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晚了,回去吧,告訴我今天過的生日如何?”墨西爵攬着女子的細腰問道。
說道這裡姜一寧就忍不住地激動起來。今天是她一次過生日,但是也是最爲激動的一次,要是墨西爵記得自己的生日她就已經很開心了,但是他還給了自己那麼多的驚喜,她以後回味起來不知道會有多麼的開心。
再加上她本來就是恨容易感動的人,此時自然更加地不能自己,原先已經緩過來的她,瞬間變得泣不成聲,“西爵……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個生日,這讓我終身難忘,我……我……”
“真傻。”墨西爵摸了摸她的頭,“在我墨西爵的身邊有什麼不敢想的,以後還會讓你更加終身難忘的。”
姜一寧止住了哭泣,只是眼眶中依舊有淚水,使她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動人,“可是西爵,你對我這麼好,從來都沒有人這麼爲我着想過,我……我怕習慣了你的好,以後就變得嬌氣了,你看,我今天因爲你爲我所做的這些都哭了幾次了,我都鄙視我自己。”
墨西爵的心中忍不住地笑了,這個傻丫頭,都沒有看出他的心思來,他打的不就是這個主意嗎?
他就是要對她好,讓她離不開自己,這個世間除了他再沒有人可以讓她如此的感動,現在看來他很成功。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還有啊把眼淚擦一擦,這樣別人還以爲我是在欺負你。”墨西爵無奈地說道,這女人一定是水做的,可以瞬間就流出那麼多的眼淚,偏偏這眼淚還是最有利的霧武器,往往讓他硬不起心腸來。
“恩。只是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會有人誤會的。”姜一寧笑得時候很是純真,明明沒有勾引人的神情,但是墨西爵看着她就是覺得心神盪漾。
姜一寧剛感覺到有危險的氣息,男子就已經抱住了她轉了一圈,眼中狡黠的神色十分的明顯,“你說得對,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誰都看不見啊。”
“啊?”姜一寧還沒有問出自己的疑問,嘴脣就被一團火熱給堵住了,緊接着身子也被貼的緊緊的。
原來他就是打定了這個壞主意,姜一寧也沒有想要拒絕,畢竟這裡的風景這麼美,身子被墨西爵抱住也是是暖暖的,一點都不冷……
只是正在享受之際,她彷彿就感受到了一道目光,睜開眼睛卻是墨良慌慌張張地向一邊躲了過去,神情慘烈。
姜一寧的臉上爬起來兩坨可疑的紅暈,想要推開墨西爵。
墨西爵在墨良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了他的氣息,只是眼前的食物那麼的鮮美,他也怎麼捨得放開,再說了墨良早就知道了他們的關係,被看看又如何?
再說他的角度就只能看到懷中女子的後腦勺,又不損失什麼?
“別管他?”男子的聲音有些沙啞,姜一寧早就因羞紅了臉,要是沒有人就算了,但是都被看見了,這麼還能夠這麼旁若無人的?
轉而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等瞪大了眼睛看着墨西爵,“你肯定知道他過來是是不是?是不是?”
墨西爵輕輕地一笑,側臉伏惑俘獲衆生,“要是在以往那肯定是能夠感受到了,可是剛剛實在是太過投入,所以……”
姜一寧羞得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在他的腳上狠狠地踩了一腳,這才慌慌張張地跑走了,墨西爵看着她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更深了,還是那麼容易害羞。
但是他也覺得是時候離開,雖然這個地方值得留念,但是她還是希望可以快速地將這個女人吃幹抹淨了,算是今天對自己的報答吧,顯然這裡不是一個好地方。
只是在他的腳步才邁開的時候,姜一寧又飛快地跑了過來,還喘着粗氣。
“怎麼又回來了?難道?”墨西爵的眼中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去,纔是呢?”只是不是她的臉上紅地更加的明顯了。
她又走到了那片花海中,再出來的時候,手中早就已經捧着一大堆的玫瑰花,她的那張小臉都看不見了。
墨西爵好笑地看着她,心中卻是不解,“你幹嘛拿這麼多的畫?這只是裝飾用的。”
“算是留作一個紀念,你看我帶不走這裡的海洋,帶不走這皎潔的明月,也帶不走這美好的空氣,我唯一能夠帶走的就是這玫瑰花了。”
“還有啊。”墨西爵說道。
“什麼?”姜一寧好奇地問道,。
“你再看看?”墨西爵託着下巴看着她。
見到他是認真的,姜一寧也真的就在周圍看着,捧着一大束的玫瑰花這裡看看,又走到了另一個地方看看,但是就是沒有找到還能夠帶走的東西。
“難道是這沙子,也是我們可以裝一些沙子回去,但是現在沒有工具,等到明天再來拿一點走吧?”姜一寧走倒了墨西爵的身邊我,詢問道。
墨西爵算是被她給打敗了,但是也早就料到她是不會想到的,於是繼續笑着說道,“你打帶走一樣東西,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他說的都這樣的直白了,這個蠢女人不會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吧?
果真姜一寧睜着大大的眼睛依舊很迷茫的樣子,“只要帶走這裡的一樣東西,這裡所有的東西都屬於我了?大自然的神嗎?”她自言自語的樣子很是可愛,墨西爵也知道就是讓她想一個晚上也不一定能夠想出來,於是只能放棄。
無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說你這麼的笨,我是怎麼看上你的,真是奇怪。
這下姜一寧就不開心了,“你是想要反悔嗎?哼,現在已經晚了!”
“好了,不逗你了,那我們快走吧。”雖說現在他們都不覺得冷,但是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爲心中的激動在作怪,事實上姜一寧的身體這麼的脆弱,他不能不顧及,所以還是要小心一點。
姜一寧王挽住了男子的手臂,依舊感到很好奇,“我不走,你還沒有告訴我,要帶走社麼呢?”
“我啊。”墨西爵戳了戳姜一寧的腦門,姜一寧頓時反應過來,“臭不要臉。”
“我說的有錯嗎?帶走了我,你不就是擁有了這一切?還要走走什麼?這裡是我的地盤,你要是喜歡的話,以後可以經常來,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的。”
姜一寧聽着心滿意足,她原先就沒有想過要和他計較,眼下更是覺得心神盪漾,歐西爵對自己可謂是很好了,她要是在不知足都不知道什麼可以滿足自己了。
他們兩個人手牽着手,消失在了那一片黑暗的風景中,只留下滿地的鮮花,以及隨風飄去的燭光。
他們來個人十指相扣,夜晚很近,都已經這麼晚了,大街上沒有一個人,但是當他們走到了賓館的時候,還是有人迎接出來。
看到了人,姜一寧彷彿才覺得從夢幻的世界中甦醒,她躲在了墨西爵的身後,只上樓的時候,才竄出來在他的身邊。
墨西爵倒是有些看不懂她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你在慌什麼?怎麼這麼怕人呢?”
女子紅着臉,卻不知道怎麼說出心中的想法,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光芒萬丈,站在他的身邊,她也會成爲萬人矚目的焦點,只是即使她知道墨西爵深愛自己不會在乎這些,但是她依舊還是不能偶克服心中的這種感受。
“西爵,我一直都很羨慕青靈,她和青輝寧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一點的壓力,因爲他們門當戶對,打給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所有人都會祝福他們,因爲他們在一起是那麼的合適。”
她垂下了腦袋,和剛剛開心的樣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但是……我們……”她有些猶豫了,但是依舊想要向男子坦白,要不然的話她心中的結怎麼都打不開。
“怎麼?你說,我聽着。”
“我……你是這麼厲害的一個人,只有像許小姐那樣的女子站在你的身邊,才讓人覺得有那麼一點的是適合,而我……站在你的身邊就像是一個累贅,所以……所以……”
“所以你怕拖累我,覺得在我的身邊不合適?”墨西爵替她把接下去的話說了出來。
姜一寧吃驚地看着他,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這就是你當初離開我的原因?”墨西爵皺着眉頭問道,他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和自己在一起承受着很大的壓力,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活的如此的小心翼翼。
難道是和他在一起她太沒有安全感了嗎?他突然感到有些氣憤,卻是在生自己的氣,“一寧,我告訴你,我的女人我說是好的,那就是最好的,像許嫚麗那樣的女人根本比不上你。”
“只要你做好你自己,陪在我的身邊就可以了,不要去看別人的目光,你覺得你是爲了自己而活,還是爲了他們?”
“自然是爲了自己。”姜一寧破涕而笑,其實墨西爵已經和她說了很多次了,她是他的女人就不要那麼的懦弱,但是她總是那麼的沒用,在關鍵時候掉鏈子。
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樣子,墨西爵抓住了她的手,將她的身子抵在了牆壁上,“你可以適當地壞一點,我墨西爵的女人要是再對自己這麼的沒有信心,我可饒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