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馬降臨者就和傳說中的半人馬一樣,身高三米,體長四米,威武無比,巨大的下身完全是一匹馬,上身是人類模樣,手中握着一把巨大的斧頭,足足有三米長,不知道是什麼材質鑄造的,散發着黝黑的血光。
這個半人馬不同於其他降臨者,他身上披着一層鎧甲,這層甲胃合身無比,就像是從他身體上張出來的一樣,全方位的保護他。他的手臂上各有一個小型護盾,盾上扭曲的花紋,看着就讓人心寒。
他每走一步,大地就隨之顫抖一下,看着很慢,其實快如流星,動作簡潔,一點多餘的力氣都不浪費。在他腳下有一個光壞,隨着他的前進而移動,範圍足足有三米遠。
他一步步的向人們走來,開始是肅靜的一步步慢走,後來越來越快,這和古代縱橫歐亞大陸的蒙古人騎兵的衝陣戰術如初一則。果然他衝到大門處,就是一聲怒號,頓時像打了一個炸雷。然後他加速向人羣衝去,不用下達命令,頓時大廳中所有人開始拼命開槍,集中火力打向這個半人馬。
半人馬所頭盔立刻降下一層甲片把臉部擋的嚴嚴的,子彈射到他的甲胃上,發出雨點般的清脆聲音,然後一個個被彈落,衆人的攻擊完全無效。
但是子彈數量太多了,雖然對他的傷害微乎及微,可是極少稱多,在衆人的射擊下,他的甲胃開始出現裂紋,他被子彈的推力阻擋無法前進。
看到這個現象,裡面的衆人更加瘋狂的射擊。可是半人馬腳下光環一閃,所有的裂紋開始慢慢的癒合,而且盔甲開始變化,開始在加厚進化。
漸漸的他頂着子彈雨開始向前走,一步,一步,一步步向前,只要他進入大廳,進入人羣,那就是一場屠殺,沒有人能頂住他的攻擊。
昨天夜裡武警集結起來,固守市公安大廈,曾經一度頂住了降臨者們的襲擊,可是在他出現後,一斧子就把堵門的警用裝甲車劈爲兩斷,然後殺進人羣,開始屠戮,二百武警戰士,不到三分鐘就全部被他殺掉,他在降臨者中起到的作用就是攻堅的坦克,無人能阻擋。
半人馬一步步的向前前進,他走進大廳,猩紅的眼睛殘忍的看着人們。就在這個時刻,家傻福的樓上,無數人發出尖叫聲,上邊亂成一團,看來降臨者通過別的路徑,進入到大樓裡面。
頓時所有人都慌了,前有半人馬,上有潛入者,有的人拼命射擊,有的人歇斯底里的大叫,有的人開始祈禱。
李雨默舉着反器材狙擊步槍,從開始就一發一發的射擊着,半人馬豪不躲避,一顆又一顆的狙擊子彈打在他的頭部,這子彈千米外可以擊穿三公分的厚均質鋼板,在李雨默的異能作用下,不到二十米的距離,絕對可以擊穿十公分厚的鋼板,可是對於半人馬,卻毫無傷害。
李雨默一槍一槍的發射,心中狂想,打死他,打死他,在他意念的作用下,李雨默的異能發揮作用,狙擊步槍開始變化。
槍管時而變短,時而變長,槍身時而華麗,時而樸素,如果有軍事機械專家在此,就可以看出,這把槍正在進化,槍型在改變,由十年前的設計變成現在最新的型號,在變成也許是未來的更先進型號。
十顆子彈全部射出,半人馬毫髮無傷,已經進入大廳中心,人們向後退,由於鎖鏈繩索的限制,退無可退,要不是有繩索的存在,也許人們已經潰散,四處逃跑。
李雨默原地未動,人們都退到他的身後,他遠遠的站在人羣外圍,面對着半人馬,李雨默使勁的扣動着扳機,子彈已經射光,他長嘆一聲,心中想到:
“難道我就要死在這了,我的判斷錯誤了,我就要死了,真不甘心啊,爲什麼會這樣,我們好好的生活,爲什麼會這樣,這不公平,爲什麼,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半人馬猩紅的眼睛好像在笑,在嘲笑這幫自不量力的人類,也在殘忍的笑,他馬上就要大開殺戒,第一個就是要殺這個站在最前邊,給他帶來痛苦的渺小人類。
李雨默突然大叫:
“我不甘心,我是不會死的,來吧我的能力,爆發吧,哪怕燃燒我的生命,我的靈魂,力量,我要力量,我要打死你,打死你,你這個怪物,啊啊……”
李雨默大聲吼叫着,他面目扭曲,血管爆裂,頭髮倒立,他手中開始出現一種奇異的能量,這能量集中到狙擊槍上,頓時這槍又開始了變化。
以前無論槍怎麼變,都是以狙擊步槍爲原型,在這基礎上變化,可以稱之爲強化。這次卻不同,狙擊步槍在這異能的作用下,變成了一種奇怪的模樣,就像科幻片中未來的槍械,然後在李雨默的控制下,射出一道光束能量波。
這光束如同激光,頓時從半人馬的胸口射進,在尾巴處穿出,穿透半人馬,然後繼續向前,直到千米外的一輛汽車上,然後那裡爆發劇烈的爆炸。
李雨默的努力成功了,他的異能爆發,由強化改變爲進化,機械類的狙擊步槍,進化爲能量類的激光武器,一擊殺死半人馬。一槍射完,整個外星科技明顯的激光武器頓時破碎,化作碎片落在地上,然後消失了。
李雨默口鼻眼耳七竅流血,渾身開始猛烈顫抖,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他耗盡了所有的力量和異能,處於昏迷保護狀態。
迷迷茫茫中,李雨默覺着有人給他灌下食物,迷迷茫茫中聽見外面無比的吵鬧,迷迷茫茫中李雨默好像看到了很多人,他們模模糊糊,在向他喊叫。
好舒服啊,真想好好的睡一覺,李雨默心中就有這一個念頭,突然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是女友韓琳的聲音:
“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不能我不能就這麼的睡着,我要好好的活下去,我要找到她,問她爲什麼這樣我拋棄我,到底愛不愛我,我要問她……
李雨默一聲大叫,猛地坐起,大口的喘着氣,眼前模糊的環境漸漸的可以看清。
看着眼前的一縷陽光,我還活着,我還活着,李雨默不住的喊着,這時一個溫柔的手撫mo着他的頭,說道:
“是的,你還活着,大家都還活着。”
那人正是白潔,她溫柔的看着李雨默,李雨默問道:
“我昏迷多長時間了?外面情況怎麼樣?大家都平安嗎?現在幾點了……”
無數的問題問出,這時旁邊一個人回答道:
“李哥,你可算是醒了,嚇死我了,還好準備了白糖水,昨夜我給灌了好多。”
那人正是王宏斌,他繼續說道:
“現在是十點吧,你昏迷了十個小時。”
李雨默看着他說道:
“後來的情況如何,死了多少人?降臨者們後來又攻擊了嗎?”
王宏斌說道:
“彆着急,李哥我慢慢說,昨夜你打死那個半人馬,就昏迷過去了,不過你那一槍好像把他們嚇到了,以後再也沒有降臨者們過來襲擊。”
李雨默問道:
“我昏迷前樓上好像挺亂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宏斌說道:
“昨夜有十個刺蛇降臨者通過排起通道爬到十樓,本來我們已經把各層的排氣通道堵死了,可是那幫領導嫌氣悶,偷偷的把通道打開,結果降臨者們順着那個氣口出現在十樓,他們大開殺戒,市領導們全部死了,然後降臨者們開始逐層的殺人。”
李雨默問道:
“死了多少人?”
王宏斌回答道:
“死了四千多人,我們護衛隊死了九十一個,謝峰也死了,你昏迷後,大家都鎖着,在底下堅守絕對可以安全的度過一夜,他非得要上樓上救人,我們不讓他去,他不聽,割開繩索帶着人上去,結果被雙劍降臨者砍死了。”
這個謝峰是老預備役成員,跟隨李雨默有兩年了,平時不苟言笑,做事認真,爲人正直,這次家傻福的負責人就是王宏斌逼他殺的,作爲入夥的投名狀,沒想到他就這麼的死了。
王宏斌繼續說道:
“說來好笑,這些降臨者們從十樓進入,分成兩邊追殺人們,最後所有人被堵在天台,跑無可跑,退無可退,把人逼急眼了,兔子急了還咬人,人們來了一個大爆發,都不要命了,和他們拼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瘋了,都不要命了,掄起棒子就是打,沒有棒子的用手抓,用牙咬。
那真是都不要命了,拿人命填啊,這幫降臨者結果被人們給全滅了,都讓人們給撕了,後來我也上去了,只要感覺到那裡有刺蛇隱身,手一指,那人們就向潮水一樣的衝過去,死多少都不後退,一直到把他們撕碎爲止,瘋了,都瘋了。”
李雨默想象當時的瘋狂情景,長嘆一聲,說道:
“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活着,這陽光真溫暖,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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