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傷疤男子只是吐出了一個字,與之同時間,揮袖而動。
"嘩啦啦……"
頓時間所有人杜能夠清晰的看到,自那傷疤男子揮袖間,空間能量波紋盪漾開去,宛如波浪起伏,能量鋪天蓋地的擴散。
而後間縱橫家剩下的四人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一個個眼瞳緊縮,目露恐懼,一個個虛空四周盡數扭曲,在根本無法避開的情況下,四條白色巨蟒虛影自四人體表洞穿而過。
“砰砰砰砰!”
四道低沉的音爆聲下,四個縱橫家的子弟也直接血灑峽谷,神魂俱滅!
一切隨後平息下來,所有的韋家之人目光呆滯,倒吸涼氣。
五個強大的綜縱橫家強者啊,瞬間就被滅殺,乾淨利落,這是何等可怕的實力!
對於這些韋家的人來說,這更是何等的膽魄,那可是縱橫家的人啊,當世又有幾個人敢去動縱橫家的人!
傷疤男子回頭,目視着盤踞虛空的巨劍,頗爲好奇的打量着,目光泛着些許波動,爲之動容。
這傷疤男子,自然正是杜少甫施展易容神術所變化。
敵仇不遠鬼後察由孤球由故
後科遠遠獨孫術陌陽敵
一路尾隨縱橫家的人前來,對於縱橫家的人,杜少甫也自然不會客氣。
“不錯的寶劍。”
杜少甫輕聲而道,打量着那古樸巨劍,感覺着怕是不會在歐陽爽的那一柄蚍蛉劍之下。
韋家的人認出了杜少甫,不少臉龐發熱,眼神不敢直視,原本還以爲是一個實力弱小之輩,何曾想到此人居然是強大如斯。
“呼……”
有韋家的幾個青年暗自倒吸涼氣,爲之寒毛直豎。
他們心中暗自慶幸先前沒有去招惹那男子,要不然的話,怕是現在他們根本不可能還活着了。
“嗖嗖。”
巨劍發光,在虛空耀眼,威壓席捲擴散,對着杜少甫發出風雷之聲,隨後縮小化作一道光芒,再度回到了那少女的眉心內。
孫不遠仇鬼艘學接月鬼戰獨
“他比起縱橫家的那些人還要強的多,會爲寶殺人嗎?”
所有韋家之人警惕,身影暗自後退,朝着少女簇擁。
那傷疤男子就連縱橫家的人都敢殺,怕是絕對不會介意殺人奪寶吧。
何況哪怕是爲了封鎖殺了縱橫家之人的消息,怕是那人也不會放過他們。
修行者的世界,本身就是如此的殘酷無情。
“多謝閣下相救,如果閣下也想要我身上的寶物,我隨你走就好,還請閣下放了我的家人,他們也保證不會將今日之事外說半個字!”
少女望着杜少甫,慘白的面容依然很動人,修行者的世界她很明白,眼前的那男子能夠殺了縱橫家的人,怕是也不會放過他們。
杜少甫目視着峽谷內韋家衆人,目光一一掃了一眼,最後落在那少女身上,道:“放心吧,殺人奪寶的事情我做過,但今天不會對你們,此處的動靜怕是會引來別人,你們都傷勢不輕,我可以護送你們幾天,你們也可以選擇不跟着我。”
“嗖……”
隨着話音落下,杜少甫身影已經是掠向了前方,不再理會韋家衆人。
結地遠科方結球陌鬧諾指敵
“他走了?”
瞧着杜少甫離去的背影,韋家衆人似乎還有些不容置信,感覺到不可思議,在這天魔戰場內,居然還有不殺人奪寶的人。
結不仇遠情敵球由月接術敵
“那人實力太強了,又殺了縱橫家的人,無緣無故的,爲何要護佑我命,我們還是遠離的好。”
被少女稱作是三叔的中年開口,那傷疤男子讓他感覺到忌憚,想要遠離。
後遠地仇方結察接陽諾冷獨
“他說的沒錯,我們都有傷勢,剛剛此地的動靜也肯定會吸引別人前來,到時候我們的運氣怕是就不會再這麼好了,他不像是要對付我們的樣子,我覺得可以跟着他,至少能夠護佑我們大家目前的安全。”
少女對衆人說道,她感覺着那傷疤男子是可以相信的人,何況目前沒有太多的選擇。
“嘉嘉,你還涉世未深,誰知道那人到底抱着什麼目的,還是小心一些好。”中年有些擔憂。
“他要是想要殺我們,現在就可以殺,不用等到以後,我覺得他可以相信。”
少女堅持,不知道爲什麼,她心中感覺着那傷疤男子是可以相信之人,剛剛他的眼神清朗透徹,那乾淨的眼神毫無雜質,讓她感覺到很安全,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我覺得嘉嘉說的也有道理,現在我們也別無選擇,若是那人能夠護佑我等幾天,那自然是極好的。”
一個韋家女子開口,心中認同少女的話,此刻他們都有着傷勢在身,一旦在這天魔戰場內遇上任何的人對他們出手,都怕是凶多吉少,何況這裡面還隨時有着其它的危險。
“那就聽嘉嘉的吧。”
白髮蒼蒼的老者點頭,嘴角還帶着未曾乾枯的血跡,從乾坤袋中掏出了一枚丹藥塞進了嘴中。
“嗖嗖……”
這老者都已經點頭,其他人也不再說什麼,隨後皆是施展身形朝着杜少甫離去的方向追去。
半空中,杜少甫速度未曾太快,感覺到身後的動靜,未曾回頭,臉龐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雖然當初也不需要那少女出手也足以無礙,但算起來,也算是欠下了那少女一個人情,順便護佑幾天,也算是以後各不相干。
至於那少女身上的寶劍,雖然極爲不凡,怕是能夠和歐陽爽的蚍蛉劍相提並論,這要是在縱橫家,龍族,法家等人手中,杜少甫怕是會毫不猶豫的奪下。
但那寶劍在那少女的身上,別說是還欠下這少女一次人情,就算是普通的殺人奪寶之事,杜少甫也做不出來。
那寶劍不凡,但也遠遠無法和杜少甫身上的紫雷玄鼎相比的,那寶劍也明顯是有靈,已經認主了那少女,杜少甫也不會強求。
半空中,杜少甫在前,身後韋家之人跟隨在後,未曾太過於靠近。
“此處很隱秘,我會佈置下禁制,可放心療傷。”
兩個時辰後,一片古老的山林內,杜少甫身影落下,對身後一直跟隨的韋家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