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的假的,我剛纔什麼也聽不到。”
雖然凌可遲鈍,但是看到這樣的情景,說不明白也真的是笨的可以了,所以,她乾脆裝傻,什麼也說不知道。
“真的什麼都聽不到?”他將她放到牀上,緩緩靠近。
凌可搖頭,打算否認到底:“真的,我剛纔什麼都聽不到。”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樣穿,很誘惑人?”他冷不防地靠近,貼在她的耳旁,暖氣直呼。
小臉頓時一片粉紅,又想起之前王欣欣對她說的話:“要是你不能成功的勾引他,那我就找個極醜的人,把你嫁了過去。”
凌可知道,王欣欣是說得出就做得到的人,當時她嚥了咽口水,就這樣答應了下來。
可是現在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底氣不足,爲嘛阿,爲嘛要答應她?這不是自討苦吃麼。
要是以後她真的給她找一個極醜的人,那也是以後的事情,現在也顧不上阿,再說,總裁先生如今卻是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要是她不能跟她說的一樣,把他勾搭上了,那豈不是很丟人?
“發什麼呆呢?”暖氣持續靠近。
“那個……那個……我們……”
“我們戀愛吧。”他接過她的話,含情脈脈的看着她,很是認真的說道。
她沒有聽錯吧?總裁先生居然跟她說,我們戀愛吧。
腦袋運轉的似乎不夠快,凌可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
“我和你?”她眨巴着眼睛,不確定的再問了一次。
“對。”他說:“我想和你說很久了,只是你一直在忙,沒能找到個時間跟你說。”
忙……凌可就這樣持續的囧來囧去,怎麼聽着他這句話,似乎帶着一些玩味的音調?
的確,她前段時間是很忙,來到公司的前三天,學習資料,第四天,遇到囧事,第五天,發現了他和小正太的‘奸、情’,第六天,第七天第八天,都被他的惡作劇作弄的分不出身來。
再加上之前的一個星期,被欣欣逼着去習慣那些所謂的什麼儀
態,禮貌之內的,半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這樣想着想着,她微微一笑:“時間過的真快,認識你有半個月啦。”
聽到她的話,他頓了頓,嗯了一聲,說:“是阿,時間過的真快。”認識你,又豈止半個月?
“我在想啊,如果那天我沒有遇到你,那麼我是不是就不會進入這家公司。”她仍然笑着,“如果我沒有那雙高跟鞋,我是不是就不會認識到你。”
緣分,真的很奇妙呢,凌可這樣想着。
“其實,就算那天你沒有出現,我依然會找到你。”他專注的看着她的小臉,邪魅的揚起脣角,不知想表達什麼。
“什麼意思?”
他笑了笑,單手支撐着身體,右手揚起,把她額上的髮絲輕輕撩動。
“你還記得你剛來上海的時候,在火車站遇到的那對母女嘛?”
被他一提醒,凌可放佛又有了記憶。
火車站的一旁,一對無助的母女在一個角落裡蹲着,婦人似乎是殘疾人,雙腿有些不便,而她的女兒不過八九歲的樣子,卻落得乖巧恬靜。
小女孩不顧身上的骯髒,伸出小手,一遍遍的拉扯着路過行人的衣角,似乎在哀求着,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無一例外,小女孩被拒絕。
印象比較深刻的一個,是一箇中年的男人,男人被小女孩拉住衣角,十分不耐煩地甩開她的手,小女孩身子單薄,被中年男人一甩,生生跌落在地上。
凌可當時離她們不遠,分明看到小女孩的手窖處劃傷,出現幾條血跡。
當下,她不顧旁人的眼光,走到小女孩的面前,拿出紙巾,替她小心的拭擦。
後來通過了解,才知道小女孩的父親也是殘疾人,因爲右手廢掉,尋不到工作,也不能養妻活兒,那天,更是病得迷糊不清,發起高燒。
小女孩只需要幾百元的診金,將父親送往醫院開藥退燒,可是,站在這裡半天,卻沒有人肯相信她的話。
猶豫了一下,凌可將手中僅剩的一千元現金分了一半給她,叮囑她一定要讓
父親治好病。
小女孩千恩萬謝的,還差點對她叩頭,可是後來被她拉了起身,再後來,小女孩問她拿了一張紙和筆,將自家的地址留給了凌可,說是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報答她。
說起來,那張紙,好像還放在她的行禮箱裡面呢。
“你是怎麼知道的?”凌可難得出現了小小的震驚。
“那天,我就在你的不遠處。”他笑了笑,又說:“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有愛心的人。”
怎麼聽着這話有點不對勁?難道她以前沒有愛心麼?
“不然呢?”凌可挑眉,看着他的表情忽然覺得沒有了之前的尷尬:“你以爲我是一個怎樣的人?”
“我的印象中,你就是一個很笨的人,笨的讓人又歡喜又發愁。”他右手支撐着下巴,作思考狀:“不過,我還是挺喜歡這樣的你。”
凌可又囧了,怎麼三句不離喜歡你?弄得她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不對哎,那天既然你看到她們,那你爲什麼不幫助她們阿?”
“我剛想上去,就發現了你的身影。”他十分誠實的回答着。
凌可默了一下,始終覺得有點不對勁,她問:“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我的?”
樑浩然搖頭,視線卻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
她又問:“那你喜歡我什麼?”
“喜歡是一種感覺,說不清楚。”
總裁先生,你真假。
‘噌’地一聲,樑浩然整個人跌落在凌可的懷抱裡。
還來不及驚訝,來不及反應,他經已緊緊的將她擁進懷裡。
“手太酸了,就讓我靠一會吧,一會就好啦。”他煞是無賴的說着。
“總裁先生……那個,那個男女授受不親。”憋了老半天,凌可才說出這句話。
他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躺到她的右側,右手扶着她的頭,將她的腦袋捂住,眼睛停放到與他能夠直視的地方。
“我們這樣,算不算已經有肌膚之親?”他想了想,十分認真的瞧着她的眼睛說:“我應該對你負責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