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辦公室,理所當然的又再受到了集體注目禮。.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先是胡康,跑到我跟前,側着頭瞧了好一會兒,然後怪聲怪氣的問:“蘇拉拉,這次你不會告訴我們,你的手臂是因爲昨天晚上上衛生間的時候,地滑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後就傷成這樣了吧?”
“差不多是這樣。”我聳聳肩。
“那你老公呢?”胡康又再口賤的問:“這次是不是又剛好出差了?”
“沒出差。”我說:“他剛纔還送我來上班。”
“真服了你!”胡康說:“蘇拉拉,自從你嫁作他人‘婦’後,狀況不斷,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遭遇家暴呢。”
莊虹虹“哧噗”一聲笑:“如果你以爲拉拉是省油的燈,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拉拉是披着羊皮的狼,只有她欺負別人沒有別人敢欺負她,如果真的遭遇家暴,估計施爆者是拉拉而不是程一鳴。”
胡康“哈哈”笑:“說得也是。”
我沒好氣,悻悻地說:“呸!說得我好像是個潑‘婦’似的。”
倒是王倩,關心地說:“拉拉,你的手臂傷了,行動不便,那就不要上班了,請假在家休息幾天,身體要緊。”
我說:“沒事。反正我在家悶着也是悶着,上班工作是用電腦,我另外一隻手可以‘操’作。”
宋曼寧婀娜多姿地踩着高跟鞋從她辦公室出來,她的表情誇張:“哎喲拉拉,這樣可不好,你帶病痛來工作,是‘精’神可嘉,可你先生會怎麼想?他是不是會認爲,我們雜誌社也太不近人情了?員工像了戰場上的傷兵,也要上班?”
我說:“我真的沒事。”
宋曼寧壓低聲音,鬼祟地問:“說實話,真的不是你老公幹的?”
衆人頓時樂不可支,爆笑了起來。
我無奈:“好吧,既然你們的想像力這麼豐富,我也無話可說。你們喜歡怎麼想像,就隨意怎麼想像吧。”
後來我上了一趟洗手間,剛進‘門’口,聽到蹲在廁所裡面的兩個財務科‘女’同事,隔着圍牆,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着我:
“餵你說,蘇拉拉左手臂的傷,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辦公室裡的人說的那樣,是晚上上衛生間的時候不小心摔跤的?”
“她這樣說你也信?”
“那你認爲呢?”
“這個難說了。我聽別人說,蘇拉拉跟寒氏集團的那個寒二公子呃,就是開形象設計工作室那個,關係很不一般。你沒發覺,蘇拉拉近來變得漂亮了嘛,會穿衣服,會打扮了,氣質也提升了好幾個檔次,那肯定是得到了寒二公子的指點。我估計她是跟寒二公子在一起的時候,被她老公看到了,然後她老公生氣了,因此被打傷的。”
“這個有可能哦。那個寒二公子,真的是帥,比電視電影裡的那些大明星還要帥,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帥的男人。”
“蘇拉拉的老公也帥。”
“餵你說,蘇拉拉和寒二公子到底有沒有曖\/昧呢?”
“這個很難說了。上次寒二公子不是到我們雜誌社來嘛,吃飯的時候跟蘇拉拉一起,我看他們兩個人說話時候的那眉眼,嗯,就有點不一樣。我真想不明白,蘇拉拉到底有哪點好?比她漂亮的‘女’孩子多了去,但偏偏那些帥哥就喜歡她。”
“可不是?就是喬公子,也跟她眉開眼笑的。”
“什麼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這就是了。”
我站在洗手間‘門’口,聽了好一會兒,實在忍不住,強壓着心頭的怒火,很惡作劇地咳嗽了一聲,然後說;“背後說人閒話,就不怕咬着舌頭?”
兩個說得興起的‘女’同事,冷不防的聽到我的聲音,估計被嚇了個半死,齊齊的收聲,蹲在衛生間裡面,大氣也不敢出。
我又冷“哼”了聲:“誰說我被我老公打?我和我老公恩愛得很。還有,我和寒二公子清清白白,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和他關係很不一般?”
兩個‘女’同事哪敢吭聲?
我上了廁所。
我出來的時候,兩個‘女’同事還蹲在裡面,估計是心虛,不敢出來和我面對這是背後說人是非的下場。
給人捕風捉影的造謠中傷,我不是不鬱悶的。
中午的時候,我無所事事,於是上網逛論壇。無意之中,看到有一個很有趣的兩‘性’測試題:婚後你會是個好妻子嗎?
我也想知道,我會不會是個好妻子,因此很認真的答題。
一:一張白紙上要畫一條河流,你會1:沒有順序的水平橫流;2:垂直在圖中央流;3:從右側往左畫;4:從左側往右畫。
我選1。
二:一張紙上有兩個一大一小不相連的圓圈,再加上一個你會1:畫一個介於兩個大小之間的;2:其它;3:畫一個更小的;4:畫一個更大的。
我選2。
三:兩根平列的火柴,你會1:將兩根的對角相連;2:兩它們一側再並列一根;3:在兩根上橫搭一根。
我選3。
四:一個未封口的半圓圖形,讓你加上一畫你會1:不封口;2:將其封口。
我選1。
五:‘門’和窗你認爲哪樣的裝飾比較重要1:窗;2:‘門’。
我選1。
六:在一棵樹旁再畫上一棵樹,你會1:畫得更高的;2:畫得更低的;3:畫同樣高的。
我選2。
測試結果是:我是享受型完全不受婚姻與家庭束縛,即使有了孩子也要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的人,人生觀相當豁達,今朝有酒今朝醉,但是不同於爲了事業放棄家庭的職業‘女’‘性’,甚至還不會管理自己的錢財,沒有約束,隨心所‘欲’的‘花’錢,這點上相當不成熟,既然沒有做好爲人妻爲人母的準備,爲何要接受這個角‘色’呢?
靠啊!
看來,我是不適應婚姻生活。
《傾城之戀》中的範柳原對白流蘇說:“我不至於那麼糊塗,我犯不着‘花’錢娶一個對我毫無感情的人來管束我。那太不公平了。對你也不公平。噢,也許你不在乎。根本你以爲婚姻就是長期的賣\/‘淫’”這話說得極有水準,婚姻就是長期的賣\/‘淫’!
令我氣餒的是,我和程一鳴結了婚,可我連對程一鳴“賣\/‘淫’”的資格也沒有。我做‘女’人,竟然失敗到如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