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皇室各皇子間勢力盤根錯節,想要保持一心是不可能的,皇室無論出不出手,其實影響不了全局。
“幕後黑手究竟是誰,也不能只聽宮月夜一家之言,此事,我們需從長計議。”白銘頓了頓,緩緩開口。
以他之能,集衆族之力,於公爲帝都百姓,於私,只願爲她分擔壓力吧,無論是對是錯,後果他來承擔。
“砰——”又一面牆碎裂,一道血色身影被砸了進來,血氣翻滾,血介戰氣暴虐。
怎麼可能……
他的實力一直都是與風瑾平手的,這個凌天籟不比風瑾的實力吧?
在他眼裡,一直視風瑾爲最強勁的對手,可爲什麼,今天竟被凌天籟壓制的根本還不了手!?
凌天籟身形一掠,出現在碎牆前,徑直上前一把抓住血介的衣襟,將他扯到面前,緩緩道:“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了你,從今天開始,你要跟我當小弟!”
血介臉色驀地猙獰:“放屁!“
“砰!”凌天籟一拳頭砸落,血介下意識偏頭,那一拳擦着他的麪皮而過,下一刻卻只壓住了他薄薄的一點點皮膚。
衆所周知,若是捏一塊皮膚的痛楚尚且能忍受,然若只掐那一丟丟,便會痛的鑽心。
便是血介亦痛的變了臉色!
“我是你老大,你說的不算!”凌天籟掌心在虛空一拍,一個金色的宛若遊蛇般的金色法印出現,這個陣法比較奇特,名爲言縛陣,只要作用於人或動物身上,而對方的靈魂力又不及自己強大,那麼後果是隻能乖乖的俯首稱臣。
這個血介當初險些弄死風瑾,現在又這般侮辱自己的師尊,若真的將他直接殺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血介這個人她雖然接觸不多,但也知道此人狂傲自大,且一直以爲自己隻手遮天,誰都不放在眼底,若是讓他做自己小弟,且每天差遣,豈不快哉?
凌天籟如此一想,那金色法印立時竄入血介眉心,凌天籟神念一動,血介痛極,就地翻滾起來。
“不許叫!”凌天籟冷喝。
那正在翻滾的血介身形陡然僵滯,想要破口大罵出來的話立時被毒在喉嚨口,竟然怎麼都發不出聲音來。
周身戰氣暴虐!
他堂堂血族少主,難不成還要懼怕一個弱丫頭!?
厲拳狠狠砸向凌天籟,卻在觸到她眼前一寸時,聽到清洌洌的兩個字——“住手”。
血介身子猛然凝滯,那拳頭竟再也不能前進分毫!
“對老大不敬,掌嘴!”凌天籟的語氣驀地有些嚴厲,下一刻只聽“啪”的一聲,血介重重的打在自己臉上一掌。
所有人驚呆了。
這是什麼……居然讓一向狂妄自大的血介這般言聽計從……連自己的臉說打就打?
不過那一下,貌似真的打的挺重的……
白銘有些牙酸。
血介久久回不過神,待終於回過神時,陡然暴怒吼叫:“凌天籟,我要殺了你!!!”
“對老大又不敬,掌嘴!”
“啪!”
這一掌更重,正端着酒盞的軒轅傲都不由顫了顫,杯盞裡的酒險些撒了出來。
“啊啊啊!我要……”
“掌嘴!”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