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她並沒有全身發軟,她也不可能勝過軒轅的大力,她只能夠掙扎了一下。
";放開我,這樣不好……";燕瓊大羞,小聲地喘息道,可這聲音連她自己都聽不太清楚,她簡直已經快迷醉在軒轅那粗獷的氣息之中。雖然她知道這樣似乎有些不妥,但她又渴望這樣,更似在身體裡有某一種期待,如一個飢渴的人,渴求着水和食物一般。
軒轅的右手輕輕擡起燕瓊那微尖的下巴,體內猶如有一團火在燃燒,他知道,如果錯過了今晚,他將永遠無法得到懷中的美人,他心中更有一種挑戰的念頭,他要讓葉放知道,他這個在葉放眼裡只是個貨物的人能夠獲得族中最美麗的";肥肉";。何況,他的的確確喜歡這個容易害羞的美女。
軒轅知道,燕瓊同樣也喜歡着他,在這種原始的部族中,只要有愛,就可以擦出愛的火花,就可以……
燕瓊無可抗拒地被軒轅的大口吻住了櫻桃小嘴,起先她似乎很難適應,有些迴避,但後來竟變得有些瘋狂,被軒轅的舌頭挑起了內心燃燒的火焰,也不再表現得拘束。自軒轅身上傳來一股異樣的熱力,幾如讓她置身於一個火爐之中,整個人猶如化成了氣,浮在不着邊際的虛空之中,甚至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只有充滿**的靈念在擴展、延伸,然後融入軒轅的靈魂之中。
軒轅體內的原始之火也在不斷地擴展,他有一種強烈至爆炸的需求。
燕瓊猶如是水,而軒轅則是在沙漠之中飢渴了十日的野狼,是以他貪婪地吮吸着,對於這種收穫感到十分欣喜、歡快。
";吖嗚……";聲中,燕瓊感覺到了軒轅那隻發燙的大手正自她的肩頭滑入衣衫之中,似乎帶着一種電流刺激得她渾身發顫。
軒轅的手是那般溫柔,那般有力,只是這隻手已緩緩自燕瓊滑嫩的肩背處深入,摩挲着向前移動。
";不要!";燕瓊的前襟已被解開,軒轅那隻怪手在輕揉着她豐滿而堅挺的雙峰,但燕瓊的聲音和輕微的掙扎立刻變成了**和喘息,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襲向她的全身每一條神經。她的掙扎已經完全轉化,反而死命地抱緊軒轅那粗壯的脖子,猶如在虛空中飄遊了千萬年的孤魂,突然之間找到了實體,空虛了許多年幾近乾涸的心,突然被一股甘泉所注滿。
";我的郎,來吧,我全都給你,全都……給你……";燕瓊如在夢中囈語一般。
皓潔的月光之下,燕瓊那潔白的**似乎泛着一層聖潔的光華,如一片淡淡玫瑰色的豔紅——軒轅突然發現自己的眼睛竟能夠在黑暗中看清楚一切顏色,包括燕瓊那張泛起潮紅的臉,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膚,那已經閉合着完全無法睜開的眼睛外兩道長長的睫毛,包括灰褐色的樹幹,枯黃的草叢之中灰色的石頭……
一切都是那麼清晰,猶如白晝一般,但又有着與白晝截然不同的感覺。
軒轅心中在燃起無限愛慾的同時,更多了無限的欣喜,他甚至可以看清二十丈開外的樹枝和樹葉的顏色。
他自然不知道這之中的原因,但他可以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變化正在發生,包括丹田之中的那股生機也在涌動、復活。
龍丹本是極陽之物,巨蛇所生活的地方乃是龍潭底部極陰之處,而蛇本就屬於陰寒之物,巨蛇能夠存活數千年,皆因龍丹的至陽之性中和龍潭之底的極陰之性,使之陰陽調和,野性漸去。否則,以巨蛇之威,絕對不會一直蟄伏不出。
此刻龍丹存於軒轅的丹田之中,在受到燕瓊純陰之體的刺激之下,自然開始蠢蠢欲動,更漸漸釋放出生機,改變軒轅特殊的體質。
軒轅在吞服龍丹之後,經過地下河道的碰撞,他的體質早已非常人所能想象。
軒轅只感體內的生機在不斷澎湃、激涌,由涓涓細流化作山洪爆發。氣機由龍丹而生,然後流遍全身。他知道,此刻必須找一個突破點將過剩的陽氣和生機盡數泄出,否則只怕又會重遭吞服龍丹之初時的那種後果。
燕瓊卻成了他最好的幫手,他再無顧忌,動作也變得粗暴起來。
野火會越鬧越有趣,瘋狂的舞會是被幾位美得讓有邑部族所有男人都發呆的美少女推上了顛峰,那是今晚貴客的四名婢女。
那幾位美女的舞蹈,不僅僅讓有邑族的男人們發狂,就連女人們也同樣跟着瘋狂,那些最簡單如竹槓、木板……等全都變得有了節拍,每一個人都可以感受到她們舞蹈的旋律,每一個人都可以感受到那包涵在她們每個舞姿之中的感情。
族中貴客的四名漂亮丫鬟在人羣中飛旋着,猶如幾隻美麗的精靈,在篝火之中穿舞,讓人們瘋狂的不僅僅是因爲她們那時如懷春少女,時若深閨怨婦,時若聖女參神等變化無常卻又無比誘人的表情,更因爲她們以一種美妙得難以形容的舞步配合着,而她們忽快忽緩的腳步踏在地上,更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節奏,完全主宰了場中的所有主調,讓所有人的心神都圍繞在她們的身上。
那飄舞的圍裙,那飛揚的秀髮,那柔弱似柳的粉臂蠻腰,那勾魂懾魄的眼神,讓人忘了這是天上還是人間,所有的人都只是忘情地投入,忘情地舞着,更不會有人記起那個軒轅,那個美麗的燕瓊,連葉放也不例外。場中惟獨幾個沒有加入狂舞之人,就是那個獨坐主臺之上、頭頂罩着黑紗、外披一襲黑色披風、內着淺綠色緊身衣的麗人貴賓和她身邊幾個神情極爲鎮定的老者,而族長葉放和他的五夫人的目光已經變得迷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