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後沒幾天,越凌峭就實在忍不住了,去找了江雪,約她出來吃飯,因爲上次越凌峭母親趙嶺說要讓越凌峭和夏半天訂婚的那次以後,江雪就把在越氏集團的那份工作給辭了,因爲她不想看見越凌峭以後和夏半天在公司裡當着她的面秀恩愛,所以越凌峭這段時間都沒有和她來往,他現在真的很想她。
一輛路虎照常停在了江雪家樓下,車門敞開着,隨時都可以看見江雪下沒下樓,越凌峭也沒有直接去樓上找她或者叫司機去叫,他只是靜靜的坐在車裡等她出來。
沒過多久江雪就下來了,看見眼前幾天沒來的熟悉的汽車,心裡都揪了一下,她以爲越凌峭訂婚後就不會來找了她,沒想到訂婚後的他還是這麼般厚顏無恥,都是有婦之夫了,還賴着別人不放。
越凌峭看見江雪下來了,就輕齒道:“上車!”還是一樣的話語,一樣的神情,一樣的態度,一樣的讓人不敢拒絕的勢場,只是時間變了,不一樣的時間也就再也對不上當時的人和心情了。
但是江雪沒有拒絕,她自覺的上了車,因爲她知道:她沒有任何理由可以不上車,畢竟他給的三百萬不是個小數目,她不敢怠慢。
路虎停在了一家最近新開張的早餐店外,這家早餐店想比也是來頭不小的,竟在怎麼短的時間內,把現在的第一名,經營了幾年的老早餐店給打了下去,成爲這個城市最貴,最有名的飯店,各大名門貴族都來此捧場。
不過今天這家店已經被越凌峭給包場了,幾乎是花了幾百萬才包下這個場的,但是這家店主並沒有顯得很驚訝,因爲他知道,能來這裡的都是自己惹不起的或者是怠慢不起的。
車子已經停在外面許久了,但是江雪好像沒有絲毫想要下車的意思,她在想:爲什麼訂婚後還要來找我!是在侮辱我嗎?覺得我很可笑是嗎?覺得我只能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是嗎?呵!江雪冷笑一聲,一直在自嘲自己的軟弱,沒用。只能被別人玩弄!
越凌峭似乎不耐煩了,因爲他也知道,江雪對他心存不滿,非常討厭他!但也正是因爲她討厭自己,自己纔會一味的想要取悅她,想要她接受自己,不是嗎?看見江雪冷笑的表情,越凌峭心裡又覺得被針紮了般的疼痛。
越凌峭沒好氣的對江雪說:“下車!”還是沒有過多的話語,這讓江雪誤以爲是他不想見到自己,不想和自己說話,更加認爲越凌峭一直都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所以江雪明白了,原來自己在他眼裡一直都不是個東西,甚至連路邊的一個乞丐都不如。
但是儘管是看見越凌峭這樣對她,她也忍了,因爲她一直把那三百萬的重量放在心裡,使得自己就算喘不過氣來,也要把一切都忍着,因爲她自
認爲自己不配。
江雪似乎已經不想問了,也不想管什麼了,她只是淡淡的說了句:“爲什麼?”她想知道爲什麼,爲什麼越凌峭要這樣對她,既然從一開始就不喜歡她,甚至討厭之至,那又何必還要來找她,讓她一直誤以爲是在關心自己。
可是越凌峭並沒有理解江雪的意思,他以爲江雪是在挑屑他,以爲江雪不想下車,甚至以爲江雪是在反駁他說爲什麼要下車,也正是因爲這樣的誤解,使得他們之間的矛盾更加慘烈了。
“沒有爲什麼,你只需聽從指令就行了,其它的廢話不要多說,我也不想回答!”越凌峭的話語帶着一種憤怒,一種威懾全副的勢力,讓人不敢靠近更不敢違背。
終於,江雪再也忍不住了,她不想再這樣被人玩弄,不想再一直聽從別人的話了,他對着越凌峭大聲叫吼道:“呵呵!你說的倒好,沒有爲什麼,呵!你就這麼喜歡玩弄人嗎?爲什麼你訂婚了還要來找我?在你眼裡我算個什麼?”
說完這整句話,幾乎用完了她所有的力氣,她真的特別絕望,她只想知道,她只想要一個答覆。
“下車,吃飯!”越凌峭看見江雪這個樣子,並沒有憤怒的去打擊她,反而眼裡一片心疼,心疼江雪這個樣子,看着她發白的臉龐,瑟瑟發抖的身子和顫抖的嘴脣,他真的很心疼,所以他沒有用過重的語氣對着她說話,而是輕聲的帶着細微寵溺的聲音說着,雖然話語不長,但是真的比平時好了許多。
江雪看見越凌峭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所以她無力的搖搖頭,慢慢的下車朝飯店走了過去,江雪走路的姿勢都是搖搖墜墜的,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
越凌峭看見她這個樣子,過去想要搭她一把,以爲她是剛纔用力吼叫過猛,又沒有吃飯所以就沒有太在意,想要抱她進飯店。
但是江雪並沒有想要讓他抱的意思,而是用盡她現在所有的力氣朝他一推,她現在不需要任何人可憐,她不想再讓別人覺得自己很軟弱。
在飯店坐下,越凌峭就讓店長把原來訂購好的非常有營養的早餐給端了上來,但是江雪沒有想吃的意思,她看起來十分難受,好像眼前一黑就倒了。
“我去下洗手間,你先吃吧!”越凌峭對着江雪說着,好像還沒有察覺到江雪的異樣。
江雪真的忍不住了,她不知道爲什麼,她下面真的好痛,以至於她走的每一步都那麼艱難,她看見越凌峭去了洗手間,就想着忍着痛走出飯店,想要堅持走到家裡,她不想讓越凌峭送她,因爲她不想再讓別人瞧不起。
越凌峭出來後看見江雪不在,就四處着急的找了下,連角落也沒有放過,只是不管他這麼找,都沒有江雪的影子,他失
望的誤以爲江雪是不想看見她,想遠離這個飯店,才走了出去,只是他沒有發現江雪那痛苦的神情。
江雪走到了一個小巷子裡,她想要抄小路儘快的走回家裡,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前面有一個喝醉酒的小混混,正拿着酒瓶往她這裡走來,小混混搖搖擺擺的往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四處沒人,就賊賊的朝江雪笑了笑,快步往這走來。
江雪看見了他,然後看見四處沒人,就感覺到不對勁,就慌亂的回飯店,但是畢竟她的下體還是一如既往的痛,所以他走的並沒有那個小混混快。
因此小混混很快就追了上來,他抓着江雪不放,手上的酒瓶往地上一扔,開始狂撕江雪的衣服,江雪用盡全力掙扎着,但是畢竟她是一個女生,根本就沒有他的力氣大,所以很快她就被小混混按到在地。
而此時的越凌峭已經坐不下去了,他急忙往外面跑去,因爲他想到了江雪那瑟瑟發抖的身子,怕她會發生什麼意外,所以就飛一樣的朝江雪家跑去。
他在路上一直問着:“你好!有沒有看見一個女生,皮膚白白的,穿着一身藍色衣服,你知道她往哪去了嗎?”越凌峭看起來真的很着急,他非常擔心江雪的安危。
“啊!不要,不要,滾啊,你給我走開!”江雪近乎絕望的朝小混混憤怒的狂叫着,她的雙手一直朝着小混混挖去,眼看着衣服就快被撕爛,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她只能用力的叫喊:“救命啊!救命。啊!”喊到聲音都近乎嘶啞了,她還在用力的叫喊着。
不遠處的越凌峭好像隱約聽見了江雪的叫喊,他跟隨着那麼一絲絲的聲音跑去,期間他冷靜下來了,因爲他怕自己一着急就跟錯了地方,使得跟不住這個聲音。
“shot!”越凌峭暗暗的憤怒了一下,因爲他已經看見了江雪,他看見江雪十分無助的躺在地上,而身上卻躺着一個毛頭小子,一直在撕扯她的衣服,她一直在掙扎着,直到她看見了越凌峭,她用盡僅有的一絲絲力氣喊着:“越凌……峭,救……救我!”江雪害怕極了,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手朝越凌峭揮了揮。
“該死的!老子的女人你他媽也敢碰,是不是不敢活了!”越凌峭一把跑過來,抓住小混混就是一頓怒打。
“我去尼瑪的,那裡來的小子,敢打擾本大爺做事,是不是想去棺材裡待……”小混混話還沒說完,就被越凌峭打的滿地找牙,鼻血也直直的往鼻子裡流出,打的他鼻血一把眼淚一把的。
越凌峭也沒有花太大力氣去打他,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江雪的安危,他看見江雪瑟瑟顫抖的身子,蜷縮在巷子的角落裡,邊哭嘴脣邊發抖,她真的害怕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