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我真是史上最悲催的倒黴蛋,人家TMD劇,都不帶這樣狗血的。一大早就遇到寒傾落這傢伙,還知道讓我興奮了好幾天的12支藍‘色’妖姬加滿天星是他丫送的!這使我低落的情緒更加低落,有如大姨媽要光臨的煩燥心情。
中午的時候我又遇到了寒傾落。
是在樓下的工作餐廳。我和莊虹虹在一個靠近窗口的位置上吃午飯,然後,寒傾落就出現了。
他的出現,引來了衆人的側目。
莊虹虹耳聰目明,也看到了,連忙用胳膊肘兒撞了撞我,興奮地說:“拉拉快看快看,帥哥,大帥哥!”
我擡頭,看過去。
只見寒傾落風度翩翩的走進餐廳裡來。他的俊朗,‘挺’拔,氣質不凡,簡直像了一顆夜明珠一樣,在一瞬那,就秒殺了衆多‘花’癡‘女’的眼睛。
莊虹虹目眩神‘迷’地盯着寒傾落轉。
她臉孔的表情代替了“無懈可擊”四個字,就像‘交’世沒見過男人似的,一副千年‘花’癡久扁樣:“哇,這枚帥哥真帥,真有型,真他丫的勾人驚魂!”她又再說:“拉拉,你有沒有覺得,這枚帥哥美得驚天地,帥的泣鬼神?你沒有沒覺得,他立在人羣裡,旁人都成了‘雞’,只有他是鶴?”
莊虹虹這比喻太誇張。
但我再刻薄,也不得不承認,寒傾落站在人羣堆中,確是給人一種鶴立‘雞’羣的感覺。
此時在餐廳吃飯的那些出嫁了的,或還沒出嫁的‘女’子,目光齊齊落到了他臉上,移不開去。衆‘女’都驚‘豔’了,不禁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滿眼桃‘花’。
就是宋曼寧,也坐在座位裡伸出了脖子張望。待看到寒傾落,她立馬眼睛呈45度角往上翹,嘴角45度角往下翹這宋曼寧,恨嫁的心理越來越強烈了,特別是最近,這丫一見到養眼的帥哥,就條件反‘射’那樣笑得很矜持,一副淑‘女’範兒。
寒傾落打了一份工作餐後,‘玉’樹臨風的站在那兒。
宋曼寧距離他近,頓時綻開一個自認優雅的笑容,眼風妖嬈地瞟了寒傾落一眼:“帥哥,這兒有空位置,要不要到這兒來?”
寒傾落像是沒有聽到也許聽到了,可他不屑回答。
他的目光掃了一下週圍,遠遠看到我了,臉上於是掛上一個看上去很愉快的笑容,捧着飯盤,穿越過衆人,大踏步朝了我這邊方向走過來。
這使莊虹虹超級‘激’動。
千年‘花’癡久扁樣升級到極致,像是心臟受不住負荷那樣,她很誇張地尖叫了一聲,繼而伸出一隻手緊緊地捂住了心口,沒捂住心口的那隻手的胳膊肘兒,猛地撞了撞我:“拉拉,拉拉,你快看,快看呀!美得驚天地帥的泣鬼神的大帥哥朝我們走過來了耶!哇,他真的是朝我們走過來了耶!”
很快,寒傾落就走到了我們跟前。
他裝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道貌岸然地問:“請問兩位美‘女’,我可以坐在這兒嗎?”
我和莊虹虹異口同聲:“不可以!”“可以可以!”我說“不可以”,莊虹虹說“可以”。
寒傾落也不客氣,微微一笑,一屁股的就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這使我恨得牙癢癢的。
寒傾落這丫,臉皮厚得刀槍不入,彷彿忘記了他跟我之間的恩怨情仇了,無視我的冷麪孔,熱情洋溢那樣的跟我打招呼:“嗨,蘇拉拉,真巧,我們又見面了。”
我裝聾作啞。
不理他,只管低頭吃飯。
眼角的餘光,看到莊虹虹瞅瞅寒傾落,又再瞪我,接着向我鬼鬼崇崇地使眼‘色’,毫不掩飾她的驚訝和好奇心,見我沒反應,又再鬼鬼崇崇扯我的衣服。
我修練忍者神功。
繼續低頭吃飯,兩耳不理周邊事。
寒傾落無視我的冷漠,繼續把厚臉皮發揚光大:“蘇拉拉,怎麼啦?一副白‘毛’‘女’那樣的深仇苦難相,難道你跟程一鳴婚後的‘性’生活不如意?”
我一聽,再也無法修練忍者神功,一個驚悚,頓時把嘴裡的一口飯猛噴了出來。莊虹虹坐在我斜對面,中了招,她“哎呀”的一聲尖叫,跳了起來。
我更是狼狽,一張臉兒漲了通紅,不停不歇地咳嗽了起來,眼淚鼻涕口水齊齊的跑出來獻醜。
莊虹虹一邊把我噴到她臉上頭髮上的飯粒擦掉,一邊疑‘惑’地看着我,莫明其妙:“拉拉,怎麼啦你?”
我說不上話來,只忙着咳嗽。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抓過桌子上的一杯清水,“咕嚕咕嚕”的喝,
只聽莊虹虹驚歎:“拉拉,原來你真的跟這位帥哥認識?”
寒傾落搶在我之前回答:“哪怕我化成了灰,蘇拉拉也認識我!”他這話,也太曖\/昧了,帶着打情罵俏的味兒。這傢伙,還真是恐天下不‘亂’,好像巴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誤會他和我有些什麼似的。
莊虹虹睜大眼睛,仰慕和崇拜的眼神望向我:“哇,拉拉,原來你跟帥哥是化成了灰也認識的老朋友呀?真不簡單,老朋友也能找這樣高端大氣上檔次,我不想不羨慕嫉妒恨都不行。”
靠!什麼高端大氣上檔次?這是哪‘門’子的眼光?
我口裡的一口水,再次噴了出來。
“哎呀”
莊虹虹再次尖叫起來。她再次很悲催的,臉上,頭髮上,給我噴出來的一口水給擊中了目標。
整個餐廳的人看過來。
不禁鬨然大笑。
莊虹虹狼狽不堪,一邊扯了餐紙抹去臉上的水,一邊抱怨:“拉拉,就算我說錯了話,你也用不着有這樣‘激’烈的反應啊。”
寒傾落問:“怎麼?蘇拉拉,難道你跟程一鳴婚後的新生活過得不如意?”
不知道是不是寒傾落這次說的話口齒比較清晰,還是我這次聽得比較清楚,終於明白過來,他說的是“新生活”,而不是“‘性’生活”哎呀呀,我的思想還真夠齷齪,以自己‘女’流\/氓之心度人家寒傾落天真無邪純潔之腹,竟然一不小心,把“新生活”聽成了“‘性’生活”。
暈死!
害得我白白狼狽。
我清了清嗓子,一副白雪公主的晚娘嘴臉,冷冷的回答:“我跟程一鳴婚後的‘性’呃,新生活,過得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