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爵看着牀上的小女人,平日瑩粉的臉頰泛着一層病弱的蒼白。
他放在牀邊的手動了動,最終忍不住撫上她滾燙的小臉。指尖輕柔地涼意滲進肌膚,牀上的人舒服的吟了一聲,睡夢中本能地抱住讓她感覺舒服的來源。
牀上人緊抱着泛着涼意的大手,小臉兒尋找慰藉地在上面蹭啊蹭,感覺到手上的涼度緩解渾身滾燙的難受,她不滿足地拽着懷裡的手索求更多。
墨西爵看着自己整條手臂被牀上昏睡的小女人樹袋熊似的抱着,她的小手不安分的沿着他的手臂向上,從半截的睡衣袖子裡探進他胸膛,在他胸前胡亂的作怪。
昨夜曾經品嘖過眼前柔軟的小女人的味道,讓初嘗情.欲滋味的男人有些食髓知味,在小女人的手無意識的遊走滑下小腹的一瞬,清晰的火焰在真絲睡衣下的小腹中升騰猶如蟄伏而出的野獸掙脫欲出。
“唔,好舒服。”菱形好看的小嘴溢出一聲輕喃,牀上的小女人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拽着男人的手臂將原本半倚靠在牀邊的男人拽趴在牀上。
墨西爵撐着空餘的另隻手臂支起半個身子,望着身下小手不斷深入扯掉她睡衣的磨人小東西,低哼一聲再也忍不住俯身含住她粉嫩的脣瓣,靈巧地撬開緊咬的貝齒鑽入其中探索攫取她的香甜。
顧一寧做夢自己彷彿置身在水波盪漾的湖面,纖腰被強有力的大掌盈盈握緊,躺在小舟中悠悠盪盪劃過一波又一波浪潮,瞬間一股巨大水波將她揚起渾身舒暢清爽。
早晨醒來時候顧一寧的腦袋感覺清爽不少,渾身卻像是被拆分重組一般痠軟無力,尤其是腰。
踩着拖鞋走近浴室,花灑開關噴出的水聲清朗,她站在水中望着對面鏡子中的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遍佈枚紅色的烙印,昨晚她發燒半夢半醒發生的事情一幀幀畫面在腦海中回放。
男人出乎意料的溫柔好似將她疼寵在掌心,可是每一次深度的貫穿不知饜足的征伐一寸寸在她身上留下印記,處處彰顯男人霸道強勢的佔有慾。
想到那個男人讓人合不攏腿的強大爆發力,她心底裡又羞又憤,用力拍了拍水流中泛紅的臉頰暗罵自己不爭氣不知羞。
換了一身清爽地T恤牛仔,顧一寧將長髮束起馬尾綁在腦後,收拾利索揹着自己的雙肩包出門。
今天是三日回門,她要趁着機會回顧家見延希哥哥一面。
出房間下樓梯,一樓餐廳男人正在用餐,看到樓梯上下來乾淨清爽的女孩眼底閃過一抹亮光,隨即神色如常繼續低頭慢條斯理的切分着盤中的牛肉和雞蛋。
顧一寧要出門必然要路過餐廳,她遠遠地看到餐廳裡一件白襯衫黑色西褲坐在輪椅上一臉疏離漠然地男人,普普通通地一頓早餐在他舉手投足的矜貴優雅中像是一場完美的藝術表演。
如果這個男人的雙腿沒有受傷,那他該是多麼萬衆矚目的焦點。
昨晚要不是墨西爵把她從墨家老宅的地下室帶回來,估計現在這個時候她發高燒就算沒把自己燒死也脫水丟半條小命。
於是顧一寧來到餐廳,站在墨西爵身前精緻的小臉兒一臉認真:“昨晚,謝謝你。”
墨西爵切牛排的手頓住,隨後若無其事地“嗯”了一聲:“你滿意就好。”
你滿意就好……
她滿意就好?!
“撲哧!”
身後的鐘叔和傭人忍俊不禁,紛紛緊繃着嘴強忍住不讓自己放肆大笑出聲。
新婚小夫妻精力旺盛的,晚上專注某些運動也無可厚非,只是被少爺和夫人這麼一來二去的道謝,即便大家都知道顧一寧道謝不適合爲了這事兒,但一向高冷的顧西爵答非所問不苟言笑的回覆着實讓人覺得好笑又逗趣。
自從少夫人嫁進來這幾天,少爺不知不覺真的變了不少呢。
見識了眼前這男人出其不意的冷段子她尷尬癌都犯了。
顧一寧原本注視着男人的目光不自在的轉向別處,臉頰上還有些低燒的兩朵酡紅看的像是害羞起的紅暈。
“……那我先走了。”半響憋出這麼一句,顧一寧逃也似的往門外走。
剛轉身手腕被男人拽住,一個用力她腳下不穩踉蹌幾步,她亟亟扶住桌沿跌坐進他懷裡。
“吃早餐,完了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回……”顧一寧後半句顧家不歡迎你到了嘴邊顧一寧硬生生地在男人驟然森冷地黑眸注視下吞回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