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搞了烏龍,把《獵愛A計劃》錯發到“‘浪’子燕青”的QQ郵箱裡去,我沒有心情把打印,貼到‘牀’頭。
但並不影響我實施《獵愛A計劃》。
如今我孤身寡人,孤單得很。有時候上街去,看到人家是手牽着手,而可憐的我,卻是左手拉着右手,鬱悶死了。
因此實施《獵愛A計劃》是必然的。
我把我所認識的長得比較對得住觀衆的所有男人過慮了一遍,從他們當中大‘浪’淘沙挑選比較優秀的,有可能發展成爲我“芳草”的人選。
我認識的長得比較對得住觀衆的優秀男人不少。
但有可能發展成爲我“芳草”的人選卻寥寥無幾。江嘉唯有了左琳琳,江嘉其有了朱子諾,喬唯中那傢伙只愛男‘色’不愛‘女’‘色’,胡康是我的同事,曾經對我有好感,可我對他沒感覺。
丫的,改明兒我打電話去問左琳琳,如果她不要江嘉唯,讓給我好了。江嘉唯好歹也算得上是個“新五好男人”。
一好:有責任心;二好:有一定的經濟基礎;三好:‘性’格品質好;四好:有幽默感,可以給人快樂;五好:有一顆真誠的心。
左琳琳有眼無珠,我還是識得寶的。
對了,發展成爲“芳草”的人選,我差點兒忘記了一個人,還有一個熊貓級別的男人那就是‘花’‘花’公子寒傾落同志。
憑良心來說,寒傾落同志作爲男人,綜合素質‘挺’高,“潘驢鄧小閒”五大捱光快男標準不但全部達標,各項指標合格的指數還是滿分,屬於五毒俱全男人中的戰鬥機。如果這丫落到宋朝,相信也是西‘門’慶第二。
問題是,這個“潘驢鄧小閒”全面發展的男人,願意做我的“芳草”?到底,我又不是潘金蓮,我的骨子裡,沒有她那那種水‘性’楊‘花’的本質。
但想到程一鳴對我的無動於衷的表情,我就不禁恨得牙癢癢的。
我有點自暴自棄,帶着一種賭氣的成份,狠狠地想:好吧,程一鳴,我放棄你了,不再糾纏你,我會試着找一個男人,約會,喝酒,**,這些你沒有興趣,並不是代表,天下的男人都沒興趣!
我不過是想證明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風情,到底有沒有魅力。
爲什麼不呢?
反正我寂寞。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也希望有一個男人,緊緊把我擁抱在懷抱,在我耳邊呢喃,說喜歡我,說愛我。寒傾落是在適當的時候,向我走來的一個適當男人,他不喜歡我,不愛我,但他願意跟我說甜言蜜語。
這與愛情無關。
我決定拿“潘驢鄧小閒”五大捱光快男綜合素質高的寒傾落來開刀,實施我的《獵愛A計劃》。
哪怕不成功,當練練手也好。
跟高手過招,其樂無窮。
有一句話說得好:和高手過招你是高手,和庸手過招你不值一提。盲目自大隻會讓自己變成井底之蛙。這句話告訴人,要勇敢,積極地參與競爭。
這幾天程一鳴不在家,到上海出差去了。他那個建築材料加工製造的項目已籌備得差不多了,只是還有些技術‘性’的問題還沒完全解決,他親自去了上海,請教那兒的專家。
我‘挺’無聊。
於是開始實施《獵愛A計劃》,製造跟寒傾落見面的機會,藉口說我拜他爲師,期滿學成,因此請他去酒吧喝酒,來個謝師酒。
寒傾落在電話那頭很爽快答應了。
下班後,我一個人昂首‘挺’‘胸’,氣宇軒昂地去了商業街。噴了三宅一生香水,塗了美寶蓮‘脣’彩,在一間品牌店,**了一款衣服。
嫩粉‘色’長背心,搭配白‘色’蕾\/絲長裙,腳下是七寸高的細跟白‘色’涼鞋。
長長的裙襬,行走之間搖曳生姿,配上‘性’感的背心,頓時別有一種瀟灑飄逸的風韻,飄飄如仙子般,靈力動人,連我自己都覺得,有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我在鏡子前左顧右盼,還轉了兩圈,自我感覺良好。
夜幕來臨的時候,我穿着新衣,閃着紅‘脣’,一路飄香,雄糾糾,氣昂昂,直奔“快樂100”酒吧而去,腳下那雙七寸高的白‘色’細跟涼鞋,把馬路踩得“叮叮咣咣”響,發出一陣又一陣振奮人心的聲音。
今晚,月‘色’如銀,星光燦爛,我決定要小小地放縱,狠狠地快活一下。
爲什麼不呢?
在如此美好,又如此寂寞的夜裡。
此時夜‘色’很寂寞,我也寂寞。寂寞是一種怕光的東西,太陽一下山,它就肆無忌憚地往上竄,彷彿瘟疫那樣,到處漫延,四周圍流竄。
城市的夜,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到處都是車流人海。
遠近的霓虹燈,紅蘭綠青紫,五彩繽紛,不停地移形換影着,彷彿充滿了‘誘’‘惑’的潘朵拉寶盒,在黑夜中盤旋,糾纏,飛舞,搖曳着神秘而令人‘迷’茫的氣息。
到了“快樂100”酒吧,寒傾落已在‘門’口等候。
他遠遠看到我,很誇張地做了一個驚‘豔’的表情,隨後吹了一聲口哨說:“不錯哇寶貝,這身打扮‘挺’美的。”
我心‘花’怒放:“真的?謝謝。”
有一個十歲左右的賣‘花’童朝他走近,聲音清脆:“先生,要不要買一束玫瑰‘花’送給‘女’朋友?”
我不是寒傾落的‘女’朋友,但寒傾落還是掏錢買了一束紅玫瑰給我。
作爲一個‘女’孩子,怎麼着總得要矜持,特別在一個衣冠禽獸的‘花’‘花’公子跟前,總是裝裝樣子是不是?因此我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聲明:“千萬別說是因爲喜歡我纔買這玫瑰‘花’給我的,如果這樣,那我寧可不要。”
寒傾落這個衣冠禽獸的‘花’‘花’公子眯了一雙眼睛,咧嘴一笑:“我是爲‘花’童着想。你看這孩子這麼小就出來掙錢,多不容易!而作爲一個富有同情心的善良人士,獻一下愛心也是應該的是不是?”
既然寒傾落是可憐賣‘花’童獻愛心而買‘花’給我,我也不能沒有同情心對不?也得爲了可憐賣‘花’童獻愛心,於是高高興興地把‘花’接了,還孩子氣的,把頭埋在那束鮮‘豔’‘欲’滴的玫瑰‘花’叢中,深深地吸了一口。
“好香。”我說:“謝謝。”
程一鳴從來沒送過‘花’給我,倒是寒傾落,送了一次又一次。還真別說,我‘挺’享受別人送‘花’給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