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見其逃走,遁入海域中,轉瞬將五行真火吞下,神識在獸潮中掃蕩。
身體如流光飛轉,身後一雙金色光翼,臂膀無數紅色鱗甲,化作一頭丈許赤紅蟒蛇血氣,砰的一身將一頭妖獸洞穿。
赤蟒勁
“一頭!”
“兩頭”
……
“十頭”
身後不少四階妖蟒被殺怕了,遁入海域中,萬妖真身擬化妖獸軀體,可生出肉身神通。
到築基後共生出三種
一是赤蟒勁,血氣化蟒,一擊數萬斤。
二是金光翼,背上金翼,爲血脈中金翅天鵬血脈所化。
三是玄龜靈紋,脊背之上無數龜骨靈紋,一經催動,防禦無雙。
當然妖身天賦,不是吞噬一種妖獸精血便可生出,其妖獸血脈被道基葫蘆鎮壓,覺醒天賦不隨他意。
只見林皓將那些妖獸妖魂盡數抽走,低階海妖盡數被萬妖幡吞噬
兩日後
“咚咚咚”
萬妖幡內再次誕生九道妖胎,不過蘊養還需些時日,萬頭海妖屍體被他裝入煉靈葫中,但四階海妖屍體全被收藏。
一人未折損
周圍海妖漸漸稀薄,衆人得以恢復靈氣。
只見原處一道黑色圓島在海域中飄蕩
嘩嘩譁
無數波濤如巨浪倒卷,三道十丈高的水浪上,兩頭蛟頭張着血口,身下無數深色花斑的妖蟒。
“那邊星島駐紮的道友,在下許河,我許家靈石耗盡未返回主島,此時海妖衆多,難以抵抗?”
那邊一位築基後期的中年修士遠遠喝道,但見。
“靈石耗盡?”
“哪個許家?”
“言午許,老夫家族雖不列四大家族,但亦是有些家底,若是道友救助,定有厚報,我許家家中培育一顆八百年靈茶,可贈給道友三兩幫助道友提升些許境界。”
築基修士皆是老謀深算,怎會忘記這等大事,他處處思疑。
“也罷,你們將星島棄走,說我林家一同返回斬妖殿所在星島。”
林皓沉聲道,人族與海妖一族,能救則救。
此時他將星罩打開,衆人逃離出來,林皓抽身而去,無數五階妖魂往他們那處飛去。
許河見着林皓實力,數頭不俗的妖魂,更有成百上千的妖魂,一旁兩頭妖獸,實力也是五階,其餘四位築基初期修士,族中實力尚且不錯。
“煉氣弟子先上去,我們許家人上另一座星島。”
“是。”
築基修士各自將靈器舞動,無數七八丈之巨的靈器,頓時冒出無數林光。
將那邊密密麻麻,亦有一道七八丈的小山往那還海浪中撞去,如同一顆隕落流星砸去。
轟轟轟
兩頭身形巨大的水蛟獸,往那空中捲起無邊水幕,藉着無數海蟒自水域中翻騰在空中亂戰,他們的星罩一下破碎。
那邊不少弟子在撤走時被一口吞下。
啊啊
慘叫連連,“道友,那些妖獸出手,還請助一臂之力。”
那人抱拳,聲色沉重。
“去”
只見九道妖魂一下聚攏,一頭青蛟妖魂將幾頭四階海妖裂開。
當中一頭六階水蛟獸,如惡龍出淵,自水浪中印上妖魂,另兩頭同時騰起,和許家二人戰在一處。
“九天、赤炎你們二人和我一同迎戰他,儘快將其解決,我總感覺事情不妙。”
林皓指揮二妖。
只見二妖自星島撲來,林皓口中念着幾句
“天妖借法,上”
只見林皓髮絲飄動,二妖渾身一顫,一股股天妖靈入鑽入他們體內。
金光一縱,雙翅飛急,四頭碩大的赤紅頭顱,濺射無數道火焰大柱子。
一頭五彩火鳥,自林皓口中撲騰一聲,乍然飛去,那水蛟獸鱗甲入沐浴水光,撲騰一下咬住赤炎,兩物鬥在一處,赤炎一顆頭顱被裂開血口。
便見着無數法術靈光擊在他身上,一下崩潰,撕下一顆頭顱,它的身軀在口中亂舞,一下破開赤炎的包圍。
“赤炎!”
“昂昂。”
赤炎三顆頭顱拼死啃食它的身軀,如結繩圍住,火鳥一下貫穿它的身軀,破開血洞。
他慘烈的叫吼聲,響徹雲霄,青蛟如鷹擊長空,飛躍撞去,將其撞的鮮血淋漓,無數鱗甲掀開紅芒。
兩人戰了許久,那水蛟獸彷彿知道他會身死道消,拼死向林皓殺來。
“道友,小心。”
那旁一人呵斥一聲,提醒林皓,他不退反進,到哪見着這頭六階水蛟獸,那藍色鱗甲渾身紋路一震,林皓手中赤蟒勁噴薄一空,兩道赤蟒一掌拍在他身軀上,又是一口血洞。
但只是淺淺一道,上次那頭掉以輕心,被林皓傷了頭部,但這頭身體防禦力驚人,似乎覺醒了防禦妖術,那頭不過是爲了逃跑,即使林皓要伏殺六階水蛟獸,依舊需要廢些手腳。
雖他的靈氣和築基後期相當,但外人在,他並不好將九昧神沙袋祭出。
畢竟此寶所涉甚深,雖然南荒域中人可能不知底細。
林皓也是被巨大的反震之力震退十數丈遠,見它被青蛟和火鳥將它圍在一處。
金光縱
金翅天鵬一道裂金之翅,綻放數十丈的金光,那金光璀璨若兩把神刀,將那頭水蛟獸橫空砍裂一血色溝壑。
“不錯。”
足足半炷香時間,那頭六階海妖身死道消,碩大的妖軀被林皓收走。
一衆許家弟子折損二三十,連築基修士都隕落兩位,林皓父母和幾人早是加入支援。
但那邊海妖勢頭實在恐怖,還海浪中二十頭四階之上妖海妖,五階之妖就有七頭。
林家並無一人可抵擋,靠着星罩的殺陣,護着他們,但不少許家人唄接引上來。
此時又一道沖天海浪從西方涌來,海浪滔天,無數海妖沉浮其上。
那上面三頭妖異的海妖,林皓神識見着一頭六階水蛟獸,一頭六階五彩海蟒,一頭烏黑的銅鐵,發出怪叫的海蟒。
嚶蟒獸、五毒海蟒。
林皓迫不得已將九昧神沙袋祭出,一口青白之風,如撕天龍捲,從他身前吹去。
一下將許河激斗的水蛟獸圍住,他的鱗甲血肉霎時間如被刀刮一般,片片跌落,無數血色倒流。
他撞在靈風中,被一座大山,撞出血漿,一頭偏死。
“許道友,那邊又有動靜,必須快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