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前來報告,直升飛機羣馬上就要返航了,艾尼路在帶領自己的異能小隊活着回去後,他們留下一臺電臺和一個報務員,就準備離開這裡,返回省城,這時這個傢伙一點也不輕狂了。
報務員必須留下,只有他能看懂那些傳輸信號,好讓銀嶺保持和省城的聯繫。李雨默清醒後就是帶着人衝向直升飛機的停靠點,艾尼路還以爲李雨默爲他送行,拜拜手想要告別。可是李雨默卻阻擋它起飛,對艾尼路說道:
“你們飛機還有這麼大的空間,帶走一些平民吧,求求你了。”
說完哀求的話語,手中卻緊握鋼槍,好言相勸不聽的話,只有動手了。艾尼路看着李雨默,點點頭說道:
“好吧。不過你欠我一個人情。”
李雨默點頭致謝,開始安排乘坐飛機的人員,五架大力神運輸機全部騰出空間,這些直升飛機可以乘坐一千五百人,能夠安全達到省城,那裡絕對比在這裡安全,簡直這就是生命通道。
李雨默開始分配名額,以婦女小孩老人爲主,以護衛隊員等各隊伍的親屬爲優先,開始安排人員乘坐飛機。
護衛隊員最優先把家屬送上飛機,威子就把自己的兒子送進了飛機,他的兒子又跑了下來,父子二人抱頭痛苦,決定生生死死在一起,絕不分開,其實孤身到省城不一定就是安全的,那邊不一定就是天堂。
田甜哀求着王宏斌,想要上飛機,王宏斌面無表情,根本沒有答應,劉眼鏡自然不會放棄自己的雙胞胎姐妹,有時候人就是這麼的殘酷無情。
李老大把河源大酒店的老闆娘送上了飛機,李雨默喊過白潔母子,把他們也送上了飛機,爲了他們到省城的依靠,李雨默又放行白潔的公公婆婆坐上飛機。
自從嚴冰冰等人住進李雨默的房間,白潔就再也沒有去過,二人雖然在那段混亂的天氣裡又幽會了幾次,可是總覺着像是有層隔膜,這回李雨默把白潔送上飛機,白潔只是滿臉眼淚盯盯的看着李雨默,二人無言相對,這段緣分也許就這樣結束。
很快飛機就要坐滿了,一直躲避李雨默的韓靜,看着也許能回到帝都的飛機,終於忍不住了,主動的來到李雨默的身邊,想要說什麼。
李雨默冷眼的看着她,李雨默知道韓靜在躲避自己,現在想起自己了,李雨默冷笑了一下,側臉避開她哀求的目光。這時旁邊的白雅麗說道:
“老公,我也想做飛機,你看可以嗎?行不行啊?”
李雨默冷眼看了她一眼,白雅麗被看到臉色發白,李雨默問道:
“還有誰想走?”
秦念瑤堅定的說道:
“你在那,我在那,我不走。”
嚴冰冰說道:
“我也不走,我陪你。”
其他人沒有說話,神態各異,李雨默對白雅麗,溫柔的說道:
“走?你到那去?我這裡不好嗎?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你還要走嗎?你也要離開我,不會告訴讓我好好的活下去吧?做夢吧,那你也走不了。”
李雨默臉似寒冰,看着好像在笑,其實陰冷無比,白雅麗是真的被嚇到了,連連擺手,說道:
“我錯了,別生氣,我不走了,我不走了,我真的不走了。”
李雨默其實這話是說給韓靜她們聽的,想這樣離開做夢吧,他轉身離開這幫女孩,到一邊指揮去了,很快人數湊夠,可以說直升飛機中擠的滿滿騰騰的,在衆人的目光中飛機飛離地面,消失在地平線。
所有人看着遠去的飛機,心中都有失落的感覺。李雨默最先回過神來,開始使用大喇叭呼喊:
“同志們,不要悲傷,他們只不過是先走一步,我們也會安全的到達省城和他們團聚,我們能夠活到現在,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們,我們是不可戰勝的。”
說了半天打氣的話語,總算把人安撫住,然後李雨默集合所有中層人員,開始開會制動下一步方案。因爲核污染的問題,這裡是待不下了,必須離開,可是到那去呢,現在看來省城是唯一出路,即使到了省城隊伍會被解散,失去現在的權力,但是至少能活下去,很快人們達成共識,可是該如何前往省城,怎麼前往省城,成爲了人們眼前研究的問題。
最後大家決定向省城致電,詢問省城的意見,李雨默爲代表找到留下來的電報員,請他向省城發電。
那個電報員開始發電,“滴滴滴”信號傳出,不久就有信號傳了回來,那個電報員目無表情的把一個翻譯好的文件遞給了李雨默。
“銀嶺災民已經平安到達省城,住宿食物等生活條件都已安排就緒,務須掛念。接到你部需轉移的請求,現命令如下,二天後,28日等待行動命令,省城將全力支援,絕不放棄一個同志,絕不拋棄一個公民。同志們辛苦了,堅持就是勝利。
省抗災指揮五人小組”
這種通訊溝通費勁,文字很短,寥寥幾句,就讓人們心情舒暢。乘坐飛機到達省城的人們看來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同時二天後省城將接應李雨默他們向省城轉移,一下子讓所有人高興萬分。
李雨默也十分的高興,無意中他看到於俊波冰冷的面孔,突然想到了南順人的遭遇,這個接應不會也是核彈歡迎吧,頓時心情不再像開始時那麼高興。
衆人繼續開會,在會上大家暢所欲言,把撤退的各個方面都想好,首先統計人口,然後整理車輛,準備各種物質,研究遇襲時的策略。
現在家傻福內的倖存者,一共四萬六千二百七十一人,裝甲車共有四百輛,各種大客、貨車、環路共有七百二十一輛,小型汽車轎車共有四百五十三輛,還有六百臺摩托,人員擠一擠,完全可以坐下。
這些天維護小隊沒有待着,這些汽車不同程度都經過強化加工,或者焊上鐵板,或者裝上鐵絲網,或者加固保險桿,擁有一定的衝撞力。
汽油也絕對夠用,李雨默暗中命令留出足夠的汽油,其他在油庫中找到的汽油,都由李老大等人藏在一個僻靜之處,到了省城,隊伍自然就會分解,誰知道那裡會是什麼模樣,還是現在留一手爲好。
和汽油一起藏起來的東西還有部分大米,和黑市中的一些貨物,黃金沒有藏起來,這東西大家都在留意,有人提議分了,有人說分了會影響士氣,意見不統一,就沒有動。
事情準備大半,李雨默還是不放心,他決定自己親自去探路,只有處處小心才能活到最後。李雨默宣佈了自己的決定,喊上王宏斌,就他們二人出發,不帶其他人。
他們二人沒有開車,在那些摩托中選擇了二輛哈雷摩托,順着公路向省城出發。李雨默帶上王宏斌,是爲了他的預測危險異能,再加上自己的大地感應,應該可以躲避危險。
二人騎着摩托出發,李雨默隨口問道:
“這幾天怎麼看到田甜呢,她不是喜歡記錄拍攝嗎?”
王宏斌說道:
“我不喜歡女人出頭露面,讓她在家裡給我待着呢。”
李雨默笑道:
“她能那麼乖乖聽你話?”
王宏斌哼了一聲,說道:
“還沒有人能夠反抗我,昨天我懲罰她,讓她跪了一宿。”
李雨默說道:
“吹牛呢吧?不是你跪一宿吧?”
王宏斌說道:
“你跟誰說話呢,注意點,我可不是以前的王宏斌了。”
王宏斌果然變了,在得到傀儡之心以後,他就不再是那個熱情努力的年青人,漸漸的他變的冷酷,變得自以爲是,變的狂妄。
李雨默說道:
“停車,我有點事要說。”
王宏斌沒有多想就停下了車,李雨默走了過去,一把耗住他的脖領子,在車上給他拽了下來,友好的教育了一頓,一邊打,一邊問:
“你和誰說話呢?你是誰啊?和我裝就得教育教育你。”
經過李雨默的拳腳教育,那個以前的王宏斌又回來了,捂着臉說道:
“李哥我錯了,我清醒了,我不裝逼了。”
李雨默點點頭說道:
“這纔是小王同志啊。”
王宏斌大字的躺在地上,低聲的說道:
“李哥,只有和你在一起,我纔有以前的感覺,和其他人在一起,他們總會不知不覺的按照我的命令行事,這種感覺很好,你就像神靈一樣,可以控制一切,看女人一眼,她就會*,好到讓你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不知不覺迷失自己。謝謝你李哥,又把我打醒了。”
李雨默哈哈一笑,說道:
“打人還能得到感謝,這是美好啊,來,尿尿吧,在這裡留個記號。”
李雨默走到大路中間,衝着一邊開始噓噓,他在留暗記,如果遇到危險完全可以憑藉着這個暗記,傳送到這裡。王宏斌也起來了。站在李雨默的身邊,他也開始噓噓,二人一起使力,看誰的可以尿更高更遠。
他們二人玩的不亦樂乎,然後騎着摩托,繼續前進。李雨默心中知道,這樣的快樂只是現在這一時刻,在不遠處的未來,王宏斌前途無量,將會越來離自己越遠,二人終將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