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輕歌冰霜似的容顏,凌天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擡手再次“刺啦——”一聲,衣袍破碎,被凌天籟隨手扔到地上。
輕歌臉色終於變了:“你殺了我把!”
凌天籟不搭理他,走到他身後,臉色更難看,他整個後背被劃了個大大的血色紅叉,肩胛骨竟然還被釘着兩個黑色的鐵釘。
怎麼會這樣……
高潔如竹的輕歌,怎麼會被殘虐成這般!?
凌天籟擡手落在那黑色的釘子上,引的輕歌身子顫慄,凌天籟不由道:“是誰?”
“砰砰砰——”門突然被敲響,凌天籟臉色一閃,隨手將輕歌扛起來,放在牀上。
輕歌臉色一變,怒聲道:“你要幹什麼!?”
凌天籟亦跳上牀,扯了扯衣襟道:“強/奸/你!要不要!”
輕歌臉色驀地抽搐。
凌天籟隨手彈出個“隱”字丹符拍在輕歌身上,見他隱了去,這才懶洋洋道:“誰啊!”
“青竹,還沒有說完麼?”正是妙憐。
凌天籟道:“美人姐姐啊,進來吧。”
門砰的一聲被推開,妙憐看到凌天籟躺在牀榻上不由一怔,旋即捂脣一笑道:“小可人,你跑牀上去做什麼?”
凌天籟小臉蒼白道:“我剛纔與輕歌說話,想非禮他,結果一個不妨被他推開,將腳崴了。”
妙憐眸光閃過一絲寒光旋即笑道:“輕歌呢?”
凌天籟嘆氣道:“他走了,美人姐姐不會怪我吧,我一個沒把持住!”
妙憐似有所思卻嬌笑道:“怎麼會呢,我去找找青竹,你好好休息。”
凌天籟立刻笑嘻嘻道:“好的,muma~~”
妙憐一閃身離開,凌天籟眸光緩緩沉了沉,輕歌身上的傷口,怕是與這個妙憐脫不了干係。
靠啊,這個人要不會是個SM吧!
這個變態!
凌天籟翻過身去,隨手揭開隱字丹符,恰看到輕歌抽搐的臉色,不由嘻嘻一笑道:“輕歌,要不你跟了我吧,總好過跟着這個變態受虐。”
輕歌身子是真正的枯瘦,唯一可見的便是根根分明的骨頭,還有錯綜複雜的傷痕,饒是秀色可餐,凌天籟卻也無心欣賞。
似乎察覺到凌天籟的視線,輕歌身子再次輕顫了一下,驀地偏過頭道:“我無需你管,放開我吧。”
“要不我向妙憐將你贖身?”凌天籟不由開口。
“不可能的,你不用費心了!”輕歌臉色淡淡,壓根不想領凌天籟的情。
凌天籟奇怪道:“爲什麼?難道你不想離開那個變態?”
輕歌看向凌天籟緩緩道:“他看上的東西,永遠不會放手。尤其是我。”
凌天籟心頭一震,看着輕歌早已習慣一切的神色不由更是震驚。
他那種已經習慣一切的神態其實比絕望更可怕。
那個妙憐便那麼可怕,竟然讓輕歌連脫離苦海的心思都不敢有?還是根本……不能有!
“輕歌,你又不是東西……”
“……”
“啊呸,我的意思是,你,怎麼可以用東西形容?我決定了,我要救你出去。”凌天籟跳起身,一打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