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小言頓時大怒,猛地轉頭過來瞪我:“你說什麼?”
我斜了眼睛,我一字一頓地重複:“好一對‘奸’\/夫\/‘淫’\/‘婦’!”
說完後,我拉了左琳琳,揚長而去。。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背後,傳來伊小言忿忿的聲音:“鄧總,你聽聽,那是什麼話?”她又再說:“這個蘇拉拉,真可惡,她怎麼能夠這樣說嘛?”
“你認識她?”鄧浩然聲音淡淡的。
“當然認識!”伊小言說:“不就是《蝗家一號》雜誌社的編輯嘛,會寫幾篇文章,就很了不起?哼,下次別給我遇到,如果她再說這些無禮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伊小言,你給我聽好了,你對誰不客氣沒關係,就是不能動她一根手指頭,聽到了沒有?”鄧浩然聲音還是淡淡的。
“爲什麼?”伊小言問。
“沒有原因。”鄧浩然說。
後來走遠了,再也聽不到他們說些什麼。
左琳琳回頭瞅了一眼他們愈走愈遠的背景,笑着說:“拉拉,他還是‘挺’維護你的嘛。”她又再說:“很多年前,我見過他一次呃,那是十年前吧?他到小縣城找阿姨,想讓你認宗歸祖,結果給阿姨一個大掃帚掃出‘門’,而你更絕,指了他鼻子咬牙切齒說:滾!你滾!你有再多的錢,我也不稀罕!一直都忘不了他那副黯然神傷的表情。”
我撇了撇嘴,很不以爲然:“呸!黯然神傷!這樣冷酷無情的人也會黯然神傷?作戲誰不會?我也會好不?”
左琳琳說:“你到底是他的骨‘肉’。”
我冷笑:“骨‘肉’?我跟他沒一點關係好不?剛纔我不是說了嗎,我老媽是無敵超人,不用男人也能把我繁殖出來,跟那個老渣男毫不相干!”
我終於明白,我爲什麼討厭寒傾落了。
爲什麼我每次見到寒傾落那傢伙,身上億萬個‘毛’孔總會情不自禁噴散出一層薄薄的厭煩來因爲寒傾落身上的某些特徵,跟鄧浩然那個老渣男極相似,特別是眼神,充滿了邪氣,不羈,一副韋小寶式的‘浪’‘蕩’男子形象。
我討厭,並不代表別的‘女’子不喜歡。
如今世道大變,受‘女’人歡迎的,不再是那些西裝革履,舉止優雅的帥哥紳士,而是那種帶着邪笑,痞氣十足的壞男人。
這壞,不是指特‘性’,而是指特質。
這種壞男人,沒有責任感,不受道德約束,脫離世俗圈套,會做好男人不敢也不會做的事,遇到自己心儀的‘女’子,通常都會用赤\/‘裸’‘裸’的眼神,肆無忌憚的盯着看,力求撞擊出幾朵閃耀的小火‘花’。
什麼是好男人?
什麼是壞男人?
別人說:好男人,會給你買青菜,壞男人,會用口袋裡所有的錢給你買玫瑰‘花’;好男人,只有在\/‘牀’上纔會規規矩矩‘吻’你,壞男人,會在大街上心血來‘潮’,抱着你飛奔;好男人,會跟你過日子,壞男人,只給你愛情……
‘女’人骨子的‘浪’漫風情和期待,和壞男人脫離不了關係。
很多‘女’人,喜歡壞男人,不喜歡好男人。她們說,好男人,讓人索然無味,哪怕是賣相再佳,可就像一盤日本的壽司,看上去不錯可就是沒什麼味道;而壞男人呢,是大辣大麻,像口水蝦盆盆魚那樣強刺‘激’的感覺。
無論是老渣男鄧浩然,抑或是小渣男寒傾落,就是那些‘女’人嘴裡的大辣大麻,口水蝦盆盆魚。
我儘管討厭小渣男寒傾落,但這傢伙還是是‘陰’魂不散,智商高得很,知道我把他的電話號碼拉進了黑名單,便換了另外一個電話號碼,給我打電話。
我防不勝防,接過電話後說:“你好。”
寒傾落在電話那邊“吃吃”地笑:“寶貝,是我。”
我一聽頓時大怒,咬牙說:“寶貝你的頭!誰是你的寶貝?”我罵:“逢是‘女’的都張嘴閉嘴叫‘寶貝’!寒傾落,你無聊不無聊?”
寒傾落嬉笑:“沒啊,我只對你一個人叫寶貝。”
我說:“懶和你廢話,我要掛電話了。”
寒傾落忙不迭說:“蘇拉拉,別掛電話,我十萬火急打電話給你,是有重要的事兒跟你說。”
我“哼”了聲:“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那麼多廢話!”
寒傾落“嘖嘖”有聲:“蘇拉拉,你文明禮貌些行不?以前我教你的禮儀呢?扔到哪兒去了?”
我暴喝一聲:“寒傾落,你廢話還真多!不是說有重要的事兒跟我說嗎?你再不說,我說掛電話了!”
寒傾落趕緊說:“好好好,我說我說。”他的笑聲沒了,聲音變得嚴肅認真起來:“蘇拉拉,看在你那麼賣力爲我作紅娘的份上,我不得不告訴你一件會影響到你終身幸福的事兒。”
我沒好氣:“什麼事兒?”
寒傾落在電話那邊咳嗽了一聲,煞有介事的說:“蘇拉拉,如果你想知道是什麼事,那你在半個小時之內,趕到中山路的法國西餐廳來,也許你來了,會後悔一時,但不來你會後悔一世!”
我一愣:“什麼?”
寒傾落沒有回答,卻把電話佳了。
這傢伙,到底要搞些什麼?
本來不想理會寒傾落的,誰知他是不是捉‘弄’我?可不知爲什麼,他剛纔的那幾句話,竟然讓我坐立難安,心中的疑雲被絞成一團團,一點點擴大,張開,不停地涌進腦海裡,像洪水,滔滔不絕。
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到底還是忍不住,我重撥號碼過去:“喂,寒傾落,你剛纔那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點!別說一半留一半,害得我心癢難受。”
“那麼多廢話幹嘛?你去了就知道了。”寒傾落的聲音不耐煩起來。
“我哪裡知道你是不是捉‘弄’我?”我質問他說。
“我時間寶貴得很,纔沒空捉‘弄’你。”寒傾落重重地“哼”了聲:“你愛來不愛也隨你,反正,千真萬確,是一件會影響到你終身幸福的事兒!”頓一頓,他又再說:“蘇拉拉,你想知道是什麼事,那就快點趕來,要不,就沒得看了。”
隨即,寒傾落又再掛下電話。
這是什麼跟什麼嘛?這傢伙!估計,他不是捉‘弄’我吧?他說的那些話不像是開玩笑,太嚴肅,太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