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有點兒意思,有機會可以找他一起喝酒。源天看到慕辰的表現對他產生了興趣,不過他現在不方便拋頭露面就先在一旁觀看。被張大俠和青年劍客慕辰這麼一阻撓,副城主想要找人的計劃還真就不好進行了。
“找死!”
守衛軍統領的大錘被慕辰巧妙的挑開,他氣的眼珠子瞪溜圓手臂上的肌肉瞬間爆起。大喝一聲猛然發力,就像是要把金色大錘扔出去似的猛地掄向了慕辰。
這下子跟剛纔可不一樣,剛纔那是隨意一錘子砸下去爲了教訓教訓這個不識相的外來小子。這次守衛軍統領可是使用了武技的,他這一招錘法叫做碎碑擊。同樣是從上往下砸的一錘子,這使用了武技的一錘子就講究多了,不會那麼容易就被別人挑開的。
船上的乘客們也感覺到了這一擊的不平凡,紛紛的都往後躲閃生怕被不長眼的錘子給傷到。更加可惡的是,這個時候那隻雌性六翼螳螂也動了,副城主雖然自己不動手可暗暗指揮靈寵給那位守衛軍統領助攻。
慕辰一瞬間陷入了險境,前面是猛然砸過來的金色大錘側面還有偷襲的六翼螳螂。大錘力量巨大不可硬抗,而側面偷襲的六翼螳螂速度奇快而且那鐮刀前腿非常鋒利。
“唰!”
慕辰往另一側一閃身就把兇猛的一錘給閃過去了,那把一隻抱在懷裡的劍罕見的出鞘了。
“我乃慕辰,我要維護正義,我要對抗強·暴,我要保護弱小,我要堅守本心……”
青年劍客慕辰一邊嘮叨一邊出劍,雖然大家覺得很怪異可不得不承認他的劍法夠厲害。副城主的那隻雌性六翼螳螂多厲害啊,可慕辰這種嘮叨劍法硬是把它頻頻進攻的鐮刀前腿給擋住了。
“我劍出必見血!”
慕辰剛唸到這句就見到他的身影突然從大家眼前消失,然後就看到守衛軍統領的頭盔飛了出去臉上突然濺起了血花。原來是他施展了一個身法從六翼螳螂的攻擊中脫離出來,然後出劍劃傷了那位守衛軍統領的臉。
這是怎麼個情況,副城主弘曆被突然冒出來的劍客慕辰給整的無比凌亂。自己本來是要來找雄性六翼螳螂的主人源天的,怎麼半路殺出個張大俠來還不夠,要有個青年劍客慕辰一出劍就傷了自己的手下。
什麼維護正義保護弱小還堅守本心,那到底是些什麼玩意兒啊!副城主弘曆聽得雲裡霧裡,源天倒是在暗地裡點了點頭。這個年輕人真不錯,如今這麼有正義感的修士可這是不多了。
下面還有更讓副城主鬱悶的事情那,那位張大俠猛的一揮刀竟然用刀面拍在了他的靈寵六翼螳螂身上。就剛纔慕辰脫離六翼螳螂的攻擊然後用劍劃中了守衛軍統領的臉,大家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接着張大俠就一刀把那隻雌性六翼螳螂從萬華大船上拍飛了出去正好摔在了碼頭上。
啊!副城主再好的耐心也忍不住了,他渾身冒出了雷電連周邊的空氣都快要爆炸了。到底是內城的副城主大人,在棄土城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本來考慮到要給萬華大船那位幕後老闆一個面子,因爲那位幕後老闆即便是在內城也沒幾個人敢惹。
可心愛的靈寵被人拍飛了,弘曆真是忍無可忍了。他調動體內的雷屬性能量,全身馬上就被爆裂的雷電給圍繞了起來。源天在暗處一看好傢伙,這個副城主大人還真不是吹的啊,自己這兩下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還好溜得算比較及時。
“大人有問題到岸後再處理吧,船要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馬上就要暴動殺人的副城主弘曆總算是安靜了下來。發話的不是旁人,正是這艘萬華大船的船長。平時船上的事物都是副船長帶領船員們處理,船長本人是很少露面的他主要負責船的駕駛和安全。
不過剛纔那種情況副船長明顯是處理不來了,不管是劍客慕辰的劍法張大俠的刀法,還是那位發起火來嚇死人的副城主大人,哪個都不是副船長能夠應付的。
源天一邊看還一邊感慨,這個世界上的能人真是太多了。本來以爲租住高檔貴賓艙位的那些前輩纔是高人,沒想到平民甲板上也有張大俠和慕辰這樣的能人。
不過說實話源天並不認爲他們倆是副城主大人的對手,主要是佩服他倆不畏強暴的那種精神。最終還是萬華大船的船長出面了,畢竟這艘船上世世代代留下來的規矩不能破壞。
船一旦開動起來就是在穆杜河內的範圍了,稍微出一點兒差錯就可能船毀人亡。這一艘船上可不是三五個人也不是十幾個人若是有着成百上千的乘客啊,若真出了問題誰能付得起這個責任。
副城主弘曆硬是把這口氣給嚥了回去,揮手將他的靈寵六翼螳螂收了起來,然後帶着兩位守衛轉身去了高級貴賓艙位。高級貴賓艙位平時空着的本來就很多,而且已他的身份也確實有權利乘坐。不過既然要佔用一個專門的艙位,船票錢還是要給補上的。
源天看了看那位張大俠和慕辰,有些上去跟他們打招呼卻又忍住了。一會讓靠了岸還不一定是什麼情況那,那位副城主帶着兩個手下既然不下船而是選擇一起乘坐,肯定是不找到自己不罷休啊。
想想那位張大俠和慕辰之所以管閒事,就是不讓副城主擾亂大家乘船。一會兒到了岸邊之後大家就該下船了,再有什麼事情其實也跟他倆無關了。除非副城主弘曆是個不分輕重的笨蛋繼續找他倆的事兒,否則張大俠和慕辰也就該離開了。
副城主弘曆是那種不明是非不分輕重的人嗎,他顯然不是。如果副城主真是不分輕重的人,剛纔就不會把渾身的雷電給收回去了。他明顯是在等待機會,等着一會兒下船的時候挨個觀察,就不信源天會一直呆在上面不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