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源天發現勞哥水汪汪的小眼睛看着自己,眼圈有些發紅似乎非常的激動。有沒有搞錯啊,難道就因爲還給了他一把劍和一瓶藥就感動成這樣了。還是說這勞哥有啥特殊愛好,喜歡男·男什麼之類的。可是不對啊自己還穿着鎧甲那,就算勞哥有那啥特殊愛好也看不到自己長啥樣啊。
勞哥要是知道源天的想法,估計能夠氣的吐血。這個外來的土匪明明搶了自己的乾坤袋,還一副救苦救難大義凌然的樣子。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麼邪了,那人還給自己一把劍和一瓶藥竟然就感動起來了。
其實這事兒反過來想想也合理,這個世界如此殘酷。源天作爲一個實力強過他的人,就算是一劍宰了他也很正常。只是把他帶回來搶了乾坤袋,而且還還給他防身用的劍和保命用的創傷藥也算是有情有義了。
這幾本書拿出來看看都寫了些啥,源天探測到了幾本書毫不猶豫的掏了出來。他迅速的翻看了一下有劍法書有身法書也有煉丹方面的書,不過這些他都不怎麼感興趣。在這無爲之境裡也無法使用法術,練出來的丹藥吃了就是增強一下體質。而且看這位勞哥的實力,他的煉丹書也不會有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至於說劍法和身法就更不用說,就勞哥那實力能有啥好劍法書和身法書。所以源天直接都沒打開看,直接往下繼續翻總算髮現了他感興趣的書。其實像勞哥這種實力不強的修士不會有啥品級高的書,不過這本書即便是品級不高源天也感興趣。因爲這是一本有關制符方面的書,而源天目前最感興趣的就是在無爲之境裡能用的靈符。
總算是讓我給找到了,看到那本制符的書之後源天直接把其它書全扔了一邊,趕緊翻開這本自己最關心的書看了起來。這本書裡面只有一階靈符的製造方法,一階裡面的低品、中品和高品倒是都全乎。
這要是在外界的話源天肯定不會當回事兒,別說是一階的靈符了,就算是二階的靈符也很難對歸元期修士造成傷害了。自己加強版的符紙炮,都只能是起到一些阻礙作用而已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啊,這是在無爲之境裡面大家都無法使用法力。先不說靈符到底能有多少禦敵的作用了,就說平時要用個水用個火,或者是需要藤蔓纏繞個什麼東西都很不方面。不管是多低級的法術哪怕是火球術都用不出來,如今有靈符就不一樣了,這些都可以用靈符代勞。
源天先粗略的看了一下,發現這本書上將的各種靈符的畫法跟外界沒啥區別。不但符文一樣就連下筆方式和威力極少也都一樣,所用的符紙也都是一回事兒。要說不一定的地方那就是畫符所用的顏料不一樣,在外面的話用硃砂紅畫就行了。
在無爲之境裡如果用硃砂紅畫的話,基本就跟廢紙差不多。因爲修士無法調動靈力,就無法給這張靈符注入靈力。沒經過注靈的靈符根本就不能叫靈符,只能算是一張花紙。
根據這本制符書的講述,畫符需要一種靈元粉的東西作爲顏料。源天可以想象的出來,這種靈元粉應該也是一種富含靈力的東西。根據他多年制符的經驗推斷,無爲之境裡面製造靈符的關鍵就在此處了。
既然修士無法給靈符灌注靈力,那麼就在畫符的時候直接讓它攜帶靈力。攜帶靈力的多少直接影響到靈符的威力,所以整個靈元粉自然也是區分等級的。
源天直接又把乾坤袋裡一個小盒子取了出來,打開一個裡面裝了一些粉末狀的東西。用手捻了捻試了一下質感,應該就是書裡所說的靈元粉了。正好乾坤袋裡也還有一些空白符紙,而且符筆啥的也都不缺。
源天直接拿起符筆來沾了沾靈元粉,要說這靈元粉還真挺神奇的。本來放在小盒子裡是乾燥的粉末狀物體,可是站到了符筆上之後就開始變得粘稠就跟弄墨水似的。
看了看符筆的狀態適合畫符了,源天直接就在符紙了畫了一個爆炎符。他從勞哥手裡搶過來的那一沓就是爆炎符,不過源天並沒與參考那些爆炎符。因爲他剛纔在制符書裡看到了,這裡的爆炎符文畫法跟外界的爆炎符文沒啥區別。
雖說源天喜歡偷懶用自創的方法去快速印製符文,可他首先研究過這種符文並且曾經成功的用符筆畫出來過。如今好歹也是歸元期的修士了,身體各項素質都不是以前可比。更何況這無爲之境裡畫符,根本就不用自己輸入靈力只需要沾着那靈元粉就行了。
“唰唰唰……”
源天三下五除二動作毫不停頓一口氣就把爆炎符給畫好了,畫好了之後拿起來瞅了瞅還不錯。不管是下筆還是收筆都很完美,而且行筆的過程也很流暢。他又特意拿出勞哥的爆炎符跟自己畫的比了比,果然還是自己畫的更好。
“怎麼樣!”
源天拿着自己畫的爆炎符直接伸到勞哥眼前讓他看,其實剛纔在源天畫符的時候勞哥還挺擔心的。以爲他不知道源天畫符是個什麼水平,萬一是個生手只是一時好奇才畫符那可麻煩了。爆炎符畫失敗可是會爆炸的,就行勞哥那個小體格要是被爆炎符轟中了小命兒可就沒了。
可是事情沒有勞哥想象的那麼糟糕,源天不但沒有畫符失敗而且畫的很流暢很迅速。等爆炎符伸到勞哥的眼前他仔細一看,這才知道打劫自己的土匪還是位畫符的高手。
真是想不通這樣的畫符高手戰鬥能力也這麼強,幹嘛要打劫自己一個小小的低階修士。勞哥非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今天肯定是得罪哪路神仙了不然怎麼會如此倒黴。
都怪那個王越出的餿主意,要弄什麼破壞巨人村圖騰的事情陷害他們。這下子好了不但沒有制服這幾個外來修士,自己和小范還被人家給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