿頭冷汗的過來了,還拉着同樣滿頭冷汗的孟騰達。
“你不要勸我,你說什麼都沒用,我一定要去看看無憂……”敖天嬌堅定了搖了搖頭道。
“不是,那個就算是去,也要等到天亮吧!晚上是妖獸活躍的時候,白天更容易些……”孟騰達連忙陪笑着解釋道。
“是呀,晚上去太冒險了……”所有人都狠狠的點着頭附和着。
“不行,我就要今天去,說今天就今天……我們出發……”敖天嬌非常堅定的狠狠點着頭,小手朝後揮了揮朝前義無反顧的飛了過去。
一個暴虐的血煞之氣從遠方飛快的朝這邊飛掠過來,過來勸阻的狸天玄等人一陣人仰馬翻,只是那股氣息讓他們的契約戰寵都不再受約束了。空氣一陣窒息,所有人忍不住一陣脊背生寒,一片濛濛的血霧飄了過來。
敖天嬌抓着紫霆槍的手都泌出了汗,面對這種暴虐的煞氣,她竟然連一戰的力氣都沒有,被那種氣勢給征服了。
一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走了出來,滿臉污垢,下身裹着一塊獸皮,上身穿着一件坎肩軟甲。敖天嬌揉了揉眼,那麼熟悉的坎甲,那張臉雖然髒的不成樣子,她還是認出來了——荊無憂。
“無憂——”“大人——”所有人一陣愕然的看着那個乞丐,赫然是荊無憂。 щщщ⊙ttκд n⊙CΟ
“都在呢,嘿嘿……走,回家喝酒,我請客……你們誰付錢?”荊無憂全部覺醒了蟠龍玄脈非常高興,本來想說自己請客的,後來想到好像身上沒錢。
“嘻嘻……我付錢,走啦,先洗個澡再去喝酒,你看看那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血戮森淵裡沒有水嗎?裡面的妖獸都是怎麼活的?”柳婉清好奇的看着荊無憂問道。
“血戮森淵步步殺機,撒泡尿都可能淋到金線蛇,哪裡敢到水裡去洗澡!再說它們也不准我洗呀,這些天把我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這纔出來了!血戮森淵果然名不虛傳,步步殺機毫不爲過……”荊無憂一臉的感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