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源天屋子之後,無耳石猴果然還在呼呼大睡沒有要醒的意思。現在外面的是大白天也沒有洪荒毒蟲猛獸經過不可能弄到妖丹,他跟方尹在屋裡小聲商量着下一步的計劃,估計那些同來的探險者們應該到達下一個探寶點了。
陽光灑在波光粼粼的弧面上,就像是金鱗一般般疊疊層層煞是好看。一個美豔的女子斜靠在一棵柳樹下,微風拂過她烏黑的長髮與柔軟的柳枝一起搖擺着。可能是被太陽曬的緣故俊俏的小臉略微有些發紅,但卻紅不過那嬌豔欲滴的紅脣。銀色的一副緊緊束縛着纖細的腰部,使得胸脯越發顯得高聳。薄而繃緊的長裙充滿了彈性,將修長雙腿的輪廓毫不保留的展現了出來。她那充滿誘惑力的雙眼直勾勾的看着湖面,也不知道是在想着誰。
“玉兒,快來幫幫惠姨。”
一個聲音驚動了盯着湖面的她,那轉過頭正好看到惠姨扛着一隻鹿回來。由於無爲之境裡無法使用乾坤袋,惠姨被那隻鹿的血把衣服都染髒了。
“想什麼呢丫頭,難道是想進去洗一洗。咯咯咯……”
惠姨一把將獵到的鹿扔下然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卻怎麼也拍不掉那些血跡。在這無爲之境裡還真是不方便,不但無法使用乾坤袋就連個潔塵符這樣最低等的靈符都沒法使用。
“纔沒有呢,倒是惠姨你弄了這一身可需要洗洗了。”
說到這裡少女莫名的臉紅起來,其實她剛纔真的有想到湖裡好好的洗一個澡。可是想到這無爲之境裡充滿了危險,這不知道那湖水裡有啥毒蟲猛獸。萬一正洗着突然遇到什麼情況,難道要光·着跑上岸不成,想到此處她的臉越發的紅了。
“哎喲喲,咱家玉兒這是思春了啊,怎麼了難道是想方家的那個小子不成。”
惠姨一看銀玉兒的臉紅的厲害,就覺得自己是戳中了她的軟肋。想想方家那個小子長的還不錯,一表人才的又是家主繼承人。而且方家的勢力也不小,又時代與銀甲教好。玉兒大小姐這次若能在無爲之境裡表現得好,族長繼承人的位置基本也跑不了。
惠姨到底是久歷江湖之人雖然也覺得野鹿髒但不會因此就不吃飯了,說起來也挺倒黴的。本來故意帶了一些辟穀丹,方便在探險的過程中解決飢餓的問題。修士雖然很久不吃飯也餓不死,但餓肚子的那種感覺還是不怎麼爽。而且啥都不吃始終會缺乏能量,會影響到人的狀態。
這位風韻猶存的婦女熟練的收拾着野獸,很快就把血放乾淨瞭然後把皮剝掉將肉一塊兒塊兒的分好。
“惠姨,我拿去岸邊洗洗吧。”
銀玉兒看着惠姨忙來忙去的自己閒着也不好意思,於是主動提出來要把鹿肉拿去湖水裡洗洗。還沒等她把鹿肉拿起來就被惠姨給阻止了,因爲鹿血會把湖中的水怪惡獸引來。到那時候兩個人就沒法安心的在湖邊呆了,更別說是下水洗洗了。
“你繼續想情郎吧,這些活兒都由我來幹。”
惠姨先把鹿肉串起來掛在旁邊的矮樹上,然後從腰上解下來一個類似水囊的東西。這個水囊是法寶級的東西,可以隨意的變化大小。多虧了法寶在無爲之境裡可以用,不然可真是沒法活了。
“咕咚咕咚咕咚……”
清澈冰涼的湖水迅速的灌入水囊之中,其實這玩意兒本來是惠姨的酒囊不過此刻只能拿來當水囊用了。不過法寶級的東西還真挺好用,那湖水嗖嗖的往裡吸一會讓就吸了很大的量。
“一會兒咱娘倆就用這個沖沖得了,這水可是夠涼的。”
惠姨擎起來水囊衝着銀玉兒比劃了一下,意思是雖然不能夠下湖洗·澡但是可以用打上來的水衝一衝。女人本來就愛乾淨,何況是這種大世家出來的女人。長時間不讓她們洗·澡簡直就跟要她們命似的,總算是跟其他探險者離得遠了趕緊想辦法衝一衝再說。
“惠姨你先洗我給你放風,咯咯咯……”
銀玉兒抿嘴笑了起來,想到一直盯着惠姨看的那位強大妖修。如果他此刻在附近的話,應該會跑來偷窺吧。她哪曾想到無耳石猴此刻正在屋裡呼呼大睡,就算外面打雷都驚不起來。不過他若是真的醒着又恰巧是在附近的話,那一雙賊溜溜的眼睛說不定還真就能發現這邊的****。還有那位方家的公子聽說也是風·流成·性,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就是看着他不討厭。
至於說那個一身金色盔甲籠罩身體,冷冰冰的不說話的那個傢伙。想到這裡銀玉兒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她覺得源天簡直太可怕了。看到自己和惠姨這樣的人兒都能無動於衷,從頭到尾都是冷冷的不說一句話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要是源天知道了美女對自己的評價,估計得冤的天都塌下來。誰會不喜歡看美女啊,只不過是跟她們不熟悉。而且當時是在尋寶點相遇的,那種情況下誰敢保證不是來奪寶的。
當初在試煉秘境裡的時候,利用美·色騙取男修信任自後殺人奪寶的事情比比皆是。源天可不是一個見了女人就拔不動腿的傢伙,如果在美女與寶物之間選一樣的話,他肯定是會選擇寶物的。如果在美女、寶物還有自己小命兒這三樣之間選一樣的話,那當然是首選保住自己的小命兒了。
真的會有人爲了寶物或者爲了美·色不要自己的小命兒了嗎,這種還真的是不少。比如說此刻就有兩雙眼睛在遠處貪婪的看着銀玉兒和惠姨這邊,這兩人都胖乎乎的長的很像,正是金聖兒與他那位“親叔”。
“玉兒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金聖兒嚥了一口唾沫,直盯盯的看着銀玉兒的方向頭也不轉的對身邊的人說到。
“是啊,小惠也是越來越……”
旁邊的那位胖子話說了一半又給咽回去了,因爲他想到了金聖兒的母親跟自己有那層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