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衡山城郊外的官道上,只見有一輛大馬車“吱拗吱拗”的快速的前進着,而後面也跟着一輛,這輛馬車水在速度上是略爲慢幾分,但是也能緊緊跟在前面那一輛馬車,說明後面驅使馬車之人的技術之高超。
前面的馬車乃是越來越近,便看到驅使馬車之人,他的黑髮略顯散亂,漆黑的雙眼不斷的轉動,打量着周圍的情況,嘴角邊帶着盈盈笑意,似乎發現了什麼,整個人有一種氣質陽光瀟灑。
他,便是武晟,因爲要離開的人比較多,所以纔買了兩輛馬車離開,而爲了隱藏行蹤,並沒有讓其他作爲馬伕,而是他們直接驅使馬車。
其實在他們離開衡陽城的時候,武晟便發現後方有一人跟着自己等人,而且武功高強,在江湖上絕對是一流高手,不過此人對他們沒有惡意,只是在後面遠遠的跟着,並沒有顯露行蹤。
即使這人沒有露出身影,武晟也知道跟在他們身後的人的真面目,他就是劉正風的好友——曲陽,本來此人在原劇情中是救下劉正風一命,然後逃離衡陽城。
可是到現在還未出現,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看到自己救下了劉正風一家,所以纔沒有出手,而是暗中跟在後面。
“出來吧,我知道你跟在我們後面。”出了衡陽城之後可以說他們是很安全的,所以武晟便喊道。
曲陽絕對是聽到武晟的喊叫聲,不過並沒有出來。或許他認爲武晟是唬自己的,所以依舊在後方悄悄跟着。
“非要逼我動手。”對於曲陽不出來,武晟無奈的說道,然後拿出一顆石子往後面的某個方向一丟,便看到石子破空而去,打在了一棵樹上。
隨後便看到一個人影從樹上輕輕往下一跳,便帶着幾枚落葉緩緩落下,等站在地上之後,就拱手說道:“小兄弟武功好厲害,竟然能夠發現我的行蹤。”
“不是我武功太強。而是你武功太弱而已。”武晟心中不知爲何。突然浮現出這一句話,便直接說了出來,雖然其中有些裝逼成分。
“呵呵。”對於此,曲陽只有尷尬的笑了幾聲。雖然他知道武晟所說的是對的。但是他作爲一名武林前輩也抹不開面子。所以只有如此應付。
曲陽被武晟趕了出來之後,便索性不再繼續暗中跟在後面,而是坐到後面那一輛馬車之上。與劉正風歡快的談着什麼,或許在談論隱居的事情吧。
時間很快便來到了晚上時分,雖然劉正風與曲陽很想要繼續趕路,不過看到劉正風的妻子與兒子一副勞累的模樣,便知道他們因爲白天的趕路而感到疲勞。
對於劉正風和曲陽這些武林人士來說,趕個三五七天路是對不沒有問題的,但是劉正風妻子與孩子來說,前者根本沒有修煉過武功,後者因爲年齡太小,現在的武功連花拳繡腿都不如,所以說只是普通人而已,趕了半天的路當然是會疲累。
所以劉正風與曲陽也只好休息一個晚上,等明天一早再趕路,現在嵩山派的人已經解開了穴道,但是他們也不敢追上來,即使追上來也不懼。
劉正風的弟子與家人早早就睡了,爲了保存體力等到明天趕路,而他與曲陽則是守夜不睡,在火堆旁邊小聲暢談,而武晟也沒有睡下,而是跟他們一起坐着。
“這一次真是多謝小兄弟救下劉賢弟一家,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我一生都會感到愧疚的。”曲陽感激的對着武晟拱手說道,其中還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曲大哥,不要怎麼說,我認識你就知道自己會有怎麼一天,但是我並不會後悔,人生得一知己是多麼困難的事情。”劉正風拍拍曲陽的肩膀,以示安慰的說道。
“對於你的恩情,我們也沒有什麼可以報答的,如果你不嫌棄,我們把費盡心力所作的一首曲子彈奏給你聽。”兩人用力的握着手,抒發着心中的感情,過了不久後劉正風便道。
“好。”武晟知道他們的曲子便是笑傲江湖,所以並沒有拒絕。
不過劉正風的妻子與孩子等人已經熟睡,所以這場演奏等到明天再說。
第二天一早,衆人陸續的醒來,劉正風與曲陽並沒有着急趕路,而是一個拿出的琴,一個拿出了蕭,開始演奏這由魏晉琴家嵇康的廣陵散所選出一段進行改編的笑傲江湖,
真正的親耳聽奏笑傲江湖,感覺是很不一樣的,這個位面的這首曲子給人一種平靜歡快的感覺,不僅好聽,還讓人心中感覺到十分平和寧靜。
現在劉正風與曲陽已經給出了機會,在昨天晚上看到自己已經完成任務的武晟,要想學習這首曲子就看現在能不能夠捉住這個機會。
“劉兄,曲兄,這首曲子叫什麼,還有你們能不能夠教我這首曲子。”等他們兩人彈奏完之後,武晟便走過去說道。
“這首曲子叫笑傲江湖,你想學習?”劉正風皺了皺眉頭,問道。
“沒錯。”武晟點點頭說道。
“那你學過吹簫或者是彈琴沒有。”劉正風問道。
“吹簫學過一些,彈琴並沒有。”武晟想了想,便想到了自己在射鵰位面跟着黃藥師學過吹簫,是因爲碧海潮生曲而學的,而他又沒有用琴所施展的武功,所以便沒有學習。
“這個?”劉正風還以爲武晟吹簫彈琴很厲害,所以才說想學自己費盡心力與曲陽所作的笑傲江湖,現在得知如此,心中便有些猶豫。
“不如這樣,你們一同教導我吹簫和彈琴,時間就限定爲七天,在這期間你們盡心盡力的教導我,如果我沒天賦,那就算了,如果我的天賦高絕,你們就教我這首笑傲江湖。”武晟知道他們心中正在猶豫,便提議道。
“好。”對於武晟這個救了自己全家性命的恩人,劉正風也不知如何去拒絕,現在聽到了他提出這個提議,便看看曲陽,最後點頭說道。
武晟的悟性很高,學習什麼都很快,只是三天半的時間,就把劉正風身上的吹簫技藝學習了六七成,而對於曲陽的彈琴技藝,也只是學習了五六成左右。
彈琴吹簫是一門很講究意境的高級藝術,雖然一開始並沒有太過講究,但是想要略有小成,沒個三五年的時間是不成的,現在武晟卻用三天半的時間學到了小成。
這種妖孽般的速度讓劉正風與曲陽震驚不已,到了第八天中午,他們的心中已經是有了決定。
“說實話,我從來沒與看到過學習彈琴吹簫如此快的人,就好像你是爲了我們這一本笑傲江湖所生的。”劉正風坐在武晟的旁邊,目光中帶着感嘆的說道。
“是啊,你真的大大嚇了我一跳,或許把笑傲江湖傳於你纔是一個最明智的選擇。”曲陽站在一旁,點點頭說道。
“你們的意思是?”聽了他們的話,武晟心中已經有所猜測,不過還是想問道,因爲他想親耳聽他們兩人說出那一個可能。
“我們決定把笑傲江湖傳於你。”只見曲陽從身上拿出了一本書籍,上面寫了“笑傲江湖”四個大字,然後遞給武晟。
他趕緊起身雙手接下,然後說道:“多謝了。”
“或許是我們感謝你,能夠把我們盡心盡力所作的笑傲江湖傳於在世上,這纔是真正的名垂千古。”曲陽大笑着說道。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分離的時刻總會悄悄的到來,等你意識到的時候,便發現時間已經到了,陪着他們的這些天,武晟不斷請教着他們關於彈琴吹簫的知識。
如果武晟繼續待在他們這裡,便會離開中土,而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並不能夠離開這裡,那麼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分別。
當武晟提出這個事情的時候,曲陽與劉正風心中也有所預料,雖然他們對這位很和他們口味的小兄弟要分開了有些傷感,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所以很快便收拾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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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玉簫是我以前的收藏品,留在我這裡也沒有什麼用,就送給你把。”臨分別之際,劉正風拿出了一根碧綠的玉簫遞給武晟說道。
“多謝劉兄。”武晟接過玉簫,發現這根玉簫碧綠無瑕,確實是一把好簫,便感謝道。
“不用客氣,那麼我們就此分別了,希望有緣再見。”劉正風搖搖頭,然後坐到馬車之上,然後揮揮手說道。
“有緣再見。”看着越來越遠的他們,武晟也用力的揮着手道別。
送走了他們,武晟突然閒了下來,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做的,按照現在的劇情,令狐沖很有可能已經被嶽不羣罰到思過崖思過一年的時間,至少沒有半年以上是不能下來的。
因爲半年以後華山劍宗封不平他們這些人就會去華山搗亂,逼得已經學習了獨孤九劍的令狐沖下去思過崖把他們給擊敗。
所以距離封不平上華山還有半年的時間,也就是說武晟有半年空閒的時間,想要找人度過這些時間,也不知找誰,再說他現在迷上了吹簫彈琴,爲的就是要演奏手中的笑傲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