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停頓了大概三秒的時間,整個時間靜止的領域戛然而止。
託雷亞看着手中變得黯淡下來的懷錶,有些心痛的嘆了口氣,說道:“真是不錯的巫具,如果不是有次數限制的話,那就真的太好了,可惜……哎。”
伸手接過託雷亞還回來的懷錶,艾爾笑道:“如果真的沒有次數限制,那麼這件巫具恐怕可以算得上是傳奇之下最爲頂級的那一批日光巫具了,只是以我的能力,恐怕還沒有達到那種程度,況且就算這東西,其實我也是仗着一點獨特的技術才達到的。”
艾爾所言的獨特技術,自然就是那‘巫具幻形技術’了,憑藉着這個技術,艾爾模仿了部分‘時之匙’的符文和巫紋結構,這才輕而易舉的煉製出了具有時間靜止能力的僞日光巫具,否則以艾爾的鍊金術能力,根本不可能煉製得出來這種東西。
對於艾爾所說的獨特技術,託雷亞並未多追究,畢竟任何一個實力高強的煉金術士,都有着自己的獨特鍊金術技巧,就算他託雷亞也是如此,因而只要能夠獨自一人煉製出來相應的鍊金產品,那麼就可以成爲相對應等級的煉金術士。
略微思考了一下,託雷亞看着艾爾,說道:“艾爾巫師,你的鍊金術水平我已經有了結論了,正如你所說的,這件巫具只是一件僞日光巫具,但由於是具有時間能力的巫具,所以對於你的鍊金術評價得到了提升,因此經過考慮,艾爾巫師你的鍊金術等級是八星鍊金宗師,希望你能夠在鍊金術的道路上走下去,成爲西大陸的第一個鍊金大宗師!”
研究院的院長愛因斯在藥劑學方面是一位藥劑大宗師,但是在鍊金術方面,卻並未達到大宗師的等級,目前還是一個九星鍊金宗師,不過就算如此,愛因斯也是西大陸上最好的煉金術士之一了,而這也使得西大陸的煉金術士們互相之間的祝福,就變成了祝願對方成爲西大陸第一個鍊金大宗師了。
鍊金術的考覈完畢,現在的艾爾,已然是研究院中都絕無僅有的雙料八星宗師了。
因而此時蘭斯走上前來,他看着艾爾,說道:“艾爾巫師,現在是否可以談談,你加入我們研究院的事情了。”
微微一笑,艾爾說道:“當然可以,我想咱們現在就可以談一談了。”
點點頭,蘭斯看着艾爾,說道:“艾爾,你加入我們研究院,不知道可有什麼要求?”
“要求本來沒有的,但是考慮到三天之後的一些事情,我倒是有了一個要求,那就是我想成爲研究院的第八位首領,也就是研究院的第七位副院長,不知道研究院的各位是否可以答應我的這個條件?”
聽到這話,無論是蘭斯還是託雷亞,其臉色都凝重了起來,如果說艾爾早就是他們研究院的成員了,那麼如果他有了這種等級的藥劑學和鍊金術雙料實力,那麼毫無疑問,自然是可以成爲副院長的,這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現在的關鍵在於,艾爾的藥劑學和鍊金術實力盡管達到了要求,甚至於是超過了要求,不過他在研究院的資歷卻是成爲了問題,一個空降到了研究院的年輕巫師,一下子就成爲了研究院的副院長,這對於那些一直在朝着副院長位置苦苦努力經營的,諸如漢頓那般的研究院成員們是頗有些不公平的,因此當聽到艾爾的要求之後,蘭斯和託雷亞一時之間都沉默了下來,他們兩個誰也沒法答應艾爾的這個要求。
三個人相對沉默,就在蘭斯打算先拒絕艾爾這個要求的時候,研究院院長愛因斯的聲音卻突然在艾爾、蘭斯、託雷亞,乃至於另外四個身處研究院各處的副院長,以及三位第七位副院長候選人的耳邊響了起來。
“來研究院頂層的會議室,我們要開個會,關於第八位首領,也是第七位副院長人選的會議,過時不候!”
作爲研究院內,無論是巫術方面,還是藥劑學方面,亦或者是鍊金術方面,都毫無疑問的是第一人的院長愛因斯,其在研究院內的威信可謂是無與倫比。
當他的話在各位副院長和艾爾等候選人的耳邊響起之後,這些人立刻向着位於城堡第五層的會議室趕了過去,大約十五分鐘之後,包括艾爾在內的所有十一個人,都來到了這間會議室裡面。
艾爾在蘭斯和託雷亞的示意上,坐在了會議室邊上的四張椅子上,此時已經有三個人坐在了這裡,兩男一女,其中有一個正是認爲是艾爾殺死了他兒子的漢頓。
無視了對自己怒目而視的漢頓,艾爾看向坐在長桌周圍的那七個巫師,他們就是現今西大陸巫師界掌握頂級巫術技術的七位巫師,他們不見得有多麼強大的個體實力,卻絕對有着任何巫師都不想輕易得罪的強大巫術技術水平。
尤其是坐在長桌正坐的那個面色嚴肅的中年,更是站在巫師界頂點的巫師之一。
愛因斯看了坐在長桌兩邊的六位副院長,輕輕點了下頭,開口說道:“現在會議開始,對於即將加入咱們行列的第七位副院長,各位有什麼想說的。”
愛因斯的話音落下,十三四歲少年模樣的託雷亞率先開口說道:“實力!無論是藥劑學,還是鍊金術,都要有足以坐在這裡的實力,最低等級七星宗師,不能夠再低了。”
聽到託雷亞的話,愛因斯點點頭,說道:“沒錯,坐在這裡的都是巫師界中藥劑學和鍊金術方面的佼佼者,所以新加入的成員,在實力方面必須達到要求,無論是七星藥劑宗師,還是七星鍊金宗師,但凡不夠這個等級的候選者,都算不合格,各位可有意見?”
此時,那六個副院長裡面,有兩個與漢頓的關係頗爲不錯,他們想要爲漢頓爭取一下,但是還沒等他們開口,便看到了愛因斯看過來的目光,那目光裡面沒有任何威脅的成分,有的只是屬於他們這些首領之間的新任,但卻正因爲如此,使得這兩個人嘆了口氣,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