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這裡愉悅的打發時光,蘇喆也懶得出去和外面那些人整有的沒的了。 夜雨也沒有給自己發消息,他雖然不能回覆,但是接受消息還是可以,看這個樣子,她還沒好啊。
“話說,你也是時候跟我講解一下我們教團的組織結構了吧?我到現在對於這個教團,仍然沒有很清醒的認識啊。”蘇喆還是問了這麼一句,畢竟身處教團之,總得明白有幾個部分,分管那些吧。
聽見他的話,哈納德點點頭,隨後開始講解道:“那先說情報好了,如你所見,情報的這一部分是你旁邊的這位負責的。克雷斯丁,他是我們教團之最優秀的情報人員,而且如你所見,她的能力也是相當的適合情報系,目前爲止,我沒有找到過她更合格的情報員。”
他的話語剛落下,克雷斯丁已經露出了愉悅的笑聲,在這裡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開心的時候開心,被哈納德這樣讚美,她自然也是滿心歡喜。雖然她更想得到初代的讚賞,但面前的這位內務總管,也不差。
“蒂格和通古斯是戰鬥部分的主要成員,我們大部分的成員都接受他們的調動。也是說,去掉統籌一切的我,這兩個人基本是可以掌管這個教團之,大部分的戰鬥力了。”這兩個人是武鬥派的,而偏偏這個教團之,大部分又都是行動派的高手,這樣也很正常。
“隨後是隻有尼祿一人的機動部隊,講道理,他一個人也堪千軍萬馬了。要不是這次遭遇的傢伙太過棘手,再加是在獅心境內,他不願意掀開最後的底牌,誰勝誰負還真的是兩說。”哈納德給了尼祿相當高的評價,蘇喆也點點頭,剎影那樣的死徒直接被碾壓,能和炎獄大將五五開,要不是吃了先天和職業的虧,面對扎伊米不至於變成那樣。當然,蘇喆覺得其實是自己拖了大佬的後腿,才導致了那樣的結果。
“再接下來是由猩紅,獠牙,幻影和永恆四人組成的特殊部隊。也是我和你說的,真正遇到無法處理的時候,那來拼死一搏的部隊。這四個人出動,也意味着情況危急到不能再惡劣了,出動這四個人,是說要在沒有初代大人的情況下,和對方決一生死了。”哈納德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相當的認真,這不是開玩笑,出動這四個人,也意味着事情實在太過惡劣了,不得已纔將這四人派出。
“而且這四個人,前兩個和刺殺者這個名詞可能搭不邊,畢竟他們出動的話,我可能得考慮怎麼去擺平後事了。他們的力量,根本不可能遮掩,一旦爆發出戰鬥,怕是一片地區都會此毀滅。”哈納德想起這兩個人,也是露出苦惱的語氣,低調和這兩個人沒什麼關係,這兩個人一旦被派出,那麼意味着,肯定有一片地區要遭殃了。他能做的是將那個地區的人趕緊先撤出來,那還有得救,至於其他的,已經顧不那麼多了。
“然後是我了,負責統籌一切和後勤的哈納德。講道理,我的這個活有點類似內務總管了,畢竟你們這羣人去打打殺殺,總要有人去處理後事,還有保密工作,暗殺過後的一系列交接等等等等問題,都是我去處理,老實講,俗事纏身的我,也沒辦法離開這裡是了。”哈納德說到這裡的時候,伸了個懶腰,他有好幾天沒有好好睡覺了,講道理真的是累得要死。
“當然,這個結構的頂層還是有那麼一個人,至於是誰,在座的都懂。你要好好加油啊,等到你的實力再成長一些,你能獲得真正的封號了,你現在只是刺殺者,而等你到了足夠的時候,纔會像她們一樣,獲得前綴。”哈納德指了指坐在那邊的克雷斯丁,要獲得前綴,對於現在的蘇喆還很早。
“嗯?不是說他是劍之刺殺者嗎?”克雷斯丁也愣了愣,不是已經給了前綴了嗎?怎麼這個時候又這麼說?
“那只是我們這麼稱呼而已,這不是初代大人給的名號,我們有誰不是接受了初代大人的恩賜,才獲得了名號嗎?”哈納德嘆了口氣,他們說沒用啊,要初代大人親自賜予名號纔有用的好不好?
克雷斯丁這個時候頗爲同情的看了一眼蘇喆,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一拍頗有些深情款款的感覺,一副蘇喆好像不久於人世的樣子?蘇喆也是被她拍的滿頭問號,這什麼鬼?不過是到時候請求初代大人賜下名號嗎?難不成還有別的彎彎繞繞。
“你當時取得名號,是去折騰了什麼?”哈納德看出了蘇喆的不解,但他只是對着克雷斯丁這麼問了一句。
“去獵殺死徒,當時我還沒現在這麼強,那個死徒單純從實力來講可以碾壓我。我跟蹤了他七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只要被他發現,我有死無生,直到最後,抓住他食的機會,一刀剖開了他的脊椎,隨後用魔法把他分屍,最後灑我從教會弄來的大主教賜福的聖水,終於幹掉了他。”克雷斯丁回憶了一下那個時候的自己,還很弱小,還不如現在這般強大。講道理,進入這個教團,真正獲得名號以後,她的進步簡直是突飛猛進。
“所以說,你現在還覺得,要獲得初代大人賜予的名號,是件簡單的事情嗎?”哈納德看了看蘇喆,這句反問的話語最後只能引來蘇喆的嘆息。
他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可是我已沒有退路了,不是嗎?現在,只能和命運做拼搏,然後等待那個時刻的來臨!我沒有回頭路可以走,只能這樣戰鬥下去,一直到最後的時刻。”他的話語充滿了堅毅,他不會後退,只會不停的挑戰下去,直到最後一刻,他也不能放棄戰鬥的希望。
“無數的人連獲得見習的資格都沒有,而又有許多人在獲得名號之時,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那些折翼的年輕人,我見過了無數,能獲得初代大人賜予名號的人少之又少。而又有好幾個,最終還是在常年的任務之,迷失了自我,痛哭流涕的請求解脫。可以這麼講,能活到現在的刺殺者,沒有一個內心是輕鬆的,你呢?你究竟又會怎麼樣呢?”哈納德從到下打量着蘇喆,語氣之有期待,有慰藉,也有鞭策。他自然不希望蘇喆倒在獲得名號的路,他只希望蘇喆能成長爲第二個初代。他從這個人身看到了希望,蘇喆和其他的冒險家,給他的感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