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幹了。”
既然姑娘家都喝了,源天也不好矯情,拿起大號陶瓷杯一飲而盡。
太爽了,還是大杯的過癮。!源天呼出一個口氣,打了一個酒嗝。這次不用上官凝蘊催促,自己滿上了一杯。
“先乾爲敬!”
源天端着杯子衝着上官凝蘊一比劃,脖子一仰又喝掉了滿滿一杯葡萄酒。這次換了上官凝蘊吃驚了,盯着對面的瘦子愣了好一陣子。
這到底是什麼人啊,看他剛纔撩開露出的那部分臉,應該是個年輕人無疑。可這酒量也太嚇人了吧,靈力可是無法化解這種葡萄酒的啊。既然對方都喝了自己也不能不喝啊,上官凝蘊一咬牙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一口氣喝了下去。
她剛進門的時候,直接幹掉了一杯,純粹是爲了唬一下源天。其實上官凝蘊的酒量有限,要一直這麼整杯整杯的喝,用不了多久就得醉倒。
上官凝蘊剛喝下去一杯,源天就又滿上了。這位想來會會源天的少女,還沒等說幾句話,就被排骨源的酒量給震住了。
“噹噹噹……”,外面的鐘聲傳來,上官凝蘊總算是鬆了口氣,緊皺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拍賣正式開始了,這個年輕人應該不會繼續喝了吧。
聽到外面響起的鐘聲,源天依然沒有放下酒杯。不過這次他不是一下就乾掉一杯了,而是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並不是源天怕喝醉,而是他怕喝得太快的話,在拍賣會結束前就沒酒喝了。
上官凝蘊還想找源天搭話,外面的拍賣會主持人說話了:“今天的第一件參拍物品,是出自軒轅冶大師之手的銘靈針。起拍價格二十中品靈石,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五中品靈石。”
軒轅冶,難道是軒轅師妹的親戚?源天聽到軒轅這個姓氏,就會比較感興趣。因爲據他了解,東洲大陸上姓軒轅的人都是來自同一個家族,而這個家族的人多多少少的都互相認識。
銘靈針顧名思義,就是用來銘刻靈紋的針。畫在符紙上的靈紋,是可以直接通過符筆來完成。可若是想要刻在盔甲或者武器之上,最好用的那就非銘靈針莫屬了。
靈紋的銘刻要求非常細緻,用刻刀之類粗大物品的話,很多地方都會無法完成。銘靈針只有繡花針大小,而且針尖處特別的細,最適合做精細活兒。
咦?這東西跟自己的那根烏針有點兒像啊,不過顏色不是烏黑的而是普通的亮銀色。難道說自己拿根針也是銘靈針的一種,想想烏針的銳利度還真有那個可能。之前源天用烏針刻符文模板的時候,就覺得這東西用起來非常的順手。現在聽到有關銘靈針的介紹,感覺自己的烏針應該就是一種銘靈針。
看到源天一副沉思的樣子,上官凝蘊也不好插話打擾他,只好自己喝着小酒,也開始關注着外面拍賣的情況。
“二十靈石”,一位身着紅裝的女修首先出了個低價。
“二十五靈石”,另一位長得有些胖的女修,緊跟着就提了五個中品靈石的價。
這銘靈針又不是繡花針,怎麼都是些女修搶購啊,難道說修真界銘刻靈紋的事情,都是由女修來完成的?源天有點兒搞不懂情況,再他看來銘刻靈紋絕對是個體力活兒。幹體力活兒的應該是男修居多才對啊,爲啥一上來就是兩名女修搶拍。
“公子可是對銘靈感興趣?”
上官凝蘊見到源天那疑惑的表情,隨口就問了一句。
“小生也曾跟家師學過一些靈紋的知識,但且不知是否能入的姑娘法眼。”
源天這人有個毛病,就是一見到女孩子就喜歡拽文。特別是見到漂亮的姑娘,之乎者也酸溜溜的文字就都從他嘴裡往外冒。
“公子說笑了,尊師所制的靈符奇妙無比,您的技術定然也是精妙絕倫。”
上官凝蘊一聽源天提起了他師傅,馬上就來了興趣。她這次來到源天的房間,主要就是爲了打探一下連鎖靈符的事情。源天說到自己懂靈紋方面的事,那就更應了之前的猜想。
一般製造靈符的高手,都會懂繪製靈紋的方法。靈符和靈紋是兩種相輔相成的東西,兩者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
要說源天手裡確實有靈紋相關的作品,正式他目前的大殺器紙火炮。可這東西他現在不能拿出來顯擺,雖然眼前這位少女足夠漂亮,但也不如自己的小命要緊。
紙火炮可是曾經搗毀過彼岸花組織分舵的武器,放出去的紫火小花非常有特色,一旦使用馬上就會被認出來。上一次來的時候,源天可是親眼看到這裡有拍賣過彼岸花的奴隸,誰知道這拍賣場的主人和彼岸花組織到底是個啥關係。萬一他們是盟友,或者根本就是同一個主人,那自己現在暴露紙火炮豈不是危險。
“哪裡哪裡,小生也只是初學制造靈符,至於靈紋只懂些皮毛而已。”,源天隨口敷衍了一句,就不在扯靈紋的事了。
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源天剛纔一高興就把自己懂靈紋的事給說出來,還好收嘴收的比較早。若是剛纔一高興那出來紙火炮得瑟得瑟,也許現在就已經被盯上了。
源天這麼隨嘴一扯,上官凝蘊可是翻了好幾個心思:這個年輕人說他初學靈符,看樣子不像是撒謊。至於靈紋那種東西,更不是他這個年紀能夠掌握好的東西。看來這個小子也就是運氣好,找了一個手藝極高的師傅。也有可能他就是那位高人的後輩,手裡缺錢了拿了靈符出來賣。
“公子先忙着,奴家就不打擾了。”
上官凝蘊前後這麼一推算,覺得自己想的很合理。這個年輕人應該就是某位製造大師的後人,安排在天元劍派裡歷練,混了個外門弟子噹噹。既然這樣的話,也就不必陪他喝酒聊天了。於是起身告辭,從房間後門走了出去。
看到這位穿紫紗裙的姑娘,匆匆的來喝兩杯酒又匆匆的走了,源天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算了,且不管她是來幹啥的。喝着葡萄酒看着拍賣會,人生得意須盡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