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市,五星級夜總會,大廳最高級的位置上坐着幾名品貌非凡的男人。
他們個個俊美如畫,英俊多金,貴氣逼人,一看便知是有來頭的人。
當然,能來這裡消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裡一張會員卡一年消費必須上百萬,也就是你不來也會從你賬號上扣掉一百萬,當然,光是有錢還成不了這裡的會員,必須身份高貴,權利雙收的人才有資格進入。
哪怕是如此高的要求,這裡依舊是滿座,可見生意和人氣都不是一般的好。
楚奕寒坐在象徵着主人的位置,端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飲而盡,心事重重。
另外兩名陪同的都不傻,當然看得出來他有心事,“楚少,你這次消失的這段時期都去那裡了?”石辛康打破沉默,卻問了一句是人都知道的問題。
當然,他是故意的,故意提起這件事情,因爲他們兩人都看得出來,楚少就是爲這件事情而煩惱。
楚奕寒一愣,然後繼續喝酒。
“楚少這樣喝會醉的。”雲子清皺着眉頭,非常擔憂楚少,因爲他了解楚少,楚少從來不是一個借酒消愁的人。
可如今它卻選擇了借酒消愁,可想而知,此刻他心情非常不好。
雲子清沒轍,只能拼命的給石辛康使眼色,讓石辛康想辦法。
“楚少,你和司小姐.上了嗎?”他明知故問,剛剛嘉嘉一身吻痕不就表明了一切。
雲子清再也忍不住白了石辛康一眼,然後自己上陣,“楚少你到底怎麼了?如果是因爲那個女人我們可以幫你搞定。”楚少的私生活一向都是他一手操辦。
楚奕寒終於放下酒杯,靠在沙發上嘆了一口氣,“問你們一個問題,如何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跟着你。”
此話一出,讓在場的兩個男人面面向覦,誰都知道楚少的女人緣一向很好,只要是女人都愛楚少,逃不過楚少的魅力。
這個世上誰都有資格問這句話,就楚少沒有資格。
“咳咳!”石辛康輕咳兩聲,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
“楚少你是說司小姐吧?”雲子清小心翼翼的問道,見楚奕寒沉默,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這還不簡單,用你的男性魅力征服她,讓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雲子清立即出謀劃策。
石辛康也立即點頭,“對對,要不就用一張結婚證將她牢牢的套住。”除了這個他們實在想不出別的好辦法,因爲楚少的魅力已經是能迷倒衆生了,他們會的楚少都會,甚至比他們都強。
“她不會成爲我的妻子的。”楚奕寒雖然想到得到嘉嘉,可是心知肚明,她不能成爲他的妻子。
倘若不是如此,他還真有可能會用這一招將她綁在身邊,也許他連自己都沒有發現,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時時刻刻都在想着嘉嘉。
這下兩個男人無語了,感情是楚少又想得到美人,卻無法給美人承諾而痛苦,這下他們可幫不了。
就在這時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響起,安靜的大廳一瞬間沸騰起來。
在這裡不像其他夜總會總是放着讓人受不了的音樂聲,這裡一般都是放高雅的輕音樂,除非有人點跳舞小姐的臺,否則,大廳不放如此勁爆的音樂。
果然,下一秒舞
臺上走出一名只穿着黑色緊身胸衣和一條超短緊身皮衣的女子,她長髮飄飄美麗萬分,身材更是一般女子沒有的火辣。
她一出場便惹得在場的男人尖叫不斷,隨着女子扭動的動作,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如靈蛇一般的靈活妖嬈,性感迷人。
“楚少你看,那是誰?”雲子清端着酒杯盯着在臺上跳舞的女子。
楚奕寒除了嘉嘉,對別的女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感覺,可子清都說了就證明這個女人一定有來頭。
他緩緩的轉頭一看,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看着那張嬌滴滴的容顏,他笑了。
然後勾了勾手指頭,服務員立即來到他身邊,也不知道他和服務員說了什麼?服務員點了點頭離去。
然而在臺上跳舞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氣死司明浩的女人司安琪,司嘉嘉名義上的姐姐。
自從那天后,司安琪母子便消失無蹤,他派人去查也了無音訊,沒有想到在這裡遇見了。
臺上,司安琪一手抓住鋼管,輕輕的扭動着身體,曖昧挑逗,還不停的對着臺下的男人拋媚眼。
臺下的男人看得熱血沸騰,一個個都舉着鈔票對着司安琪扔去。
一張張火紅的鈔票從她眼前飛過,落在她臉上,她張開嫣紅的脣瓣輕輕含住,同時做了一個親吻的舉動,惹得臺下尖叫不斷。
個個都如狼似虎,恨不得衝上去拔了她的衣服。
她賣弄風騷的和臺下的男人調情,每一個舞蹈動作都優雅的撿起地面的鈔票,直到將鈔票一張一張的全數撿起。
一名年輕的男人早已看得熱血沸騰,躍上臺將一疊鈔票塞入她領口內。
“美人兒,今晚你是我的。”接着一把將司安琪抱起,大步的走下臺。
卻被服務生攔住,“先生,您不能帶走她。”
年輕男人被人攔住,火氣一瞬間爆發,“給我滾,否則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他怒氣的大吼。
“抱歉,先生她今晚已經被人買下,您不能帶她離開。”服務生再一次客氣有禮的說道。
年輕男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將司安琪放下一把抓住服務員的衣領,猛地將他拉進,“是誰買下了了她?老子出雙倍的錢,今晚我要定了她。”
看着兩個男人爲了她瘋狂,司安琪嘴角的笑容加大,她最喜歡看的就是男人爲她爭風吃醋的樣子,因爲那會讓她自尊心得到滿足。
服務生面對凶神惡煞的顧客,不點都不驚慌,可見他早已見怪不怪。
“先生您冷靜一點,對方說了您出價多少,他都比您高。”服務生說出了一句讓人噴血的話,很顯然對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底。
年輕男人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不放在眼底,他一把將服務生推開,“說,對方是誰?”
服務生轉身對着楚奕寒三人看去,下一秒,原本凶神惡煞的年輕男人在見到對方是楚奕寒的那一瞬間,立馬態度轉變,原本怒氣一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討好的笑容。
他立即走上前,來到楚奕寒身邊,“楚少,您好,在下不知道是您看中的女人,請您見諒,改天在下一定送上一份大禮向您賠罪。”他點頭哈腰,就怕楚奕寒發怒。
楚奕寒端着一杯威士忌,輕輕晃動着酒杯內白色的液體,一言不發,他的沉默讓人害
怕。
年輕男人也嚇得一頭冷汗,立即轉身將還站在舞臺下的司安琪拉上前,“給我伺候好他,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他在司安琪耳邊低聲吩咐。
隨即便來到楚奕寒坐的位置,“楚少她今晚歸您。”然後將司安琪塞在楚奕寒懷中。
司安琪嬌哼一聲,他還以爲這個男人有多麼的了不起呢!原來還不是一個草包,以後這個男人也不在是她的客人之一了。
然後一手勾住楚奕寒的脖子,一雙媚眼不慌不忙的看向楚奕寒。
當她看見那張日思夜想的俊臉的時候吃驚的倒抽一口氣,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楚少。”她一把將楚奕寒抱住,淚水一瞬間溢滿眼眶。
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楚少你都上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她哭着訴說着她的相思。
站在一邊的年輕男人這才明白,原來他們二人是老相識,看着形式兩人的關係非常曖昧,因此也沒有在多說,只是吩咐服務員今晚楚奕寒他們的消費他全包了。
然後立即離開,因爲在這個節骨眼下,他離開是最好的選擇,否則等會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以後就算楚奕寒想要追究,看在他買單的面子也不會再提這件事情。
楚奕寒一手摟着司安琪,將酒杯放在桌上,輕輕的踮起她的下巴,“怎麼哭了?見到我不開心?”他勾起一抹帥氣的笑容,那雙深不可測的目光您凝視着她,彷彿能將她看穿是的,知道她心中在想什麼?
司安琪立即擦乾眼淚,“不,我是太高興了,太興奮了,自從組織沒了後,我天天都在想你,還好你沒事,否則我也不活了。”說着她又開始哭泣,表情楚楚可憐,美麗動人。
楚奕寒溫柔的擦去她臉上的眼淚,然後捧着她的小臉輕聲哄道,“現在你不是見到我了嗎?爲何還哭?”只是那雙深邃的眼中沒有一絲溫度。
“是的,我不哭,不哭。”司安琪胡亂的擦着連臉上的淚水,一把將他抱住緊緊的是毫不放鬆,就怕一眨眼他有消失了。
如今爸爸被她和媽媽氣死,她們母子嚇得不敢回家,不敢再外面光明正大的露面,就連家裡的信用卡都不敢用。
就怕被發現,抓起來抵命,或者坐牢。
她們做賊心虛完全不是道氣死司明浩的是,除了楚奕寒以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通緝她們,卻嚇得躲起來不敢露面。
“好了,這纔是我的好女孩。”楚奕寒溫柔似水的說道,着嘴角的笑容帶着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
司安琪好不容易和楚奕寒重逢,她心情大好,趴在他懷中撒嬌,“楚少,你現在可不能在扔下我了,你走到哪裡我都跟着。”
沒有了楚少她哪有錢穿名牌,哪有錢買高級化妝品,哪有錢揮霍。
“好,我保證不會丟下你。”她們母子是唯一見證他沒有殺人的證人,他怎麼會讓她有機會再一次消失。
自然是要把她綁在身邊好好照顧着,也許哪一天她就是解開他和嘉嘉之間的鑰匙。
當然,他沒有傻到要求司安琪出面承認是她們母子氣死了司明浩,然後讓他和嘉嘉在一起,只怕她不但不是證明,還會搞破壞傷害嘉嘉。
因此,他必須另外想辦法,只要她在他身邊,他就不愁沒有辦法。
(本章完)