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脣,就向着那要衝去。
“以樂!”齊致遠也驚嚇的起身趕緊的跑去拉住半道的她,“以樂,你不能去!”他着急的叫着,都是冒出汗來。
黑司御並沒有看這裡,身邊的保鏢卻皺眉看那女人一眼,繼續跟隨着向門口走去。
蘇以樂用力甩開他的手,直直的衝了去,“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說話?”
她叫着,不願相信的衝了過去。
衆人驚呼,咋回事?
黑司御沒有回頭,最後面的一個黑衣人卻在她衝過來的時候,一把推開她,力道之大,她瞬間就被癱坐在地上。
黑衣人冷哼一聲,不耽誤的跟隨着走出了餐廳大門。
蘇以樂癱坐在地上,她的眼睛,一直看着那個男人,自始至終,沒有回頭看過一眼。
她的叫聲,被推開的聲音,都沒有讓他回頭看過一眼。
他那麼冷漠的,無關的,直接邁了出去。
他身邊的人,跟隨着,肅肅然然。
“以樂!以樂!”齊致遠被她甩開,一瞬間發生的事,讓他嚇一跳。
蘇以樂的眼睛越來越模糊,已經要看不清他已經遠去的身影。
他真的不在乎她了,一點點也不在乎,一點點也不在意。
衆人卻是鄙夷的看着她,看到那個男人,所以花癡的想撲上去?真是自不量力。
齊致遠忙把她扶起來,“以樂,唉,這到底是……好吧,你不想說沒關係,但是,以樂,我送你回酒店吧,再跟你好好講講關於黑先生的事。”他嘆着氣說着。
他真的有些不明白,她是在對誰說這些呢?除了黑先生,便是黑先生的保鏢啊。
對了!還有幾個在黑先生他們左側那邊的幾個男的。他們等着黑先生他們先走的那幾人,也是有模有樣從樓上包廂下來的,等黑先生走後,他們便也急急走了出去,以樂是想去找他們中的哪個吧?卻被黑先生的保鏢打下。
剛剛黑衣人把她抓下來,說再亂闖,是以樂亂闖到黑先生那裡去了。
總之,那幾人看着以樂被這樣推開沒有理會,也太無情了。那幾個人中他好像還有點眼熟,也是有些身份的。
蘇以樂站了起來,退了開來,“謝謝。”
她恍惚着,向着門的方向走去。
齊致遠只能在她身邊跟着,看着她。
蘇以樂靜靜的走着,恍惚,流淚。
我說了那麼多次,我不要你,終於,你也不要我了。
齊致遠開着車送蘇以樂回酒店,但他真的很不放心。
看着怔怔坐在那的她,她什麼也不說,他也不知如何開解。
車子便到了森悅酒店門前。
“以樂,你……”他想開口說些什麼。
蘇以樂回過神來,看到車已停下,便去開門,“謝謝你,齊總。”
齊致遠對於這個稱呼其實糾正過的,然後,她覺得不大好,齊致遠還在想着,到時多找自己兒子當藉口,就熟悉了吧。
蘇以樂下了車,齊致遠也掛了檔,下了車。
“以樂,你真的沒事吧?”他擔憂的問着。
蘇以樂搖頭,“沒事,沒關係的。”
齊致遠嘆息,“以樂,你真的很好,如果一個男人已變了心,再如何挽回也是沒用的,因爲他已經不愛了。”他乾脆下了猛藥。
因爲,他已經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