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7
我相信: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所以,我不怪他。
所以對於穆嚴的話,我無以辯駁。低着頭,我不說話。爹大娘大,不理你最大。說不過你,我就不說話。看你這麼辦,這招到也有效。果然,之後即日,他都不再犯我。
我和穆嚴就這樣保持着不冷不冷的同學關係,說實在的,穆嚴也奇怪,對誰都溫溫和和,謙謙有理的,可是爲何對我,卻冷嘲熱諷。我以我的冥發誓,我可是重未做過設麼對不起他老人家的事,除了我在他離開之後罵了他1*10的n次方的大壞蛋以外。嗯,還是其他嗎?其實也沒設麼。我不就是不我家領養來的小狗狗取名叫穆嚴罵=嘛。然後每天我都親切地叫喚它:“小嚴乖,叫兩聲,我就給你骨頭吃!”在我的威逼利誘加上美食的挑逗下,它就不得不就範,“汪汪汪”聽話的叫了兩聲。我可申明,我可沒犯剽竊罪,穆嚴這名字他又沒申請專利,所以我家狗狗爲何不可以叫這個名字。所以,在我的堅持下,我的dad與mum都異口同聲地叫這隻小狗“嚴嚴”。嚴嚴,我還奄奄,奄奄一息。哦,不,我可不能詛咒這隻可愛的小狗狗。
說起這子狗狗,還要回到5年前。那天,我和嚴哥哥去我家隔壁的公園裡玩。在去的路上聽到嗚嗚嗚的聲音,我們身旁的草叢中好像有設麼東西在動。膽小的我立刻蜷縮在穆嚴的聲後。“嚴哥哥,現在不會有鬼吧?”我的聲音顫顫巍巍,我的身子也忍不住蜷縮成一團。嚴哥哥用手輕輕的圈住我顫抖的身體,安慰我說:“傻丫頭,大白天的那來的鬼呀?”他的話很柔很輕,生怕再次嚇倒膽怯的我。
待我漸漸緩過神來時,嚴哥哥將我輕輕的放在一邊,小心謹慎的走向了那個草叢。他一步一步地靠近,我看到他的拳頭握得緊緊的,作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不過,爲了不讓我擔心,他還是微笑地轉過身來,用目光給我力量。我亦微笑,示意我已無恙,請他不必擔心我,勇敢地前行吧。
不知是不是收到我的鼓舞,他的腳步邁開了,大步大步的向前。他用手輕輕撩開那遮蔽的樹葉,才發現用一隻弱弱的小狗狗在哪裡。雪白的肌膚染上一些泥土顯得有些狼狽,大大地眼睛無助的看着這個陌生的人。前肢有意無意的微微顫動,是害怕嗎?還是想媽媽了哪?
“小熙,這裡有之小狗,”穆嚴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衝着我的方向大喊着。俊秀的臉龐被汗水打溼,額前的流汗有一根沒一根的粘在額前,進我的拳頭此刻早已放開。嘴角燦爛的微笑像一縷陽光照入我的心房。這是額角的汗珠讓我感到剛剛他是花了多大的勇氣才走過去的。若站在那裡的不是一個小狗,而是一個持刀的劫犯哪?他總是把我放在第一位。愛我甚至愛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