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內部,軟塌之上。
一身赤露在外面的夏侯天桓,目光隱隱帶着怒氣,回想着剛纔蕭瀟的話語,久久的沒有做聲。
而他旁邊的宮飛燕嫵媚夫人,卻是一臉的春潮,滿是紅潤,雙眼更是如一汪湖水,通透清澈,彷彿下一刻就滴出水來。
“太子……”宮飛燕心中惱怒那壞事的蕭瀟,但也知道這個丫鬟行走夏侯天桓跟前,比尋常丫頭更容易得到太子的寵愛,心中憤恨同時,口中還是溫香軟玉地道:“不要生氣嘛!”說完,纖長潔白的手指開始在夏侯天桓的胸口畫起了圈圈。
夏侯天桓悶哼一聲,一半是惱怒,一半是被宮飛燕挑起了興致。皇后送來的補藥其實就是壯陽藥,他自己在書房扔了一包,沒想到王達還留着一手,李福和大管家幫襯着灌下了湯藥,纔有了他剛纔的牀上威風。
宮飛燕十分陶醉地伏在夏侯天桓跟前,整個身子也不老實起來,如同一個美女蛇,整個人纏在了他身上,一雙修長美白的大腿,牢牢的勾在夏侯天桓的腰間,而那雙修長的白嫩藕臂輕輕撐在他胸前,玉指輕輕地、緩緩地摩擦着夏侯天桓性感微汗的鎖骨……
“太子,舒服麼……妾身服侍您可喜歡?”宮飛燕低下頭來,口中翹舌悄悄舔舐着夏侯天桓的胸口,不停地試探着他的敏感處。進了太子府,她是奔着太子妃地位來的,哪兒能輕易放過機會?
但夏侯天桓卻顯得很不耐煩,喉結一動,怒聲道:“這個丫鬟,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心中埋怨蕭瀟怎麼會在當時闖了進來……那是皇后的主意,身爲人子,他又能如何?夏侯天桓不由得暗罵蕭瀟該死。
“太子。不要動怒,我們好好的享受這良辰美景啊……”宮飛燕撒嬌怪嗔道,說完舌尖又開始在夏侯天桓的胸口畫起來圈圈,那雙手開始緩緩的往下移動,朝着他的下身挪去。
“嗯……”夏侯天桓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念起蕭瀟的吼罵,知道她對自己誤會算是大了。他卻不再氣憤,平定了一下心思,看着眼前嬌美如花的嫵媚夫人,一雙略顯粗糙的手,猛地抓住了那對的皎白玉兔!
但馬上……
夏侯天桓便發現事情好像不對頭了。
自己雖然有心做一些事情。但好像下身根本沒有一點的起伏,軟綿綿的。
而宮飛燕也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她知道夏侯天桓雖然對這些牀笫之事興趣不大。但因爲皇帝與皇后的安排,還是會做一些,只爲流下皇家血脈。平日裡做的時候夏侯天桓可是尖挺無比,可以殺的自己丟盔卸甲,大敗而逃。但現在……
怎麼軟綿綿的?宮飛燕想起一些傳聞,暗想剛纔那蕭瀟的突然闖入,讓正在興頭上的太子停了下來,莫非太子因此而……不舉了?
若真是那樣!宮飛燕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後果,太子若是不舉,整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她的太子妃還有什麼指望!
想到這裡,宮飛燕渾身一激靈。連忙整個身體再次纏繞起夏侯天桓的身體,施展出渾身解數,口中嬌嫩的舌頭,彷彿化爲一隻小蛇,不斷的在夏侯天桓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痕跡。同時,那雙手也撫慰起夏侯天桓的敏感部位。
一夜的時間。纏綿無數,但卻難以引起夏侯天桓的興趣。
這讓蘇夫人驚恐不已,也讓夏侯天桓對自己產生了一些懷疑。
“睡吧,明日還要早起處理一些瑣碎事務……”夏侯天桓眉心緊蹙,幽幽的長嘆一聲。
清晨,天際剛剛升起一輪半圓的太陽,在一抹紅色的雲霞襯托下,顯得十分的唯美。
蕭瀟房門緊閉,良久之後傳出一聲唾罵:“該死!”然後是砰砰啪啪一陣瞎折騰的動靜。
一夜未眠的蕭瀟,正在牀上顛倒反側,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入眠。當看見外面那已經矇矇亮的天空,蕭瀟狠狠的罵了一句之後,緩緩的起身。
“都怪那個該死的傢伙,哈欠!”蕭瀟快速的穿好衣裳。再次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那青澀的臉孔微微一紅,隨後咬牙切齒髮誓道,“昨天晚上你逃過一劫,今天我到是想看看,你如何處置鄭寬!”
隨後,蕭瀟收拾了一番,端着水盆,拿着手帕,朝着夏侯天桓居住的閣樓走去。
大早上的,太子府內十分的安靜,除了士兵們巡邏時產生的淡淡腳步聲與丫鬟奴僕們的起牀聲音,沒有任何的異響。
太子閣樓寢屋之外。蕭瀟端着還冒着熱氣的水盆,剛剛來到門口,就看見大門敞開,夏侯天桓正在門前緩緩地施展着拳法。
“起的到是挺早,一夜的聲色犬馬,竟然還有閒情逸致鍛鍊身體,哼,小心身體虛的不舉……”心中暗暗詛咒一番,蕭瀟便站在一旁,老實的等待着。
片刻之後,看到身邊有人,夏侯天桓緩緩的收住拳勢,吐出了一口濁氣,目光轉向蕭瀟,冷道:“來了啊。”本想教訓她沒有規矩,但看到她蓬頭垢面的模樣,心中的憤怒不知爲何,就詭異的消失無蹤,反而有些呆呆的看了起來。
剛起牀的蕭瀟,還帶着一份未眠的嬌憨,那剛清洗完的臉龐上,不沾一點的煙粉,別有風味,加上年齡剛剛十二的身體,青澀同時,又帶着一抹略微起伏,很是誘人。
“看什麼看!”感受着夏侯天桓的注視,蕭瀟心中猛地想起昨夜的事情,不由的尷尬,連忙開口道,“這麼早起牀,梳洗一番吧。”聲音卻是冰冷冷的,顯得她情緒不好。
夏侯天桓顯然聽了出來,眉頭一皺,還是開口道:“你到底想怎麼樣?那是母后的決定,身爲人子,我如何能忤逆母后的決定?”
“那你就不會去找你的母后啊?要不我和你一起進宮,去請皇后娘娘改變成命。”蕭瀟一聽這話,見四周沒人,也是不讓分毫的喊道。
“你!”
夏侯天桓心中一陣惱怒,加上昨夜的事情,更是煩悶,都產生了把蕭瀟拉下去一頓棍棒的想法,但馬上就消失,卻還是產生了一絲不捨。
不知道何時開始,他就對蕭瀟產生了和別人不一樣的感覺。在他看來,可能是蕭瀟這個丫鬟古靈精變,與其他的女人不同吧。所以,雖然惱怒,身爲太子的夏侯天桓還是開口道:“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你下去吧。”
“你既然答應了人家黃天雲繞過他的母親還有族人,就一定要做到,懂不懂啊你!”蕭瀟卻沒有下去,反而寸土必爭的喊着:“何況你身爲太子,未來是皇帝,更需要一言九鼎,既然答應了,哪怕前方有無數的困難,也不會是你完成諾言的阻礙!”
“我讓你下去!”夏侯天桓攥緊雙拳頭,怒喝道。
“哼,反正你自己看着辦吧。”蕭瀟滿是怒氣衝衝的轉過身快速溜走。打心底來說,她還是怕他發火的,夏侯天桓可是自己的財神爺呢!
閣樓前留下夏侯天桓一個人,李福遠遠地望過來,被他冷眼掃了一下,慌忙別開臉去。他咬牙切齒的看着蕭瀟的背影,嘟囔着:“真想直接拉出去把你斬了,該死的丫鬟。”
兩個人顯然都有些生對方的氣了,也都做出了不理睬對方的反映。
“太子,還請梳洗一番吧。”李福等蕭瀟走後,屁顛屁顛地去捧了她隨意撇在一邊的水盆,央求夏侯天桓息怒。
夏侯天桓閉目運氣,良久才喘息道:“隨我進來……”
梳洗之後,李福跟着夏侯天桓不知不覺又一頭扎進了書房。
沒想到蕭瀟又來湊熱鬧,於門口大大咧咧道:“太子,奴婢來送端硯了!”。
夏侯天桓頗爲頭疼的看着緩緩走入書房的蕭瀟,心中惱怒自己當時爲何讓蕭瀟成爲書房丫鬟,但面上平靜,似昨夜一切不曾發生。
蕭瀟同樣十分的無奈,身爲丫鬟,她每天的職責就是在書房內伺候夏侯天桓。而夏侯天桓又擁有每天看會書的習慣,所以說麼,兩個人是難免遇見。
今天早上的一陣吵鬧,讓蕭瀟氣撒的差不多了,但一想的昨晚發生的事情,她躲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還往夏侯天桓身上貼。
於是——
一上午的時間裡,蕭瀟像一根木頭似的,站在那裡,除了端茶倒水,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表情也是亙古不變般,目像前方,低眉順眼。
若是一些皇親國戚或宮裡的皇帝、皇后看見,恐怕少不得一句誇讚,多麼懂得體的小丫鬟啊!可他們卻不知道,這個小丫鬟是如何的霸道,讓她伺候的主人,一上午的時間也是心神不寧,雖假裝看書,卻根本沒看下去,目光不時偷偷的瞄過魂遊天外的蕭瀟。
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了午時。
日升正午,金烏懸空。
夏侯天桓面色平靜的走出書房,再發現蕭瀟開始收拾起書房之後,連忙的朝着自己居住的寢室走去。走着走着,夏侯天桓突然一停,卻是正看見李福閒庭逸緻的走在縱橫的走廊之中,還不時的蹬兩下腿,顯得十分悠閒。
“李福。”轉念間心中已經有了想法的夏侯天桓,連忙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